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四家 二十一(1 / 2)
「怎麼了?」
就像以前一樣,每當他苦惱的時候李成淵總是會冒出來幫他分擔壓力。
或許是源於雙瞳者與自已的悔之間的情感可以互相感知。
又或許是他察覺出來了梁裕禁的不對勁,雖然裡世界聽不到主世界的聲音,但透過主世界在裡世界每個人的倒影還是能了解個大概的。
「我…李成淵…一直都在。」
「所以,梁裕禁,和我說說吧。」
「…沒什麼,就是我發覺,我變得有些多愁善感了。」
「這說明你成長了。」
「嗯…四隍他一直以來都生活在一個巨大的謊言當中,即使是善意的謊言。」
「說真的,我不想瞞著他。」
「悲憫,這是我所感受到的情緒,也是你現在的心情。」
「不可否認的他的確值得悲憫,但那也是他自已來悲憫自已。」
「而你作為他的朋友,就站在他的角度好好想一下,他到底是會希望坦白還是隱瞞。」
兩人,不…三人在地下白色的走廊中前進,明明處於地下,卻沒有一處陰影,整個走道上都如同白晝一般一覽無餘。
「哈哈…真無情啊,不過你說的對。」
梁裕禁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一旁的陶雙世頓時明白了現在的情況。
也是無奈開口:「你明明明白,悔是沒有情感的,又何必跟他糾結這些。」
「他所能做的,也隻有在必要的情況下,為了你或他自已考慮。」
「因為…這就是他們。」
可是這些話梁裕禁怎會不知道,在他生下來的那一刻,在他上學的那一天起,第一件事就是被告知了關於雙瞳者以及悔的基本一切。
隻是長久以來的相處,導致常常有很多時候都讓他忘記了這件事。
「哈哈……」回應她的隻有淡淡的笑聲。
隨後陶雙世便再次看到了往日那個不要臉的梁裕禁。
他一邊吐槽著陶雙世的步伐太慢,一邊拉著她向前跑去。
與此同時,四隍還待在密室內,對於外麵發生的一切他都不曾知曉。
隻是一頭紮進了研究怎樣逃出去的方法當中,時不時還跟隔壁的聲音閒聊幾句。
雖然大部分時候都沒有回應,但隻要那小部分回應還在,他就能確保自已不會被這密閉的房間關到精神失常。
而此刻的他正蹲在房門的麵前仔細的觀察著。
「你…在乾什麼?」
隔壁的聲音又一次響起,不過平常都是四隍主動挑起話題,像這次他主動還是挺罕見的。
「我在研究這扇門。」
「為了逃出去?」
「對,為了逃出去。」
「無用之舉,但你還是加油吧。」說著男人停頓了一會兒,隨後又補充道。
「我這邊似乎來了幾位客人,先失陪了。」
隻留下四隍一人繼續研究那扇門,隻是下秒便反應過來了。
「客人?他不是我隔壁的獄友嗎?」
「難道…他不是我的獄友?」
腦中僅僅是閃過一個念頭,心中這麼多天以來的不對勁便全數解開。
早在之前隔壁的男人就說過,這些房間的隔音極強,就算站在門口也隻能聽到微弱的聲音。
而他的聲音卻就像在自已耳邊出聲一樣,四隍還想著有哪不對勁,終於在現在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