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19
從徒弟那裡得知，周依然請了很長時間的假。
我每次出門，總能看見她在跟著我。
看來是打算和我耗著。
終於有一天，我忍無可忍地沖她吼：「周依然，你有完沒完？我跟你這輩子都沒可能，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這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她被我吼得一愣，倏然紅了眼，笑得慘淡：「你不愛我沒關係，恨我也好。」
然而，當天晚上，沈宛如也找上了我。
我在心裡感嘆，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要被兩個前女友折磨。
兩個人都喜歡跟著我，有一次還差點打起來，被我及時製止。
她們像犯錯的小學生一樣，訥訥不語。
我深深嘆了一口氣，對她們說：「今晚我請客，你們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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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準時赴約。
我吃了一口菜，直截了當地說：「今天我想把話說清楚。」
我轉向沈宛如：「從小到大的情誼我不會忘，我也不後悔曾經的付出。人心多變，感情也是這樣，我早已經看開，我不愛你了。」
沈宛如表情動容。
我繼續說：「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說不上討厭或者不討厭，隻是從此以後各不相乾，甚至不需要努力去忘記，因為你並沒有那麼難忘。」
她捏緊了手中的筷子，顫巍巍地起身，問我：「所以，我真的沒有機會了是嗎？」
我點頭。
她落下一滴淚，似乎有很多話要說，終究沉默著離席。
往事如煙，過去便是過去，隨風而逝，無憑無據。
我看向周依然，她眸中有掙紮的神色，似乎不想聽我開口，但又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