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活了(1 / 2)
兩人一見二喜這麼歡迎他們兩個,對視一眼,都覺得受到尊重;
這是跟著師傅體會不到的;
兩人也不廢話,背著桃木劍,手裡捏著兩三張黃符,雄赳赳的往村裡麵走去。
村口是一條河蜿蜒流過,村子背靠著一座大山,大多數房屋健在山月要上,
一行人沿著小路往裡走,大概有四五十戶人家,炊煙裊裊;
見到兩人紛紛露出好奇而圍觀;
「兩位道長,張家在山的另外一邊,咱們還有一段路要走。」
二喜兩人一副月匈有成竹模樣,也跟著有信心起來:
「要不這樣吧,我幫道長你那桃木劍,也能輕鬆一點。」
秋生倒也警覺,拒絕二喜的幫忙,詢問張家是個什麼情況。
說到張家,二喜也是噓唏不已,張家祖上不在這黑山村,是外麵搬來的;
根據張家的說法,他們祖上也輝煌過,出過舉人的書香門第;
曾也有過一條胡同的門麵,算得上吃喝不愁;
可好景不長,到了張老實祖父這一代,莫名的有些衰敗下來,說是遭到什麼詛咒之類的話;
一條胡同的門麵虧的精光,就連祖宅也跟著賤賣;
到了張老實父親這一輩,城裡生活不下去,乾脆拿著剩下的錢,到咱們村買上兩三畝地,自己建了一棟房子。
就這樣平穩了二三十年,沒過四十的張老實父親突然死了,解決完後事,就剩下張老實和他母親兩人相依為命。
到了如今,張老實母親死了,大家倒也不覺稀奇;
關鍵是張老實母親一死,他媳婦一下子瘋了;
「我跟你們說啊說是瘋了,可是神誌卻很清醒,咱們村上的人都認識,就是喜歡胡言亂語。」說這話時,二喜神經兮兮的,偷偷地瞄著四周,似乎周圍有什麼人一樣。
「說什麼?」秋生眯著眼問;
「說她是張老實他媽,閻王爺不舍得讓她死,決定讓她附身在媳婦身上。」
一聽到這話,秋生和文才心頭有了主意,果然如姑媽說的,眼前這個事情,就是一個撞客的事件,心頭懸著的心落了下來;
「兒子,我是你媽啊你乾嘛綁著我張老實,你膽子也太大了,敢綁著你媽看我不揍你。」
「老實啊,你七歲那年掉進水裡麵,差點淹死」
「大膽,你也說話啊,我是你表嬸啊;你小時候還來過我這裡,當時為了一串糖葫蘆哭的不行」
隔著老遠就聽到哭天喊地聲;
秋生和文才,擺出一副高人姿態,慢慢的走過去;
日中正午,炎炎夏日。
蟬鳴聲響徹整個樹蔭處,坐在車上的九叔和司機說停下來,接著轉身和任老爺說;
「任老爺,接下來我們師徒還要前往十裡鋪,就在這裡別過;」
在鎮上的時候,兩人聊得很投機,尤其是時聽到九叔是去十裡鋪看風水的時候,任老爺雙眼直接放光,開口就說他父親遷葬的事;
九叔一聽這話,本著一動不如一靜的道理勸說他;
可任老爺就是不聽,說一定要遷葬,遷葬是任老太爺的囑咐;
「到時候家父遷葬的事還請九叔多多費心。」
常威和送信的夥計招呼一聲,叮囑他一定是送到;
「阿威,你覺得這任老爺為什麼會遷葬?」九叔順著小路走下去,邊走邊問:
「是真的像他口中說的,是任老太爺的吩咐?」
一聽到九叔的話,常威知道是考教,可這題是送分的啊;
常威知道答案,是搶了人的墓穴的風水先生囑咐的。
還他半輩子,不害一輩子。
應該說還是一輩子。
最終任老爺被他爹吸了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