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2)
沈芙:「有一點。」
導演道:「子騫不在組裡,昨天確實辛苦你了。」
「呃。不是。」沈芙忙說,「我感冒是因為沒關窗戶,不要緊的,喝點藥就好了。」
這話成功的打開了中年人的養生論,導演拿著保溫杯老生常談:「現在天氣怪,換季的時候最容易生病,你們年輕人別不當回事,尤其你這個年紀的……」
沈芙下午剛聽完外婆的碎碎念,沒想到差不多的話晚上還能再來一遍,隻能做出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子,一邊點頭,一邊祈禱這一切早點結束。
終於,導演說累了。
沈芙暗自舒口氣,心裡想著怎麼找個理由溜走。就聽江殊同忽然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的確。」
「是吧。」有人搭腔,導演忙不迭的放下保溫杯,繼續道:「早晚多添衣,你看小沈現在,胳膊腿都露著,和我女兒一個樣……」
沈芙咬了咬牙,幽怨的看了江殊同一眼。後者斜靠著沙發,低眼看著手機,單手搭在嘴角,神情寡淡,隻眼角隱約能看出點笑意。
他、故、意、的。
導演接下來又說了些拍戲上麵的事,到八點的時候,大家各自散去。
沈芙和陳思菡走在前麵,等電梯的時候沈芙低頭把畫好的圖發給林嘉洛。
陳思菡側頭看到,「畫的很好看。」
「呃。也沒有啦。」想到她和林嘉洛的關係,沈芙腦洞大開,解釋道:「我、我和林嘉洛……不熟的。」
陳思菡反應了一下,噗嗤一聲笑開,「你這小姑娘在想什麼,他呀,和誰都熟。」
沈芙仔細想了一下,還真是。林嘉洛在好像和誰都能聊到一塊,拍攝的時候滿劇組都是他的身影。
陳思菡又道:「在劇組還適應嗎?」
「還好。」
「平時有什麼不方便告訴他們男生的,可以來找我,找欣欣也可以。」
……
林嘉洛看著前頭交談的兩個女生,拿胳膊碰了碰江殊同,「我還沒問呢,你昨天那話什麼意思?什麼叫不是親妹妹,感情你們沒血緣關係啊?」
江殊同:「沒有。」
「那、那你們……可以?」林嘉洛打著手勢,欲言又止。
「可以什麼?」
「少來啊。」林嘉洛一副「你別裝」的表情,「你說可以什麼?」
江殊同頓住腳步,看他一眼,「收起你那些齷齪的心思。」
「不是。」林嘉洛很不服,「什、什麼叫齷齪?」
江殊同懶得和他掰扯,語帶警告:「那丫頭臉皮薄,這種話你別亂說,把她惹急了你也好過不到哪去。」
林嘉洛斜眼看他,嘴賤道:「你很有經驗麼。」
江殊同閉了閉眼,耐心告罄,手肘利落的往後一帶,很巧妙的打在林嘉洛肋骨之間。
他學過跆拳道,雖然隻用了三分力,但也夠人受的。
「艸。」林嘉洛吃痛,低低的罵了一句,咬著牙:「你t麼還動手。」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得太足,沈芙那晚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臥室的窗簾沒拉緊,正對著的是一個大陽台。她披上衣服開門出去,頭頂月色柔和,透過掩映的雲層,靜靜的傾瀉下來。
梅雨季節,橫店的空氣裡乾淨的一點塵埃都沒有。沈芙閉上眼,深吸口氣。
旁邊忽然有人道:「這麼晚不睡,出來看月亮?」
順著那聲音看過去,江殊同穿了件絲質的睡袍,這會斜靠在拉杆上,手裡拿了杯熱水,不緊不慢的抿著。
陽台是獨立的,中間隔了兩米不到的距離,兩邊都沒有開燈,月色給他的側影渡上了一層朦朧的清輝。
「你不是也沒睡麼。」
「我又沒生病。」
他隨手擱下杯子,往前撐在欄杆上,側頭看過來。
沈芙下意識反駁:「可我已經好了啊。」
話音剛落,有風吹過,她不爭氣的咳了一聲。
空氣安靜下來。
他應該……是聽到了吧。沈芙捂住嘴,緩緩的轉頭,對上江殊同帶點探究的視線。
「還不進去?」
沈芙心虛的攏了攏外套,「哦」了一聲,挪回屋內。
江殊同看著那背影搖了搖頭。
還挺委屈。
作者有話要說:江哥,再凶你老婆沒了。
和大家聊會天。之前有小夥伴說外婆叫阿芙「囡囡」,囡囡的確是江浙一帶對女兒的稱呼,有寶貝的意思,北京叫閨女,丫頭之類。我是江浙這邊的,以前高中對麵有家文具店,裡麵老板娘是北京人,每次去都喊我們「閨女」,其實這個還挺有意思的,寫的時候沒想到大家還注意這個細節哈哈。
其實我們這還有一種對小孩的稱呼叫「小狗」,印象裡老一輩喜歡這麼叫,打出來有點奇怪,但是方言喊出來還挺可愛的,一般就是名字裡一個字加狗,「x狗」這樣。
就記得初中班主任有次在教室裡把我們罵的狗血淋頭,然後她在外邊上大學的兒子打電話過來,她接了電話,一秒變臉,「餵~小狗~」,全班都沒繃住哄堂大笑,想在想起來,那些日子真的挺讓人懷念的。
感謝「劉北山炮友」「再睡一冬」的地雷!感謝「nax°仰望」「已有月光」「冷清秋」「soleil」「愛喝ad鈣的j同學」「0211-r」「殤璃*昔」「已有月光」「張靖浩媽媽」「初無言」「是惠鴨喔」灌溉營養液!麼麼啾!(*^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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