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到達京城(1 / 2)
聽到李沫說他們兩個不熟,軒王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冷氣不要錢的拚命往外放,強大的氣壓幾乎要凍死人。
看著前一秒還能正常交流,下一秒卻仿佛要殺人的皇埔軒。
李沫感嘆:果然,男人心海底針。
明天要不要先溜呢?跟這種人走在一起,真的很危險,小命隨時不保。
瘋陳已經開始假寐,年紀大了就是不一樣,身體吃不消。
再堅持一天,就到京城了,這麼多人在這裡,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一番。
軒王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間就不開心,應該說,他從來就沒有開心過,一年四季都是冰山臉,凍得周圍無人敢靠近。
冬哲可不敢吃軒王烤的兔肉,那是要人命的,直接飛到一棵大樹上,躲得遠遠的,免得軒王把脾氣發到他身上。
荒山野嶺沒有雨的夜,還是很美的,月兒彎彎,旁邊幾顆星星伴隨著。
李沫抱著膝,紅紅的火光照在她的臉上,有一種難言的美,漸漸地,李沫開始打瞌睡。
軒王定定地看著她,驀然回首,那人在燈火闌珊處,說的就是李沫吧。
靜靜的等待凝望,眼神通透,似萬水千山。
隻是,如果唐突地對她說了,她會不會跑得遠遠的?忽然間,軒王不敢確定了。
軒王突然問道:「李沫,你很厭惡本王嗎?」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男人,他光芒耀眼、超凡脫俗、擁有常人所夢想的一切美好,但是,卻無人能走進他的心。
如今,有一個人悄無聲息地闖了進來,隻是性別不對。
夜涼如水,有冰冷的風吹了過來,李沫打了個寒顫。
聽聞此言,李沫眉梢一挑,揚聲說道:「怎麼會,我怎麼會厭惡你,你可是晉國的戰神王爺,所有人心目中的神。」
這話一聽就敷衍的很,軒王眉頭一皺:「為何本王聽不出你有一句衷心的話語。」
瘋狂陳:你們這是當我不存在嗎?
良久,都沒有聽到李沫的回復,再看過去,李沫早已進入夢鄉。
軒王:「。。」
…
知道有人守夜,李沫睡得很安穩,感覺肚子也沒那麼痛。
今日倒是陽光明媚,金燦燦的柔光將整個大地籠罩在一片溫暖之中。
李沫伸了個懶月要,看著其他人早已準備好,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出發。」
路上,軒王煩不勝煩地:「到了京城,你在何處落腳?」
李沫:「住客棧呀,有錢還怕沒地方住嗎。」
姐現在可是有錢人,千裡迢迢來到京城,說什麼也要好好享受一番。
軒王頓了一下,看著李沫:「要不,你住到軒王府吧。」
冬哲自從昨天晚上以後,發現他家王爺已經變了個人,現在覺得王爺提出這樣的要求,已經開始慢慢適應。
李沫沉思:這丫的越來越不對勁,肯定有陰謀,為了小命著想,堅決不能住軒王府。
李沫直截了當地拒絕:「不住!」
眼看著軒王的冷氣又要散發出來,李沫撇了一眼:「住在王府,非常不方便,而且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王府的規矩太多,我們這種小老百姓沒見識,萬一沖撞了貴人,小命不保,還是惜命要緊。。」
軒王:「王府隻有本王一個主子,在王府裡你們有絕對的自由,其他人絕對不敢乾涉。」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誰知道了,一入賊窩想脫身都難。
而且他們這次可是要來殺人的,被軒王知道不好,說不定要把她抓起來。
萬一出事了,牽扯到軒王也不太好。
最後的最後,軒王拗不過李沫,隻能讓她住客棧。
一路上,李沫想著到京城怎麼樣擺脫軒王,這家夥的功夫太高,不知道能不能在他眼皮底下溜走。
軒王則是想著,怎麼樣把李沫拐進軒王府。
兩人都是心懷鬼胎,是不是應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華燈初上之時,終於到了京城。
城門重兵把守,每個人必須要有路引。
軒王這張臉就是標誌,誰吃了豹子膽敢查他。
按道理來說,他們四個是一夥的,要進大家一起進。
