第65章 懲罰(2 / 2)
韓祁佑抬頭,平靜的看著那人。
然而那人卻被嚇得麵色慘白,結巴的說道:「你……你看著我做什麼,別以為我會怕你一個罪臣之子!」
拓跋淵看不下去,出麵解圍,「皇兄,你還是管管你的人吧,有的話可不能亂說。」
「七皇弟,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教孤如何行事了?還是和某人待得久了,嫡庶尊卑都忘了?」
拓跋淵收起臉上的笑容,難得變得嚴肅起來,「皇兄,這話可不要傳到皇祖母的耳朵裡,她可不愛聽,你應當知道,皇祖母都多重視韓侍衛,我也是為著皇兄著想。」
提到太後,太子隻能啞口無言,冷哼一聲,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經過韓祁佑身邊的時候,太子稍作停頓,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韓祁佑說道:「別得意,孤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等人走遠之後,韓祁佑將掉落在地上的書冊撿了起來,「你今日得罪太子並非明智之舉。」
「哎呀,可不看看我到底是為了誰才得罪的皇兄,某些人就隻知道說風涼話,傷透我的心。」
「謝謝你。」
拓跋淵驚恐的轉過頭,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還抬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今日多謝你。」
「別別別。」拓跋淵連連擺手,「你可千萬別對我道謝。以後我用得上你的地方還多了去了,你就當我們是相互幫助?」
韓祁佑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算作認同。
拓跋淵滿意的笑了,又想起昨夜離開時,問道:「昨夜你送圓妹妹回去,不知她可受了責罰?」
「與我有何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了?」拓跋淵追著韓祁佑說:「旁人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還能不知道?要說這個世界上最關心圓妹妹的人是誰,你敢說第二,絕對沒人敢說第一。」
「有的話可不能胡說!」韓祁佑冷聲說道。
拓跋淵捂住自己的嘴連連點頭,含糊不清的說道:「我懂,我懂……」
韓祁佑想起昨夜的事情,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不覺腳步加快,不一會兒把拓跋淵甩在了身後。
花府祠堂,花圓圓與秦氏坐在一起抄寫經文。
「哈切!」花圓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秦氏放下手中的筆,關切的詢問道:「可是感染了風寒?」
花圓圓揉了揉酸癢的鼻子,沒覺得有何不適,於是搖頭說道:「沒有啊,想來是有人想我了。」
坐在對麵的花懷柔也跟著放下了筆,抬頭看著花圓圓,調笑的說道:「妹妹昨夜出門一趟許是染了風寒也不一定,要不然還是請個大夫來瞧一瞧,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花圓圓哪裡會不清楚,花懷柔就是借著由頭故意提起她昨晚外出的事情。
「此事不勞姐姐操心,姐姐還是多抄寫點兒經書為自己祈福吧。」
花懷柔被噎了回去,還想再說些什麼,隻聽著秦氏率先開口,「時候也不早了,吩咐廚房準備午飯吧。」
花圓圓歡快的站了起來,「是啊娘,我都餓了,趕緊讓廚房準備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