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啟程京都5(1 / 2)
見寧兒咀嚼著飯菜的嘴忽而頓住,雙眸睜得圓圓,看著自己。
錢南新雙眉一緊,被寧兒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寧兒有事便說!」
「額,或許是昨日醉酒,奴婢聽差了。」寧兒又埋頭小聲解釋。
這話,聽得錢南新有些懷疑,便追問道:「你這麼說,我更加的想要知道了。」
寧兒依舊有些遲疑,可見自家小姐已無耐心,便狠狠將口中的飯菜咽了下去,膈應一下。
「婉兒還在呢!」寧兒忽而看了看身旁的婉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錢南新被寧兒這般一戲耍,雖是有些失了耐心,還是給婉兒使了下眼色,讓她暫先下去。
這婉兒倒也識趣,見提及自己,便默默的將寧兒吃的顆粒不勝的碗簡單收拾下,隨後急急退出了柴房。
「現在好了,可以說了嗎?」
錢南新以為寧兒有什麼難言之隱要告訴自己,便又耐下心來聽著,想想昨日自己將她獨自留在重合樓,又與徐年懿那樣的人兒待在一起,便覺得自己這做法不妥。
忽而想到寧兒與徐年懿,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錢南新猛然抬頭,怔怔看著在努力拚湊言語的寧兒。
「難道」
「小姐!」
兩人同時出聲,寧兒卻被錢南新驚慌的表情給嚇著了。
見得錢南新將寧兒扒拉幾下,看了看她的臉,又看了看她的衣服,再就是看看寧兒的身子,道:「難道昨日,你與那徐大人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寧兒一聽,便直接揮手推了推自家的手,道:「小姐,您想哪兒去了?我與那徐大人清清白白的,怎麼可能呢?」
昨日她雖然醉酒,但她是看著穀雲珩,穀將軍將自家小姐抱出了屋子,當時的她想著起身去阻攔,奈何一點氣力也沒有,隻得放棄。
模模糊糊她看見穀將軍在屋外與和公子發生了些事情,之後因醉意襲來,昏睡了過去,之後的事情便不太記得。
隻記得自己被嬌兒姑娘抬下樓,送入轎子的時候,那徐年懿卻耍了酒性子,硬是不讓寧兒上轎子,而是自己坐在了轎子內,對著外麵的寧兒說著胡話。
好不容易嬌兒姑娘才將兩人安排入了轎子,徐年懿卻在半途又無理取鬧的下了轎子,尋到寧兒這邊,硬拉著轎夫停下轎子,這才爬上了轎子內。
當時寧兒見徐年懿上了自己的轎子,雖然依舊半醉狀態,但總歸有一些意識。
便挪著身子朝著轎子一角過去,手自然而然的拽緊了衣衫,戰戰兢兢道:「徐大人,請你自重!」
「你是誰?怎麼在我的官轎內,出去,你給我出去!」徐年懿這酒瘋耍的像個要糖的孩子。
「哎,瞧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是個女子,定是那小王爺假扮的。你以為你易了容,我就不知道了,嘿,我天生火眼金金,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你這個易容術呢?」徐年懿卻不顧寧兒的躲閃,手指著寧兒的臉,道。
甚而借著醉酒之意,扯了扯寧兒的麵皮,後自言自語:「哎,奇了怪了,江湖上傳聞易容術都是借著一張皮革麵具才能完成,你這麵具怎麼貼的這般緊實。」
被徐年懿拉扯著,寧兒甚是恐慌,醉意便消了大半,徐年懿的話也入了寧兒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