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白銀盟了,哈哈哈這是她的笑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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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我拿到了錢,在晚上八點半的時候,我研究了一會兒網站的操作,給她的打了白銀盟。

「啊!」薑西的尖叫聲響徹了整個屋子,她媽媽被嚇得捂住心髒,我大閨女被嚇得眼圈濕潤說,「媽媽瘋了嗎?」

「不是,白銀盟,竟然有人給我打了白銀盟啊!真是不可思議啊,我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我要如何謝他啊?要不要以身相許?」

薑西激動地手舞足蹈、語無倫次,看起來神誌已經不清。

我再一次肯定,我給她打白銀盟是對的。

「老公,老公,哈哈哈!我太開心了,我的這回肯定會火啦,會大火的!」

我笑著說,「你開心就好!」

「看你的樣子是火燒屁股,燒壞腦子了吧?火了?我認識你快三十年了,都沒見你火過。」薑西媽媽下狠手捅刀子。

薑西嘴巴控製不住地笑著翻她媽白眼,她此刻心情太嗨了,開心的如同穿上了鐵布衫,別人的一萬點暴擊根本傷害不到她一丁點。

「老公老公,你說我要不要約見一下這個人,請他吃個飯,好好感謝他一下啊!要知道,他這一道白銀盟下去,會給我帶來很多讀者,繼而給我帶來很多稿費的,哎呀,這人真是天使啊!」

我見她開心的樣子,我也打從心裡開心,但是我不想跟她多說什麼,因為以我的智商,說多了可能會把真相說漏了,到時候她恐怕會讓我把一萬塊錢再從網站裡吐出來,那就麻煩了。

我笑嗬嗬地抱著江東西去玩兒,她好像是因為內心擠壓了太激動的情緒無處宣泄,抓耳撓腮了一陣喧嘩都得不到我和她媽媽回應後,她憋得渾身難受,就去上網了。

我偶爾抱著孩子在身後偷看她一眼,我看到她群發了她的被人打白銀盟的消息,群裡開始沸騰了。

「哇!大佬請受我一拜,竟然有人打白銀盟!」

「大佬大佬,求個章推唄!」

「一個白銀盟一萬塊,我寫書三年,稿費從沒過百!」

這條之後是+1的無數條刷屏。

「我是大佬,我月入兩百,眾撲街快來拜我!」

這條之後全是+1刷屏。

每當這個時候,薑西會一副大佬樣的,在群裡雲淡輕風地發一條:想章推的都來找我,我誰的都給推。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豬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牛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養狗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真不是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真是xxx」。

「大佬仗義,我的文:我是不是xxx」。

我看了半天就覺得,這些好奇葩,算了,我也不關心,隻要薑西開心就行。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好像聊天還不能宣泄她內心的亢奮,她竟然跟一個網友語音上了。

我聽見她笑得「哈哈哈哈」的,然後說,「真的很幸運啊,這個人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啊,就是名字有點傻缺,叫什麼『江東本東』,他以為他穿個馬甲就是江東了?他怎麼可能跟江東比呢……」。

我正想要開心呢,結果她又嗬嗬咧咧地說,「他哪有江東那麼摳門啊,江東這輩子都不可能給我打白銀盟啊,扣死了他。」

我,「……」。

老婆你這樣說我真的好嗎?我為什麼摳門你心裡沒點x數嗎?我一天到晚兜裡就隻有幾十塊錢吃飯錢,工資卡全都在你手上握著,到了你手上的錢,就說給你多買件衣服你都不同意,我倒是想不摳門呀,你同意嗎?

不過想想算了,不跟她較真了,男人嘛,過得不都是這種日子嗎?

