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這字,神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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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評完了趙光明,蘇放文繼續道:「這字體,是顏體,算是國內最常見的門聯書寫字體了,甚至沒有之一。」

在這個世界,也是有顏體字的,其實就胡斌這些年的觀察來看,這個世界和前世沒有太大的差距,甚至就連世界地圖都幾乎一模一樣,國家也都是那些國家。

隻是很多文化內容,和一些知識在這個世界並沒有。

就像胡斌抄的這些對聯,還有他給自己老婆錄的那些歌,在前世都是耳熟能詳的,但是在這個世界卻並沒有出現。

屏幕中,蘇放文繼續道:「胡斌小友這字寫得確實不錯,跟我年輕時候有得一拚了,不過我主要鑽研的是行書,隻能看出來他的字很好,但好在什麼地方我不敢斷言。

因為顏體字筆力雄強渾厚,血肉飽滿,筆畫橫輕豎重,勁拔有力,結體方正敦實,氣勢雄渾厚重。

如果單從特點上來說,顏體勁拔厚實、法度守拙不泥古、氣勢宏偉而磅礴,確實與眾不同。如果從美學的角度去看,顏體筋骨血肉飽滿,字形端莊豐潤、厚敦而健碩,筆畫粗細分明,搭配協調,給人雍容華貴的感覺,這也是為什麼,門聯通常都用顏體字書寫的原因。

而小友的字,在我看來,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但更加高深的地方我也不會不懂裝懂的點評的。」

其實倒不是蘇放文不懂顏體字,身為一個書法家,雖然以行書出名,但對於別的字體怎麼可能沒有研究。

隻不過,看了胡斌的字後,他有種相形見絀的感覺。

文化人嘛,懂得都懂,自古以來都說過,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又不可能說我不如他,隻能說自己對顏體字沒有什麼研究了。

其實此時此刻,蘇放文已經在猶豫,要不要打聽一下男嘉賓的鄰居住在哪,等哪天喝了點小酒,喊上三五個好友,跑去把這幅對聯給偷,咳咳,給竊了。

畢竟這麼好的字,應該裱起來放家裡珍藏,怎麼能夠掛在門口風吹日曬呢。

趙光明一聽,有些遺憾蘇放文沒能給出來什麼有用的點評,隻能笑道:「還得多謝蘇老師的點評,雖然蘇老師對顏體字沒有什麼研究,但他也給出了自己的認可,由此可見,我們男嘉賓的字,還是很不錯的,隻是可能距離專業水平還有一點點差距,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他不是書法界的專業人士嘛!」

趙光明的話讓蘇放文老臉一紅。

得,以後自己徹底不會顏體字了,從今天起,誰說自己懂得顏體字,自己就和誰急!

就在這個時候,等著墨跡乾涸的胡斌閒來無事,想了想乾脆將桌上再次鋪開了一張紙。

隻不過,這次用的是寶青房出產的花邊青竹熟宣紙。

這種紙,打開後有一種淡淡的竹葉清香,經久不散。

而且最主要的是無論下多重的墨都不會透過紙背,更不會散開。

曾經有人做過實驗,用這種紙疊成小船,在船內倒滿墨水,放置了三天,墨水也沒有浸染紙背。

而胡斌之所以拿出這種珍藏已久的紙張,當然不是為了寫什麼對聯。

而是打算,趁著自己現在手熱,再次嘗試臨摹蘭亭集序。

雖然有著簽到給予的頂級書法加持,但前麵幾次臨摹,總感覺少了一絲神意,而今天,好像狀態來了。

於是,站在桌子旁閉目沉吟了半響,腦海中仔仔細細的回想著蘭亭集序的每一個字。

隻是感覺還差了點意思。

突然他靈機一動,去打開冰箱,拿出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就灌了下去。

沒一會,感覺來了,這一次,胡斌不再猶豫,提筆蘸墨,在紙上奮筆疾書了起來。

從第一個字落筆,蘇放文便倒吸了一口冷氣。

行書!

這小子不講武德啊!

居然寫行書,難道不知道我就是研究行書的嗎?

這不是打我臉麼?

更加不講武德的是,你一個年輕人,顏體字寫的自己望塵莫及也就算了,為什麼行書還寫的這麼好?

難道你就不需要歲月的沉澱,時間的醞釀嗎?

【永和九年,歲在癸醜,暮春之初,會於會稽山陰之】

剛開始,蘇放文還隨著胡斌的書寫邊看邊讀邊腹誹,但是當兩行字寫完後,他整個人隻能張大嘴,滿臉震驚和不敢置信的表情。

這!

這字!

他麼的神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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