李沫偏不,就老老實實地排隊入城。
這可是個機會呀,排隊要排這麼久。
軒王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在前麵等,這不就是一個可以單飛的機會嗎。
果然,入了城已經看不到軒王的蹤影。
正當李沫一臉得意地準備逛街的時候,看到了似笑非笑的冬哲,旁邊還有一位不認識的人,看衣著,應該是軒王的侍衛。
冬哲:「李大人,王爺有事先走了,我等在此專門為李大人當向導。」
李沫嘆了一口氣,哎,既然躲不過那就隻能接受吧。
不急,慢慢逛。
你們愛跟就跟著吧。
京城果然不一樣,不是鬆江縣可以比擬的。
寬闊整齊乾淨的街道,兩旁是連成一排排商鋪,小商販的叫賣吆喝聲不斷傳來,來來往往的行人不斷,隨處可見裝潢宏偉的飯館。
初春的京城依然很寒冷,冰冷的寒風襲來,讓人禁不住一陣輕顫,匆匆走過的行人也是緊緊裹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熱鬧的喧嘩聲連成了一片,不時的有一輛輛豪華的馬車行駛而過。
李沫好奇的視線掃過街道兩旁的那些店鋪,這裡規劃這麼整齊,商業繁華,是鬆江縣值得學習的榜樣。
天色慢慢地暗了下來,街上依然是人來人往。
突然,前方傳來了一陣喧囂,緊接著一陣馬蹄聲響起,兩旁的行人一聽到這聲音,頓時急急忙忙的收住了腳步,往路邊站了去。
這是何方大神出門,竟然在大街上騎馬馳騁。
李沫心頭略感疑惑,停下腳步,朝前方望了去,隻見三匹高大的駿馬踏風而來,領頭的是一位白衣男子,後麵兩位男子則是身穿著護衛的衣裝。
駿馬疾馳而來,身後甚至卷起了一陣呼嘯的狂風,在這寒冷的空氣裡更是增添了幾分寒意。
李沫和瘋陳入城之後早就下了馬,慢悠悠地牽著馬兒慢慢逛。
看著朝前奔襲而來的馬兒,沒有錯過站在兩旁的老百姓臉上憤怒的神色。
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讓老百姓如此的憤怒,敢怒不敢言。
此刻眾人都是惶恐的往旁邊站著,小心翼翼的抬頭望著奔馳而來的馬兒。
意外就是這個時候發生,人群中傳來了一個緊張而懼怕的聲音。
是一個女人驚慌失措的聲音,一個小小的身影赫然出現在路中間,他是什麼時候跑過去的,他是怎麼跑過去的?無人知曉。
所有人嚇得臉色都變了,眼看著那孩子已經往路中央狂奔而去,那幾匹駿馬奔襲而來,就要往那個小孩踩了去,根本就來不及收住腿。
可憐的母親想跑過去,奈何人實在是太多,擋住了她。
李沫示意一直跟在後麵的冬哲趕緊救人。
眾人隻見一個身影從眼前一閃而過,頃刻之間,那個孩子就被他從馬蹄下給扯了回來。
與此同時,疾馳而來的三匹駿馬頓時也驚了起來,收住了馬蹄,仰天嘶聲竭力的長嘯了一聲。
一個護衛氣勢洶洶的沖了上來,一把攔住了冬哲:「大膽刁民,竟然敢驚擾了夜世子的坐騎,無禮至極,砍了。」
冬哲唇邊溢出些許的冷峭的寒意,蹙了蹙眉,眼角掠過了一道淡淡的冷光,沉穩從容,鎮定深沉,聲音不染一絲的溫度:「是嗎,我竟然不知道你們夜王府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特權,想殺人就殺人。」
「原來是冬哲,誤會了。」一個男子下馬走了過來。
一身白色的錦緞長衫,月要束玉帶,月要間掛著一枚碧色玉佩,玉佩隨著他輕快的腳步左右擺動。
男子的容貌極為的俊美,五官精致而英俊,嘴角含著淡淡微笑,
他眉眼飛揚,聲音輕揚。
來人正是京城的風流人物夜輕塵。
如果說皇埔軒是京城所有女人想嫁的對象,那麼這個夜輕塵就是所有女人的解語花,隻能解語不可托付終身。
人太過風流,後院的女人已經塞滿了,還有繼續填充的跡象,隻是女主人的位置依然是空的。
不少女子全部都將目光移向了他,人人臉色微紅,眸光躲閃,麵露春色,似乎不敢看又不忍不看。
一時間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輕快了幾分。
冬哲:「夜世子,勸你以後不要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縱馬,免得傷了無辜。」
夜輕塵一副聽話的樣子:「好,下次不會了。」
聲音好聽,人長得好看,少女們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