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與裡長做生意(1 / 2)
江寒對待朱高熾的態度並沒有像他人那樣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畢竟思想不同,讓他看待事情的心態也不同,前世人人平等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雖說有錢就是牛,但我不待見你,照樣可以不鳥你。
送走了朱高熾,江寒回到臥室照顧了一下他爹。
「高兄,喝!」江小白夢中呢喃。
江寒對於他爹的心態還是有點不能情逾骨肉。畢竟前世結婚都不一定能很快轉變對配偶家人的態度,何況他憑白無故多了個爹。
他為江小白蓋上被褥就退出了房間。
站在門口,感受到手裡的金錠沉甸甸的,至少有七八兩的樣子。
穿越過來的這幾日,他的頭腦也逐漸清明,他竟然發現自己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而且前世的記憶的變的特別深刻。
閒暇時間就抱著本古籍鑽研起來,讓他也更快的融入這個世界當中。
「該搞點事情出來了。」
說著,抬腳走下了樓。
傍晚時分,李二與牛大一同來到酒樓辭了身份,他二人怕英年早逝。
不是一路人,一起走在遠終會分開,予了二人些許銅錢算是了結。
夜晚降臨,倒是有件事讓江寒納悶不已。
透過寢室的窗戶,看到全城開始戒嚴,往常熱鬧的秦淮河畔充斥著府兵,其中不乏錦衣衛穿梭其中。
百姓與商賈全被趕回家中,至此一夜外麵都傳來跑動聲。
次日。
江寒沒有在開門做生意,坐在堂內思考,他再次發現腦子裡莫名出現了許多關於明朝的知識,而且都是現代的知識。
江小白從樓上走下,晃了晃肥胖的腦袋,不時的還敲打兩下。
「兒啊,昨日我喝了多少酒啊。」江小白坐在桌上到了一杯白水一飲而盡。
江寒臉色古怪,想要跟他說昨日到底與誰喝的酒,又怕他擔心,索性就揭過此事。
「爹,我們開個養殖場吧?」江寒問道。
「為什麼要開養殖場?酒樓的生意不做了嘛?」江小白連續問了兩個問題,突然他又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寒兒,我們已經沒錢了。」然後頹廢的癱軟在桌子上。
江寒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放在桌子上。
江小白震驚的問道:「這…這是從何得來?」
「昨日與你喝酒的客人給的。」
「哈哈,你看爹交的朋友,還是高兄大氣!」江小白拿起桌上的金錠輕撫起來,就像撫扌莫姑娘的手臂一樣。
江寒無語。
城中的府兵已經少了很多,但還是有不少在巷中穿梭,一個個神情嚴肅,仿佛是發生了什麼大事一般。
江小白與江寒一同前往鄉下。盡管他不是特別樂意江寒開養殖場,但作為一個父親,還是表示了支持。
三山門又稱水西門,位於秦淮河的西端,建有內甕城三座,門垣共四道,每兩道城牆間設甕城,內甕城呈魚腹型,供作儲兵防守之用。一直就是商旅繁輳之地,為西出要道,凡外地從城西進入應天府城的人都是從水城門上岸入城。
到達三山門,城防兵將二人攔下,又拿出一副畫像比對半天才放行。
江小白好奇,問道:「軍爺,不知發生何事,我看城內也有不少府兵在巡邏。」
「不該問的別問,趕快走!」城防兵不耐的催促道。
江寒此時也發現告示欄上四張畫像正是昨日刺殺朱高熾的刺客,心裡惴惴。
……
此時的東宮,張氏掩麵而泣,朱高熾正在安慰著。
「我可憐的二哥,還沒娶親就沒了。」張氏邊哭邊說。
「別哭了!」朱高熾大吼一聲,嚇的張氏一窒,隨後哭的更厲害了。
朱高熾無奈:「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哭就能解決了?」
「你昨日要不帶瞻兒出宮,就不會發生此事。」張氏埋怨著。
「我難道還能一輩子不出皇宮?針對我之人一直關注著我,就想看到我如此。」
朱高熾怒吼倒是把張氏嚇了一跳,哭聲也漸漸小了。
朱高熾見狀上前抱住張氏的肩膀安慰道:「身在皇室,我也是有苦衷的。你二哥死了,我也很難過,過午回躺張府,勸勸你爹,此事就此作罷了。」
「為什麼?父皇難道也不管嘛?」張氏不甘的問道。
「密謀之人是我二弟,你覺得我父皇會如何?」
張氏不在做聲,默默的哭了起來。
朱高熾心情煩躁,他現在就看他父皇怎麼安排了,都是一個爹生的,不想做的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