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紅豆（1 / 2）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
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紅豆配相思，我想不一定，隻是不一定。
今天5月20日，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畢竟我不會把自已不了解事物去給別人解釋，反之我隻是覺得今天是一個非常奇怪日子。
我提到紅豆，是因為室友在哭！
問了情況，用他的話，他是為情所傷。
對不起！我會忍不住。
憋著笑，大家有緣聚在一起又不太好笑，最後嘴裡隻冒出「咯咯」幾聲鳥叫。
他的情況，我大致了解。
大學時候，認識一個人，為什麼人不知道了？隻有他自已知道，我們隻是知道有這一件事情。
不是情侶情況下，兩人相處很好，每次在宿舍裡麵開團，他經常不在線，原因很簡單，他和那個人一起。
這些都是他自已和我們說的，我們三個，來自不同城市，不同的大學。
他阿文，我，還有一個小沙三個人租房。
我們三個相識並不久，大家住在一起隻有短短三個月。
我來自南方，阿文則來自南方的北方，小沙是一個本地人，她也是這間房子，我們知道最早的租客。
我們房子全部租出去，意味著什麼了？
意味著房東不必發愁，資源不會浪費，空間高度重復使用帶來利潤。
小沙見到我們兩個到來，她非常熱情，發了當月工資，她和她男朋友，請我們吃飯。
我倆都不太好意思，最後還是小沙的男朋友，把東西打包帶過來。
我是從未見過，這樣熱情。
在我老家，大家都是抬頭看不見，低頭扌莫不著情況。
他們居然一來就請我們兩個陌生的租客吃飯，不是一點點的震驚，而是山崩地裂般，從認知開始震。
我們得知小沙男朋友叫麥子，他和小沙都是本地人。
阿文的酒量很好，喝了一瓶白的，麥子笑嗬嗬聊著，仿佛我們不是陌生租客，而是就別重復老友。
阿文醉醺醺笑著：「妹子，麥子兄弟人不錯，你們真好，要人羨慕。」
小沙憨笑著合不上嘴。
三瓶黃的，兩杯白的，我從來都沒有在一天喝過這麼多水，何況是酒！
世間仿佛隻有酒意解人心，我在短暫麻醉中尋歡作樂。
實時我已經是醉了，昏昏沉沉趴在桌上聽他們嘮嗑。
再次抬頭時候，阿文已經哭了。
之前發生什麼我也不記得，麥子輕拍了阿文的肩，惋惜看向小沙，似乎他們在無聲交流，除了我一個喝斷。
我問道：「咋了？」
麥子說：「阿文，他想起以前的舊事。」
「不是，一輩都不是。」阿文抬起頭，拿開麥子的手，醉醺醺笑著，又要給麥子說清楚：「是這樣的，那個人也喜歡我，我也喜歡他。」
「啊？」
我明原因發出聲問。
我有一個試圖安慰一下，哭的崩潰阿文「喜歡？………那去把人追回來。」
我說的並不是我想說的，是我接觸到相同情況下的說詞，我在影視，小說中，還有一些人話語的得知。
「追？」阿文癡癡笑著，笑的不知何意，眼睛是對著酒杯，他默默給自已倒上一杯，拿起杯子環進一圈，一口乾，杯子重重放回去。
又給他自已倒上一杯，一杯又一杯，一直都在意猶未盡。
他嘆氣又無奈：「追不回來的，這個一直都知道。」
「你試過？」我猜著，一直都知道，這句話？要我不解。
追了，還能不知道？
阿文搖頭：「從來沒有。」
小沙不明看向麥子，酒後的麥子臉頰紅潤，一副很憨厚模樣。
小沙不由笑起，癡癡看著麥子。
兩人不約而同對阿文有點惋惜。
唯獨我，一臉不解，愛情不都是兩廂情願嗎？
就這個時候我產生一個念頭，莫不是這世上還有什麼天命不可違？
「沒有就不能試試去做嗎？你也說過，那個人不也喜歡你嗎？都是彼此喜歡，為什麼不能試試？」
阿文搖頭：「你不懂。」
我不懂？
我點點頭。
畢竟我也不知道懂不懂。
從古至今，從生到此，沒有人和我談過心。
我又怎麼能懂別人心？阿文對著我，醉意已深，憤怒而又自責給我說：「那是我遇到過最好的人，給我一百萬跟我還我都不會還。」
我問：「當真有一百萬？」
阿文又笑了：「你知道為什麼你的工資永遠隻夠你的花銷嗎？」
我在想這個問題。
阿文對著我斜視著，仿佛我成了此生罪大惡極之人：「不是你不夠努力，而是別人卷過來你呀。」
酒後大腦異常清醒，又過於遲鈍：「哦！是嘛？」完全不受我自已控製，隨心問著。
阿文也笑，仿佛識別到，我是如何搭配他，他又想起這個問題，瞬間化身成為一個哲學家：「都在酒裡，沒事看看書，補充一下腦子，沒事喝喝酒洗洗腦子…………」
他又是瘋了一場，也許是發揮自已本性，在給我們說他與那個人的過往。
麥子聽著點點頭，我聽了直搖頭。
桌上菜還剩一大半，酒倒是滴酒不剩，全進了肚子了。
麥子扶著阿文回去休息，小沙一人收拾桌子。
我坐在桌邊，格外清醒。
「我來吧！麥子喝了不少酒，我已經清醒了。」我快速收集桌上盒子和酒杯，仿佛我隻要把眼前打掃乾淨，我才會一身輕鬆。
我將所有垃圾丟到樓下，樓下的風吹的格外清醒，連腦子也不再遲鈍。
打開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我沒有任何私人消息，至少之前長期處於這種情況，我也不再有什麼期待。
隻是看了時間。
兩點鍾！
很正常時間，唯獨外麵空空盪盪。
清醒的我，不想回去，此時屋子對於我，除了遮風擋雨，好像沒有任何作用。
下起茫茫白雪。
厚厚眼鏡片上起了薄薄一層霧，朦朦朧朧見！
是我希望朦朦朧朧間，有一個人回來，回來找我。
一切都是虛無，並沒有，我連忙跑回去。
回到室內，我才知道外麵到底是有多冷。
夜裡，時不時傳來一句阿文愁苦「別走。」，酒後的人哪裡有什麼情醒。
他每叫一聲，我隻得忍著從夢中驚醒惡人。
此後我們大家相互了解，麥子的工作忙起來，也不忘回來找小沙。
做做飯，買買菜。
愛情總有不一樣的，有人悲傷，有人歡喜，也有人平淡。
我理解他們，但唯獨不能理解阿文。
久而久之我們都明白什麼是「無痛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