前幾天我們辦公室裡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以前上下班都是坐公交車的,穿著也很普通,一看都是淘寶來的,最近不一樣了,頭發收拾的湛亮,衣服是高定的西裝革履,皮鞋也換了鱷魚皮的,每天把自己收拾的溜光水滑還噴兒香,開始大家都懷疑,他是不是被富婆包養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分、手、了。

要是讓我跟薑西分手,變成他那樣,那我肯定舍不得薑西,沒辦法,早就說了,這輩子栽她手裡了。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我把起點讀者賬號名字改了一下,免得她嘲笑我。

結果,她大概是隔一會兒就點開白銀盟讀者看一看狀態,所以半個小時後,我聽她繼續跟那個網友聊得熱火朝天。

「哈哈哈哈,那個『江東本東』真是太好笑了,她竟然把名字改成了『我不是江東』他以為他換個馬甲我就不認識他了?我照樣認識他。」

好心塞,趕緊又把賬號名改回來了,反正都是被他取笑,那不如宣誓一下,我就是:江東本東!

薑西的亢奮情緒一直維持到第三天,她依然在我下班的時候歡快地跟我說,「老公,老公,我要火啦!」

「成績很好嗎?」我淡定地問。

薑西說,「是呀,快上精品啦!」

我一聽,當然也跟著開心,隨口問了一句,「多少訂閱上精品。」

薑西說,「均訂三千就能上精品啦!」

那我肯定要問,「你現在均訂多少了?」

薑西興奮地說,「我已經均訂到達五百啦!」

我,「……」算了,我老婆在麵對別的事情的時候,都透精百靈的,一旦麵對寫,就有點智障發作,不能跟她太認真。五百跟三千,哪裡快到了?並且還是均訂?均訂啊!

她的興奮程度大概過了好幾個月,到最後就是她一提這事,我跟薑西媽媽,還有江東西,都特別默契地沒人搭話,終於到最後慢慢消停安靜了。

有一天,二姐突然打來電話,情緒低落地對我說,「弟,你能不能回來一趟,俺姐被人打了。」

我立刻就急了,「誰?」

二姐說,「陳生帶著陳亮亮,兩人一起把俺姐打了,陳生給孩子灌輸說俺姐不好,俺姐不要陳亮亮了,陳亮亮現在就特別恨俺姐,弟,你說怎麼弄呢,俺姐太可憐了,他們父子就欺負俺姐。」

我一聽,心都跟著揪起來了,忙問,「大姐這離婚手續辦了嗎?這個婚都離三年了,離成了沒有?」

二姐嘆了口氣,「咳!沒辦成呢,陳生就是想耗著俺姐,想耗到最後一分錢也不分給俺姐,俺姐一分錢分不到她也不甘心啊,畢竟年齡也不小了,總得為自己以後打算啊,那兒子看來也是指望不上了。」

「報警了嗎?」我問。

二姐說,「我跟俺姐商量了一下之後,俺姐還是不想報警,她擔心對孩子影響不好,她有多疼亮亮你是知道的,可是啊,那個亮亮竟信他爸的話,現在大了也不知道心疼他媽,陳生就欺負俺家裡沒有男人,你二姐夫又常年出海不在家,我想著你回來,震懾一下陳生,讓他收斂一點。」

我明白了二姐的意思,便說,「行!我跟薑西說一聲,周末爭取坐火車回來。」

掛上電話,我跟薑西把事情說了一遍,薑西看著我笑著說,「就你……還能震懾陳生啊?你別刺激了他,令他更加喪心病狂。」

我,「……」。

我覺得薑西說得還挺有道理的,陳生怎麼可能會怕我呢?再說,我也不可能跟他人腦袋打出狗腦袋,那樣我大姐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我要是被抓進警察局了,我老婆、孩子的日子怎麼辦?

打架是最不能解決問題的方法。

「你周末可以回去,但是不要跟陳生打架,你報警!」

我蹙眉說,「我大姐顧慮多,不想報警。」

「你不要管她的顧慮,想解決問題,你就直接報警,如果連報警都做不到,那你就別回去,你回去乾嘛呢?找挨揍啊?還是火上澆油?等你走了之後,陳生更厲害地打大姐,他甚至還可以耍心機,讓陳亮亮打大姐,算了,我根本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別把事情弄巧成拙了,周末我跟你一起回去。」

我想了想,也覺得薑西跟我一起回去可能更好一些。

我們跟薑西媽媽說,讓她給帶兩天小孩兒,薑西媽媽說行,隻是說,兩天她還能勉強接送、帶著,日子多了不行,她覺得她現在身體越來越不行了,擔心孩子照顧不好,我們答應周日晚一定回來。

我們周五晚上坐一夜火車回到了徐州老家。

我們到的時候,二姐直接就把我們接到了醫院,我們看到的大姐正在打點滴,鼻青臉腫,後腦勺還腫了一個巨大的包。

我心疼大姐,氣憤地問,「這用什麼打的?打成這個樣子」?

