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何去何從(1 / 2)
李沫的第一反應,皇埔軒竟然是雙*(防和諧)性**(防和諧)戀,男女通吃。
靠,難道帥的人都是這樣子變態,實在是沒有天理呀。
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勁爆的新聞了,要不要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說不定還可以賣很多錢呢。
也可以出一本書,叫做《軒王與某男某女不得不說的故事》,故事的主角當然不是她李沫,而是另有其人,有男有女,畫麵實在是太讓人想入非非。
現在不是要去找雕刻師傅嗎,以後印刷廠開起來,就專門找人寫這種花邊新聞,絕對大賣。
從今以後,鬆江縣肯定出名,慕名而來的人絕對會絡繹不絕,離發財還遠嗎?離小康水平還遠嗎?想想就挺美的。
嗯,這個想法不錯,前提是,皇埔軒不要把她給殺了。
咳咳,回歸正題,前麵這個瘟神還沒有解決呢!
怎麼辦,有點頭痛,該怎麼開口拒絕不傷和氣呢?
李沫有些走神,掌心被人捏了兩下才回過神來,低頭一看,皇埔軒正將她的手放在掌心裡仔細打量著,掌心有些癢,她有些怔住。
皇埔軒的手掌很大,明月珠輝暗鍍,常年握劍的手雖然有老繭,卻讓人倍感溫暖,隨意舉止投足就是一道尊貴風姿。
而她的手如蔥似玉,細膩光滑,與他的珠玉風華異常的和諧。
皇埔軒看著已經神遊的李沫,瞧著她的臉兒有些蒼白,燭光照耀下,臉上還有淡淡的嬰兒肥,呆萌呆萌的可愛,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小傻瓜,嚇壞了嗎?」
天雷滾滾,夭壽哦,這話竟然是皇埔軒的嘴裡說出來的,還有完沒完了,還讓不讓人活,明天肯定要刮台風了。
李沫伸手拍掉他的手,搓搓手上的雞皮疙瘩,鄙夷的看著皇埔軒:「皇埔軒,你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你這樣子我很不習慣。」
皇埔軒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你想讓我怎樣就怎樣,我都聽你的。」
李沫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本來十分冷清的一個人突然變得如此溫柔,真的很不習慣,總感覺明天地球就要爆炸了。
李沫突然認真的看著皇埔軒:「那個,你這樣子是不是太突然了?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讓人覺得怪怪的。」
她好想直接拒絕,但是對方位高權重,真害怕他突然間發瘋,此刻的自己還身負重傷,壓根就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打得過他,也打不過外麵的大部隊,這些可都是上過戰場的兵,下手毫不手軟。
咋辦?在線等,急!
皇埔軒不再說話,隻是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藥碗,低頭調了調碗裡的湯藥,眸底落一片剪影,晦暗不明,隻淡淡嗯了一聲,輕聲說道:「先把藥喝了。」
李沫伸出手:「我自己來。」
李沫好怕他突然間說:我來餵你。
然後他餵一勺,李沫喝一口,感覺就覺得很惡寒。
幸虧他沒有繼續,不然李沫都要內傷了,誰受得了。
皇埔軒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提著一個食盒來,食盒打開,清粥小菜和包子,都是清淡之食。
李沫這才覺得自己肚子好餓,問前麵的男人:「我昏迷了多久?」
皇埔軒:「一天一夜,現在已經去將近子時。」
將近子時了,難怪肚子那麼餓!
皇埔軒端起清粥,輕輕攪拌著,用嘴輕吹,似怕燙到某人。
外麵夜色朦朧,屋內燭影粥香,安靜得似夢幻,兩人一坐一半坐,如塵世間的老夫老妻。
「我自己來。」奈何有人不解風情,一出聲,夢便破碎了,不就是喝個粥嘛,為啥要這麼麻煩。
皇埔軒抬起頭,微微一笑:「我來!」
見李沫伸手過來拿,微微一嘆,端著碗避開,聲音低沉地說道:「碗燙。」
李沫無語,看他不給,手才頓住。
皇埔軒低頭繼續調著那碗粥,不在說話,餘光瞧見她把手收了回去,微微一笑。
李沫懷疑這碗粥不是用米煮的,而是鋼鐵熔的,不然,為何吹了一刻鍾都沒吹涼。
如果她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說不定早已經被餓死了。
終於,那碗鋼筋熔成的清粥終於變成常溫的,皇埔軒用勺子勺了一口,送到李沫的嘴邊。
李沫嘴角抽了抽,這個畫麵還是出現了。
看著李沫並未張口,皇埔軒耐心說到:「乖,張嘴。」
艸,實在是太辣眼睛,還讓不讓人活。
李沫實在受不了,把碗搶過來,咕嚕咕嚕一下子就喝完,多簡單的事啊,為何要搞這麼復雜。
把碗遞給他:「再來一碗。」
又咕嚕咕嚕地喝了一碗,才覺得飽了。
皇埔軒目瞪口呆的看著李沫:「你不吃點小菜嗎?」
李沫豪爽的抹了一下嘴巴:「不用了,我困了,要休息,你出去吧。」
皇埔軒站起來,並未出去,而是把旁邊的一個小盆端了過來,洗乾淨一塊布巾,細細地為李沫擦拭著嘴角。
水聲嘩嘩的響著,洗乾淨了臉巾,又握住李沫的手,細細地擦拭著。
他的眼神寧靜悠遠,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溫暖的臉巾帶著熱氣柔軟地撫在李沫的臉上,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放鬆。
「終於乾淨!」皇埔軒笑著說。
李沫一臉黑線,艸,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愛乾淨了。
皇埔軒忙完卻仍然沒有出去,而是坐下沒有動,李沫皺眉看著他。
「你覺得我如何?」
「很不錯。」李沫覺得莫名其妙,卻如實說道。
皇埔軒很明顯不喜歡這個敷衍的答案。
「鐵馬金戈,銀槍舞,如天空翱翔的蒼鷹,少年成名,護晉國百姓安康,世人都知道,晉國能有現在,全靠軒王你的…」
皇埔軒既然問了,李沫便實言,在她看來,皇埔軒一心為國,若不是他一直堅守邊關,哪有百姓安居樂業。
「我不想聽這些虛的,我問的是,你覺得我如何?」皇埔軒支著下頜望著李沫,眸光深得讓她有些不懂。
李沫怔了會兒,皺眉細想了一遍問題,問:「這跟剛才的問題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