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抄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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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聽瀾跪在地上,笑的不卑不亢,「太後從哪裡聽來的謠傳。」

「謠傳?」皇太後冷笑一聲,「謝聽瀾,到了哀家麵前,你還敢扯謊。你父親要將外室和子女領回謝家,合情合理。你卻以護國公府為由脅迫你父親就範,將那外室和兒女趕去了外頭。你這個女兒敢管到父親頭上,家學未曾教過你女則女訓嗎?」

謝聽瀾一雙琥珀色的瞳孔微微瞪大,驚訝的看著太後道:「此事竟傳到了宮中,那豈不是皇上也知道了?」

太後見她瞪圓了眸子,還以為她是知道怕了,哼笑一聲說:「皇帝自然也知道了。謝聽瀾,哀家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若再跟哀家扯謊,哀家一定不饒你!」

「臣女豈敢在太後麵前扯謊。臣女身為謝家長女,當時母親受氣暈厥,臣女理當替母親,跟父親好好商榷外室進門一事。臣女的確在此事上做了一些提議,可臣女也是在效仿太後娘娘啊。」

謝聽瀾的笑容明明很得體,但太後看著看著,心裡卻有些毛毛的。

平日裡進宮請安的貴女們,到了她麵前哪個不是戰戰兢兢的。

那些貴女隻是請安就那樣束手束腳,麵對謝聽瀾,太後是明擺著要找她的茬,她竟還能如此泰然處之,這時候還敢還嘴。

太後撫著月匈口,當即有種有氣沒地方撒的憋悶。

「信口、信口雌黃!你、你還不肯認錯?」

謝聽瀾眉頭微皺,一臉的委屈,「臣女當真是效仿太後娘娘的呀。臣女聽聞數年前,趙太傅迷戀上一市井歌女,歌女懷著身孕上門求名分,將太後娘娘的母親氣的臥病在床。趙太傅偏要迎那歌女進門給名分,鬧的上京人盡皆知,皇上龍顏大怒。」

太後呆愣了許久,才想起數年前的往事,還算慈祥的麵孔當時就扭曲了起來。

謝聽瀾還在繼續說,「當時太傅夫人臥病在床,皇上不好管內宅之事,還是太後雷厲風行,當即下旨,說歌女身份低微不能入府,讓歌女養在外頭,等生下腹中之子,便可當做庶子上趙家的族譜……隻是可惜……」

「夠了!」

太後嘭的一聲拍在桌案上,筆床上架著的筆飛了起來,啪嗒一聲掉在了地磚上,留下一道黑色墨跡。

謝聽瀾淡定的跪在原地,略一頷首溫聲說:「太後息怒。」

太後本就聽的憋屈,聽了她這不溫不火的一句息怒,非但怒火未熄,反倒更往上竄了!

「謝聽瀾!你你你、你大膽!」

「臣女不知太後不想回憶當年往事,必定是憐惜那歌女流掉的孩子,臣女知錯。」

太後不想聽,謝聽瀾還偏要把故事說完,往太後最痛處紮!

當年那個孩子、孩子掉了以後發瘋跳河的歌女。

太後當年所為,可是比謝聽瀾現在做的還要狠!

太後氣的說不出話,長公主雖惱恨她迂腐愚昧,但到底心疼自己的母親。

長公主上前替太後順氣,順便打圓場,「母後是南秦女子的表率,晉陽效仿無可厚非。既然連皇兄都不曾在前朝計較謝大人的事,母後也算了吧。晉陽身子不好,跪了這麼久定累極了,春岸,給君兒和晉陽端兩個繡凳來。」

春姑姑小心翼翼的去看太後的眼神,卻被長公主攔住,狠狠瞪了一眼。

她雙肩一抖,連忙說了聲是,馬不停蹄去端了繡凳來。

太後好久才平息怒火。

跪在地上的謝聽瀾早就已經坐下,太後越看她越覺得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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