大姐閉著嘴不吭聲,似乎是說不出口,被自己丈夫和兒子打成這個樣子,不光是身體上受傷,心靈上更是難以承受。

二姐低聲說,「陳生用拳頭打的俺姐臉,他讓陳亮亮拿棒子打的俺姐後腦勺,意思是,讓俺姐同意一分錢不拿就離婚,不然就打她。」

薑西忍不住道,「這還不報警?報警抓他們啊!要等到把人打死了才報警嗎?」

大姐眼淚流了下來,依然沒吭聲。

二姐說,「俺姐也想過要報警,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忍心,擔心亮亮會留下心理陰影,她覺得她沒把亮亮教育好,她也有責任,對亮亮也很愧疚。」

薑西一聽就急了,「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自欺欺人當聖母婊了。」

聖母婊這個詞用在我大姐身上,我和二姐都會覺得有點過,二姐蹙了蹙眉頭,但也沒說什麼,我暗自碰了碰薑西的手臂,想提醒她,用詞稍微注意點,結果薑西一巴掌推開我的手。

「你滾犢子,人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不報警」?

薑西沖我發完火之後,轉身沖大姐說,「你那孩子今年也十歲左右了,你教不了他,你就應該讓警察來教教他,不管如何得讓他知道他做錯了,你現在這樣護著他,你以為你是愛他?你是在害他,現在趁著他還沒長大你不教育他,你還非得等到他以後來殺你,你再報警?或者他讓別人殺死了?你要知道,你現在不教育他,以後就會有別人來教育他,別人教育可就什麼可能性都會發生了。」

薑西這話說得夠狠,夠紮心,我大姐當時就淚流滿麵了,我二姐也跟著哭了。

二姐一邊哭一邊說,「你也別這麼說俺姐,俺姐已經很可憐了,她自己兒子她能不疼嗎?亮亮小時候也是很可愛的,主要是被他爸鼓動的,他要什麼他爸給買什麼,買完了就說他媽壞話,讓亮亮恨他媽,小孩子沒有分辨能力,覺得他爸對他好,就信了唄。」

薑西越發生氣說,「我沒說不讓大姐愛亮亮啊,但是要反省一下愛他的方式,否則就是害了他啊,他現在還小,或許還有救,你要是不報警,沒有人能教育他,那他這樣的孩子以後肯定要學壞的,不死也得進監獄。」

「嗚……」大姐聽了這話,哭得更傷心了,像是壓抑了很久的無奈,終於找到了發泄口。

薑西似乎沒那個心去同情大姐,立刻說,「報警,你們這種情況要是還不報警,那以後有事別叫江東回來了,江東回來有什麼用?要說沒口才,要打沒有勁兒,他回來也無非是添了把柴,隻會讓對方怒火更旺,你們要真決定不報警,我跟江東就回去了,我們在這沒有意義,就不浪費時間了。」

薑西說話真是不客氣啊!我雖然覺得這樣的態度有點不妥,但是我又覺得,似乎不這樣逼一逼大姐,她可能又忍下去了。

這個時候,薑西又說了,「你說你這一個婚離了三年?還沒離成,你跟他也有三年沒同住了吧?你就不能起訴嗎?起訴之後法院不就自動判離,自動分割夫妻共有財產了嗎?」

大姐依然哭著不吭聲,都是二姐在回答薑西。

「原本俺姐不是想著沒到最後那一步嗎,還想跟他有個商量的餘地,俺姐不要他一半的財產,隻要俺姐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就行,剩下的俺姐都不要,想著也許耗的時間長了,他就能答應了,結果,不但沒有讓他妥協,他還更加堅決地不分給大姐一分錢,這個陳生,自私自利到沒有人性。」

