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這是我的戰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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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與百裡守約最先發現了花木蘭的到來,兩人沒有說話,都是沉默的點了點頭。百裡守約還有空隙露出笑容來,手中的焰翼不停,徑直開火,將一隻飛翔在低空,妄圖一下子拔高高度襲擊城頭上的長城衛士的禍鴉擊殺。

至於鎧,能夠點頭已經十分不容易了,信任表現出來也並非隻此一種簡單動作。對於鎧來說,笑容什麼的無比的艱難,他喜歡笑,可隻是喜歡看別人笑,不習慣自己笑,更別談對著其他人露出笑容來。

轉過頭去,鎧注視著遠處的密林。

長城衛士們是最晚發現花木蘭的到來的,當發現花木蘭到來之後,每個人的心裡麵頓時都有底氣了。隻要看見花木蘭,知道花木蘭的存在,不管是心中有著什麼想法的長城衛士,都會成為最堅定的鬥士。

站立在城頭,花木蘭抬頭,注視著那些被不斷殺死,如同雨點一般落下來的禍鴉。這樣的場景在長城其實並不少見,隻要在長城待得久的人,都有機會見識到這樣遮天蔽日的鴉群的場景。

烏鴉作為十分聰明的一種鳥類之一,雖然在大陸各處都被視為災禍,厄運的象征,可事實上烏鴉的智商是非常高的。最起碼它們懂得趨吉避凶,一旦有一名人類傷害過它們的同伴之後,那麼下一次,其餘的烏鴉再見到那個人的時候,會主動的避開那個人。

長城這裡的禍鴉則是這樣的沒有理智,一點智慧都沒有表露出來,隻知道毀滅。這一切都是源於蠻荒人的馴化,將它們馴養成戰爭所用的鳥獸,那赤紅色的眼睛裡麵,滿滿是要將敵人噬殺殆盡的堅決。

她又看向城頭忙碌的那一些魯門弟子,禍鴉是非常煩人的一種生物,每一次殺死一批,下一次又來到一批,數不勝數,殺之不盡,防不勝防。直到魯門弟子的出現,針對開發出了兩種機關造物,才最終形成了如今的場景。

在魯門弟子的後邊還有一些身穿黑色衣衫的人正在忙碌著,指揮大批的民夫搬運著一架架奇形怪狀的器械。這些人是墨家的弟子,墨家善守,同樣以墨家機關術名聞天下,各種的機關造物堪稱守城的利器。

魯門善攻,墨家善守,兩種極端。當兩者融合為一體的時候,攻守兼備,無懈可擊。這樣的情形也隻有在長城看得到了,其他的地方,有哪一者的存在,另外的一者必然不會出現,就算出現,也是出現在戰場上頭。

花木蘭苦笑,魯門與墨家弟子待在長城這麼久了,總算沒有如同一開始見麵一樣差點打出腦漿來。現在雖然還是彼此看不順眼,卻已經算是和睦了,理念之爭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化解的。

她也不認為自己可以去化解。比起勸人,讓人改變想法,看法,花木蘭更擅長從現實的層麵去解決問題,有什麼無法解決的事情,用拳頭去解決事情就成了,再不成,用她月要間,背上的劍再去解決。

於是什麼難題都不算是難題了,這卻僅限於解決敵人,完全無法適用在自己人身上。

現在僅僅是試探性的進攻罷了,蠻荒人最不缺的是各種用來消耗的野獸,這其中也有人的存在。每到秋季之時,進攻長城已經成了一種常態,不隻是為了要攻陷長城,同時為的也是將內部的壓力釋放開去,把多餘的人口消耗在戰爭上麵。

蠻荒人,不管是蠻族,還是荒族,兩族的繁衍後代的能力幾乎與野獸一樣。大量的人口,造成資源的壓力,雖然坐擁著長城之外的大片土地,可蠻荒人並沒有將那些土地轉化為徹底可用的資源的能力,這也造成了蠻荒人將目光投向長城內的土地,將這裡視作獵場。

他們隻會掠奪,毀滅,把一切可用的東西掠奪走,將那些阻止他們的人或事物完全毀滅。如同野獸,蠻橫而無道理,遵循著自然的殘酷法則,弱肉強食。

花木蘭五年前來到長城的時候,曾經見過那樣的一幕,被攻破了的長城,腳下的那些村落,鄉鎮。燃燒的火焰,騰起的煙霧遠遠的看上去如同炊煙一樣,可等她走近了的時候,看見的卻不是在傍晚時候的安寧祥和的鄉間風光,是一片殘垣斷壁,是堆積起的屍骨。

男人,不管是少年,還是青年,壯年,還是垂垂老矣的老人,都倒在一片的血泊當中。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從他們猙獰的表情上,和那掉落一旁的農具也可以看出他們掙紮過,反抗過,最後換來的卻是濃濃的不甘與死亡。

這其中也包括了孩子,三四歲的孩子,那小小的身體,仿佛被撕碎的布娃娃一樣,隨意的被丟棄在了院子裡麵。那小小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天真與迷茫,他人生還未開始漫長的旅程,便被徹底終止在了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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