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鏟平南疆(1 / 2)
要發展好一整個縣,很難,同時也是一個長期攻堅戰,馬縣令還能在這裡做多少年的縣令,目前不知道,根據晉國的政策,他很快就要調往其他地方,不是升遷就是平調。
還要看他有沒有恆心和決心,不能嘴巴上說說而已。
李沫跟著馬縣令去了文山縣,一共呆了三天,也沒看到有什麼特產值得推廣的。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窮,想要發展,拿不出錢來,都是空話。
根據目前的情況,種植甘蔗是比較好的一個發展趨勢,根據目前的銷售情況,鬆江縣的紅糖已經供不應求。
但是現在已經過了種植甘蔗的季節,最好就是種紅薯,紅薯產量高,紅薯粉有大量的市場。
如果實在賣不出去的,可以拿到鬆江縣賣。
甘蔗隻能明年再種,鬆江縣提供甘蔗種,李沫將提供生產技術,在文山縣建一個紅糖廠。
但是不管種什麼,都需要肥料,肥料的最主要來源就是生畜的糞便。
養什麼呢,豬牛羊的肥料最多。
可是沒錢怎麼養,百姓們也沒有那麼多錢買生畜。
李沫:「這個時候,隻能靠官府出麵了。」
這也是當初鬆江縣麵臨的問題。
半響之後,馬縣令才緩緩開口:「我再想想辦法。」
不管馬縣令是貪官還是清官,但是要他一下子拿這麼多銀子,確實很難。
…
南疆
地處晉國西南方交界,兩國關係不好,加上南疆蠱蟲神秘,邊關百姓又屢屢遭到蠱蟲的暗害。
可以說,晉國非常恨南疆,隻是以前的晉國不夠強大,雖然南疆區域不大,卻奈何不了對方,他們有天然的毒蟲毒煙作為屏障。
隻是十幾年前,由於南疆內亂,對方忙於爭奪權位,無暇顧及,兩國邊境才得也相安無事。
三十年前,南疆的新一代聖女誕生,名喚蘭姬。
據說聖女的美貌足以讓頑石開花結果,當年她出世的時候,南疆百花盛開,萬物朝拜。
她的母親是上一代的聖女,相貌絕美,蠱毒之術更是天下無雙。
隻是她的女兒蘭姬比她這個母親更勝一籌,擁有貌若天仙的絕色嬌顏,蠱毒更是無人敢與她相比。
十五年前,時年十五歲的蘭姬接替母親的位置,成了南疆的新一代聖女。
蘭姬各個方麵都是佼佼者,年僅十五歲時就孤身一人闖入世代冤家—苗族,位於南疆邊緣的苗寨,以一人之力毒殺了當時守護苗寨的幾位長老,更是成功種下蠱王,從此無人不怕蘭姬。
五年前,利用蠱王殺了南疆最高掌權者——南疆王。
蘭姬的媚術更是練到極致,南疆八大世家之主,都是她裙下之臣,正因為如此,才得以結束長達十幾年的內亂。
同時八大世家也把她推上了南疆最高位——南疆王。
蘭姬從來不是低調之人,無時無刻地顯現她的野心,她的目標就是一山之隔的晉國,還有大晉國的第一美男——皇埔軒,據說那個男人如今還是一個稚,冷情冷心,不知道嘗起來味道如何。
太陽漸漸西落,灑下漫天火紅霞光,如同天仙下凡一般,裙袖飄帶,飄渺如雲。
遠處花海伴隨著夜晚微風,灑灑作響,幽香彌漫,遠遠近近,整個南疆籠罩在一片花香之中。
樓台瓊玉,碧光閃爍,高低起伏,互相映襯,美妙絕倫,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南疆四季如春,仿佛與世隔絕,環境清幽,到處都是奇花異石,夜裡涼風吹來,帶著淡淡的花草香氣,四下裡花樹搖曳,猶如仙境一般。
南疆此時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花朝節,大街上人潮湧動,熱鬧非凡!
同時聖女也會出席,花朝節是萬民同樂的日子,聖女會為大家祈福。
隻見一位身雪白長衫的女子,站在高台之上,清麗優雅,超凡脫俗,猶如仙子一般,有著出塵不染的仙潔之氣。
她就是南疆王,也是聖女,三十歲的女人,保養得卻比二八年華的姑娘還好。
成千上萬的百姓聚集在高台之下,人頭湧湧,仰頭觀望。
巨大的鍾鳴巨鼎齊齊響奏,曲調莊重豪邁,漫天飛鳥騰空而起,歡聲鳴叫。
「聖女萬歲,聖女萬歲!」
百姓們自發跪在地上,心甘情願被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統治。
蘭姬掃了一眼台下的百姓們,悠悠開口:「我以聖女身份為南疆百姓……」
…
晉國西南軍營,皇埔軒不但帶來了蠱蟲的解藥,還有李沫最新研製的疫苗,同時,還把參與研製過程的太醫全都從京城帶了過來。
經過10多天的不懈努力,竟然發現軍營裡竟然有將近兩萬人中了蠱毒。
如果沒有解藥,這些將士們將會活生生被蠱毒折磨死。
如果沒有疫苗,不知道還有多少將土遭受毒手。
這下徹底激發了皇埔軒了的怒火,勢必要鏟平南疆。
主帳,皇埔軒坐在位上看著手中的軍報,一股肅殺凜然的氣息油然而生。
幾個副將正在激烈的討論著如何攻打南疆。
「王爺,末將早已經準備好,就等著王爺發號施令。」一位副將跪在地上說道。
皇埔軒放下手中的軍報:「嗯,隨本王去點將台。」
猛烈的鼓點震天響起,敲鼓的大漢赤膊上陣,一身肌肉在這午後更是汗如雨下。
突然,鼓點戛然而止,所有的士兵幾乎在同時齊齊跪拜,齊聲高呼道:「軒王殿下!」
在隊伍裡站定,十萬人聚集到了一處,卻是異常安靜,沒有任何人大聲喧嘩。
皇埔軒一身銀白鎧甲,頭戴頭盔,白色的流蘇纓子從頭頂垂下,手按佩劍,英姿颯爽,氣概乾雲。
將士們一片安靜,個個身穿鎧甲手執長槍,抬頭望著站在他們跟前的統帥,眼底的火熱已經燃燒成了一團火焰。
隻見皇埔軒站在擂台前,沉靜中透露著銳利的眼睛,深深的望著台下的將士們,沉寂了一下,才緩緩的從自己的月要間拔出了那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