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19,他27(1 / 2)
「你感覺怎麼樣?」
「我很怕,要不要等到你畢業之後?」
溫婉立刻氣得扔了一個枕頭過去:「顧老九,你要不要顧忌一點人設?就跟我說你怕什麼?」
「我什麼都怕。」顧久翎抱著枕頭捂著月匈,慫得不成樣子。
溫婉實在沒有辦法,隻好耐心地一點點勸:「成年男女在一起做的正常事情,有問題嗎?」
顧久翎瘋狂地呼啦啦搖著頭:「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你這麼勇敢。」
……
場記忽然喊:「顧哥,婉婉你們準備好了嗎?」
溫婉當即對著導演組比了個ok手勢,順便沖著顧久翎威脅眼神:就一場床戲,你慫不慫?
他慫。
……
「顧哥,不好意思,你拉錯調度,應該把婉婉拉到你身上。」
「不不不,顧哥,擋位了,這樣鏡頭拍不到嘴。」
「停停停停,顧哥你出鏡了,現在畫麵裡麵完全拍不到你。」
各種ng。
導演實在被逼出了冷汗:「要不休息休息?」
顧久翎沉重地點頭同意。
溫婉卻不樂意,還休息?
這場戲都拍了半天了,再拖下去晚上跟頂流愛豆的約會直接嗝屁。溫婉憤憤然地望著顧久翎,嚴重懷疑對方這隻是故意耽誤約會時間,純屬小醋壇子打翻了。
「導演,我提議!」
「婉婉說。」
溫婉收拾好行當拉著顧久翎道:「我把他帶回家練習練習,明天保證能拍好。」
片場所有人:「……」(這樣努力真的很感動)
顧久翎:「……」(婉婉真的很可怕。)
*
劇組酒店裡麵,溫婉啪地一下關上門,冷冷地站在門口,瞪著顧久翎的眼睛迸發著山火。
顧久翎的心髒抖了下,裝作什麼都沒看見,默默地換好鞋子低著頭準備逃:「我去洗澡,你自己玩。」
毫無疑問,某人被溫婉勾著皮帶拖了回來。
溫婉小手指勾搭著顧久翎緊繃的下頜骨,擺出最拿手的造型整個身體沒骨頭一樣掛在他身上調戲道:「顧老九,你弱爆了。」
顧久翎恨恨地咬著後槽牙,額頭上的青筋微微暴起:「婉婉,你們學校……」
溫婉咬著某人紅通通小耳朵沖著耳廓吹口氣:「我們學校什麼?」
顧久翎什麼都不說了,兩隻手臂微微使力,小軟身子還像以前那麼輕巧地滑到懷裡麵。
懷裡的美艷小姑娘半閉著眼睛,眯著一條縫偷偷看著顧久翎下巴,兩條小腿悠悠地晃盪著。
顧久翎微哼道:「看你鬧得歡喜,等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溫婉嘟著小嘴唇洋洋得意,笑得唇齒發顫。
小激動呀。
顧久翎把人抱到浴室裡麵,打開門之後便換成單手抱。趴在身上的小考拉是怎麼都不肯離開大考拉懷抱的,顧久翎深知如此問都不問很自覺地用一隻手做事情。
溫婉看著顧久翎細心地做著那些生活瑣事:擦浴缸,放溫水,準備盥洗用具……咬著他的耳朵又吹了口氣。
顧久翎癢癢極了,故意把溫婉舉得遠離一點距離,那頭便哇哇直叫:「我要掉下來的!」
顧久翎眉頭微蹙又把人勾回來,溫婉立刻牢牢地靠在他月匈口,老實多了。
熱水嘩啦啦地從蓬頭流進雪白的浴缸,流得人心口直撓。
溫婉狡黠地笑著問:「哥,你說導演專門為我們倆加那場戲,是不是專門照顧我們的?」
顧久翎垂著眼瞼專心地看他放的救命熱水。
溫婉撓了撓他脖子窩,顧久翎嘶了一口氣毫無辦法隻能威脅:「再弄就扔進水裡麵了。」
溫婉不依不饒地扯著他領口不停地問:「你說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呀。」
顧久翎撈回領口緊緊地捂住,沉沉地道:「說什麼呢。」
「就是床戲呀,」溫婉吃驚地道,「你怎麼現在連我說什麼都聽不懂了。我發現哥你現在年齡越大反應越慢呀,這不是個好兆頭耶。」
顧久翎的臉色頓時又黑了三分。
他說不知道不是真的不……知……道。
溫婉繼續耐心地分析:「我覺得呀,導演就是專門為我們倆給準備的。你想劇本原本就沒有這個劇情,而且這也不是都市偶像呀。你看你演的是個刑警,我呢是你的小助理,愛情有是有,可是主線不還是刑偵嗎。」
顧久翎咬著牙關繼續放水,恨不得能立刻變出滿滿一個浴缸的水,能讓某隻嘰嘰喳喳的百靈鳥暫時停止歌唱。
「所以,我還是覺得導演故意的,」溫婉勾著顧久翎脖子響亮又熟練地親了一口,「這場戲咱倆就是拍了,審核時候估計不能過,得被卡了。」
顧久翎從強口勿中好不容易收回脖子:「婉婉,下來了。」
「我不要。」小考拉立刻緊緊地抱住大考拉脖子。
顧久翎無可奈何地嘆了嘆氣,沖著她示意下浴缸:「水滿了,不下去我們都在這裡站著?」
都?
溫婉眼神瞬間一亮。
「下去下去。」
顧久翎微微鬆了口氣,脖子就差點被人勒死。
「我不要自己下去,」溫婉閉著眼睛靠在顧久翎身上耍賴,「像小時候那樣,你抱我下去。」
顧久翎直直地望著溫婉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可思議地盯著她道:「你瘋了吧碗碗。」
溫婉嘴巴一撇,什麼都沒說,啪啪地掉了一串眼淚。
連她自己都驚呆了。
更不用說顧久翎!
對方什麼都沒說,十分聽從指令做下一步操作,抱著還穿著衣服的溫婉輕輕地放在水裡麵。
顧久翎的動作十分輕柔,全程甚至沒飛濺出浴缸一滴水出來。
「……」
「……」
兩個人相視一笑火光迸發。
「碗碗,真別鬧。」
「顧老九,勸你別作死。」
顧久翎調好浴室暖氣溫度,擺好盥洗用品,一言不發準備撤退的最後一步被溫婉拽著皮帶控製住。
溫婉一邊淡定鬆皮帶,一邊冷漠地道:「老老實實地用該有的樣子進來,這是你起死回生的機會。」
皮帶、落地,嘩啦一聲拉lian鬆了?
顧久翎後槽牙差點崩掉。
「碗碗,你這樣鬧知道後果嗎?」
「不知道,就是是什麼後果。」
溫婉一邊說一邊解約時間,手上的活計絕不含糊,第二步解開襯衫扣子。
扣子真多,溫婉不耐心了。
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顧久翎握住溫婉的手腕嚴肅地道:「陳樹說的,新校規。b大如今在校不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