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奇怪的病人(1 / 2)
李沫越想越害怕,萬一皇埔軒想把她給強了,發現她是個女的,會不會被他殺了?
扌莫了一下懷裡,完了,匕首一把都沒有,怎麼逃?
直接上?打不過。
李沫滿腦子想著怎麼跑,一不留神,皇埔軒已經把她禁錮在椅子上,看著頭越來越低的皇埔軒。
李沫驚悚地看著他,想後退,發現自己隻能坐在椅子上,退無可退。
李沫覺得此刻的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太危險了,伸手就想把他給推開:「皇埔軒,有什麼話好好說,麻煩你離我遠一點。」
李沫伸出的兩隻白白嫩嫩的小手被皇埔軒抓在手中,觸感好得不可思議,這根本就不像男人的手,難道因為她是文官的原因?
皇埔軒不受控製地扌莫了兩下,黝黑如墨的眼眸中倒映著李沫的身影,常年冷硬的唇角突然輕輕扯了一下:「你的手和你的月要身一樣軟。」
靠,還讓不讓人活。簡直是無法忍受,李沫猛地甩開手,用力想推開皇埔軒,卻發現這個男人像座小山,根本就推不動。
既然推不動那就用腳吧,伸出兩隻腳準備踹開皇埔軒,誰知道雙手還沒解放了,兩隻腳又被他抓住。
皇埔軒一手抓住李沫的腳腕,微皺眉頭:「為何你的腳也這麼小。」
雙手被一隻大手緊緊扣在椅子上,雙腿也被他牢牢的按住,她現在便是絲毫動彈不得。
話說這個男人的手掌到底有多大?
艸,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李沫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
雙腳被人按住,竟然還毫無反手之力,簡直是羞辱。
時間緩緩而過,空氣裡靜謐恬。
李沫突然甜甜一笑,笑顏如花,唇角輕柔,雙眼在燈火下,好似寶石般明亮。
明亮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來,她伸出粉嫩的舌頭,輕輕的咬了一下下唇,隨即用牙齒緩緩咬住,聲音輕柔,氣吐如蘭:「皇埔軒。」
皇埔軒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李沫,忽然感覺一腔熱血霎時沖上了他的大腦,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動了一動。
「忙了一天了,你不累嗎?」李沫繼續說道,說完還眨眨雙眼,這是放電嗎?
皇埔軒隻覺得自己仿佛不懂呼吸,怔怔地看著李沫,如一個情竇初開的男孩。
把李沫的腳放下來,想上前摟住她的細月要。
就是這個時候,李沫突然雙手猛然用力,直攻皇埔軒的要害,想趁機掙脫。
然而,她快,皇埔軒卻是更快,李沫瞬間再次被製住了,頓時心底大怒,冰眸冷漠而憤恨的掃了皇埔軒一眼,眸光一沉。
怒吼:「混蛋,你再對我動手動腳,信不信我剁了你的第三條腿!」
皇埔軒好笑的看著李沫不斷變換的臉色,看來自己真的把她嚇壞了。
小東西,來日方長,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心。
啞聲道:「別生氣,本王不碰你就是了。」
李沫美目一瞪:「皇埔軒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什麼碰不碰,再敢伸出手來,直接剁了你,以後身上必須揣著幾把匕首或者其他防身武器才行,這人太危險。
最後兩個人心平氣和地坐了下來,隻是距離有點遠,皇埔軒無奈地嘆了口氣。
門外,幾個人貼在門上,恨不得把門打開,進去一探究竟。
冬哲急了:「怎麼沒有聲音了?王爺這麼就不行了嗎?」
秋雨瞪了他一眼:「怎麼說話呢,王爺是最厲害的。」
夏辰扌莫著沒有胡子的下巴,一臉高深莫測的說:「我覺得王爺肯定是下*麵的那個。」
換來了另外兩個人的怒火:「你怎麼可以這麼評論王爺,找死!」