「他是被你們耗煩了才帶著兒子打大姐的,他已經沒有耐心了,你們覺得能耗得他分你們一套房,他還覺得能耗得你們一分錢不分就同意離婚,結果耗了三年,他先等不及了,這才出狠招了……所以現在你們到底還在猶豫什麼?以為你們還能幸運地耗到他良心發現?分給你一套房子?簡直異想天開,再不起訴,就等著他再出狠招,下一次沒準一失手,大姐就死在自己親生兒子手裡了。」

這話,更狠,更紮心了。

二姐蹙著眉頭說,「你快別說這種話了,俺姐已經很難過了,你們要是隻能來傷害俺姐的,你們就走吧……」。二姐說著哭了。

薑西說,「我這叫傷害她?她老公和兒子打她那不叫傷害她?」

二姐說,「俺姐那不也是要麵子的嗎?這事要是捅出去了,她在學校也不好做人。」

薑西喘了口氣,一臉無語地說,「尊嚴都沒有了,還要麵子呢?」

得,薑西這話比剛才的更狠一百倍,簡直如利刃,能把人的心割開一樣的感覺。

我都有點怕大姐接受不了,輕輕拉薑西的手。

沒想到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姐終於說話了,「報警吧,起訴,二妹你幫我找律師,打官司,起訴他們打我,起訴離婚,薑西說得對,我一直估計麵子,開始不願離婚,忍耐著,忍到忍無可忍想離了,也不能得到公平對待,我又忍了三年,就想著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婚離了,過寧靜的日子,可是,我的尊嚴早就被他們踐踏的所剩無幾了,同事、朋友,還有幾個不知道我所經歷的事,隻有我自己還在自欺欺人地顧著一張早就已經沒有了的麵子,我早該醒悟的,謝謝薑西罵人夠狠,相當於狠狠扇我的耳光,這樣才能把我罵醒,這回,我什麼都不要了,我隻要離婚得到公平的對待!」

「好!我跟江東不可能在這呆時間長,這兩天我給你出好主意,爭取把事情快點解決了,既然你也不貪心,那就等著法院判多少是多少。」

「行,我都聽你的!」大姐說。

這一刻,我非常慶幸把薑西帶來了,如果我自己回來了,就像薑西說的,可能真的沒個屁用,一方麵我說不出薑西說的那些狠話,我沒那個口才,就算有那個口才我對大姐也說不出來。

而薑西就是那種,有理就算麵對天王老子,她也能坦然地把話說出來,甚至天王老子她也能罵一頓。

這就是她的性格,直爽而真誠,她當然不會去罵醒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她會去罵誰,就是她想對誰好。

所以,大姐雖然跟我性格很像,偏懦弱,但好壞還是能分清的,她知道薑西對她好,否則誰會不辭辛苦從北京坐一晚上火車跑回來關心她的事。

我們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兵分兩路,二姐去找律師談離婚的事,大姐報警。

當陳生在他另一套房子裡被抓的時候,我按照薑西的安排,去把陳亮亮接到了大姐這裡。

警察興師動眾地抓了陳生,陣勢搞得還挺大,開始陳生反抗,嘴裡喊著,「我打我自己老婆誰也管不著,我們還沒離婚呢。」

三個警察直接把陳生按在了地上,手銬給他戴上了。

陳亮亮畢竟還小,他站在一旁一副嚇尿的樣子,看見我之後,馬上抱著我的大腿,「舅舅救我,舅舅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打媽媽了,都是爸爸讓我打的,舅舅救我,嗚……」。

我馬上把陳亮亮摟在懷裡,心裡想,孩子也是可憐的,或許薑西說得對,孩子還是有救的。

陳生肯定要被關上幾天,薑西就給大姐出謀劃策,一是讓陳生賠醫藥費,二是讓他同意簽字離婚,財產按照法院的判,不然就告到他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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