夏辰淡淡地說:「你們還別不信,自從見到李大人之後,你們覺得王爺正常過嗎?整天就跟在李大人屁股後麵跑。」
其實他想說的是,王爺就像一條小狗一樣跟著李沫的身後,隻要李沫給他一個好臉色,王爺就笑得像個二百五。
但他不敢說出來,怕被他們幾個打死。
經夏辰這麼一說,秋雨和冬哲覺得真是有這麼一回事。
瞬間覺得不美好了,神勇無比的王爺竟然成了受的那一個,絕對不能接受。
本來軒王府已經沒有了後代,但是王爺還在世上,最起碼王爺活著的時候沒人敢欺負,如今可謂是一言難盡。
李沫不知道外麵幾個人齷齪的想法,此時正與皇埔軒商量,晚一點去把司徒雷的頭顱取下來,交給瘋陳。
皇埔軒:「為何不把本王給你的令牌帶上,出了事有本王替你擔著。」
這一點讓他火很大,昨天出事的時候,她直接把令牌亮出來,那些官差還敢為難她嗎?如果他晚去了幾步,李沫已經被帶走了,想想就很後怕。
李沫對了對手指,小聲地說:「我這不是怕連累你嗎?」
其實李沫最怕的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被人查到她的頭上,她怕周氏會受到牽連,令牌留給周氏好讓她脫身。
皇埔軒低沉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卻又染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柔和:「本王不怕被你連累,你盡管用就好。」
妖壽哦,李沫覺得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趕緊轉移話題:「你說的病人在哪裡?」
皇埔軒:「不急,明天帶你過去。」
當天晚上,瘋陳被帶到了軒王府,看到了失蹤兩天的李沫。
「李大人,你還好吧?」瘋陳一開口就是擔心對方是不是受傷了。
李沫笑著說:「你看我不是好好站在這裡嗎,能有什麼問題,白天沒有去找你,是因為查得嚴。」
把頭顱拿了出來,是秋雨去拿的,有輕功就是了不起,神不知鬼不覺地,李沫簡直是羨慕嫉妒恨。
「陳老,你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司徒雷。」
李沫打開被子,一顆滿是血的頭顱呈現在瘋陳的麵前。
瘋陳確認過後,突然對著李沫跪下:「多謝李大人。」
李沫把他扶了起來:「陳老,不必如此,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當天晚上,一直持續到了深夜,還能從瘋陳的房間聽到撕心裂肺的哭聲。
這是壓抑了多久的情緒,簡直是讓聞者流淚。
這麼多年的執著,如今大仇已報,瘋陳拿出那塊玉佩,喃喃自語:「娘子,你的大仇已經替你報了,你可以瞑目了,我終於可以安心的去見你和兒子,等著我。」
第二天一大早,瘋陳就來和李沫辭行。
李沫皺眉:「陳老,京城與洛萊縣相隔甚遠,你一個人回去實在是太不安全,再等幾天,本官忙完了和你一起回去,路上也有個伴。」
瘋陳婉拒:「李大人,老夫知道你還有事情要忙,你不用特意遷就我,而且我這一回去也是相當於散心,放心吧,老夫不會做出傻事的。」
在沒有回到家之前,沒有打理父母和妻兒的墳墓之前,他不會自尋短見。
李沫鄭重的說:「陳老,無論如何,好死不如賴活,鬆江縣的百姓還需要你。」
瘋陳壓下心裡的一片感動:「好,老夫知道,就此別過。」
看著李沫一臉的擔憂,皇埔軒揮揮手,冬哲會意,安排了一名暗衛,暗中跟著瘋陳。
…
瘋陳走後,皇埔軒對李沫說:「帶你去看看那幾個病人!」
李沫:「在哪?」
「城外!」
去城外,就得騎馬或者坐馬車。
軒王府門口,李沫傻眼,一共五匹馬,四匹馬上已經坐了人,隻有一匹馬是空著的。
李沫挑眉:「皇埔軒,什麼意思?又讓我一個人走路嗎?」
其他四個人假裝沒聽到,已經先行一步,怕再多呆一刻,李沫會拿刀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