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禁製(1 / 2)
「前輩!我錯了!
我招!我都說啊!」
陶山對自己的處境認識的極為清楚。
自己都已經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別人案板上的魚肉。
那再去因為自己所謂的尊嚴,而去表達一個強硬的態度,或者是做出一些,看起來義正言辭的做法,就顯然沒有任何的意義。
畢竟,眼前這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男人,能夠直接將自己變成這個樣子,那麼想要的絞殺自己,想來也是輕而易舉就可以做到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就是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敢這麼做!
不會因為自己有著護道人的身份,而對自己產生一些忌諱。
也就是說他一直引以為傲的,這層身份的護身符,在如今這個情景下,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
那麼現在淪落到他頭頂上的道路,其實就隻有兩條。
要麼去維護著自己所謂的尊嚴,寧死不屈,然後乖乖的被直接按死,落了一個徹底連渣都不剩的下場。
要麼,就是老老實實的投誠,把自己之前所知道的,和眼前這個人想要知道的東西,都乖乖說出來。
先把時間拖延一下,讓自己能夠活的更加長久一些。
而且,說不定還能借此,保留住自己的一條性命。
不光是白芷和莫遼呆住,就連陳平,此時突然聽到這段話,都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覺得自己耳邊,好像出現了一些不太真實的聲音。
畢竟在他的印象裡,這種神秘的組織裡麵的人,應該個個都是一群剛硬的漢子。
哪怕實力比較菜,能力也比較弱,但血性肯定還是有的。
所以其實他之所以留了這家夥的元神,根本就沒有完全想過,想要逼迫他投誠於自己的事情。
他其實想要做的,就隻是想推動一下樂之法則。
將這家夥的元神變成自己短暫的一個傀儡,讓自己能夠從這家夥的嘴裡,撬出點東西出來。
僅此而已。
甚至,他連法則都已經準備好了。
可結果……這就直接慫了?
這變化是不是有些太大了?落差也有些太快了?
怎麼說也是一個護道人啊,就不能夠保持自己的尊嚴,掙紮一下嗎?
再不濟,正常人也應該會試探一下才對呀。
這家夥的腦回路果然清奇,不過也確實是一個識時務的家夥。
陳平心中忽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他低頭看著自己手心中的那道元神,強扳著自己的臉色,不讓自己的臉色出現太多的變化,隨後說道:
「哦,你都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都說了?」
陳平其實這隻是一個簡單的試探,就稍微的逼迫這家夥一下。
畢竟。如果這家夥真的想要投誠的話,就是把自己所知道的東西,都能夠說出來。
那麼,他倒是也沒有必要,第一時間就動用法則。
畢竟都用法則,雖然看起來方便許多,但是卻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那就是這個傀儡的時間非常的短暫。
尤其是這種已經成了元神的家夥,可以說,他們本身就非常的脆弱。
如果這個時候,再受到法則的力量攻擊的話,那麼,他們其實存在的時間,就會更加短暫。
時間短暫,那麼,如果他想要問出一些比較復雜的問題,那麼時間就極有可能是不夠的。
就像之前的許秋萍一樣,陳平當初其實就有許多問題,想要去問個明白。
隻是那家夥的修為,實在是太過低了些。
變成傀儡的時間太短暫了,所以他並沒有能夠將事情完全的問出來。
這種前車之鑒的事情就在自己的眼前,陳平如今如果有其他的選擇的話,自然也就可以嘗試一下其他的選擇。
尤其是,如果能夠讓這家夥主動說出來的話,那或許也是可以接受的。
隻是說出來的東西的真實性,倒是需要一個有能夠確定的保障才行。
畢竟,如果這家夥不是自己的傀儡,那麼自己是很難保證,他能夠將自己問出問題的答案,都能夠完全的說出來。
而且還有對這些答案的真實性,也是有疑惑存在的。
陶山聽著這些話,心裡直感覺有些冰冷,甚至心中瑟瑟發抖。
陳平雖然並沒有使用太重的語氣,但是在他的心裡,陳平已經變成了一個,極為可怕的惡魔。
明明隻是人畜無害的臉,但是在他的眼中,卻變得極為的猙獰,恐怖。
再加上陳平的語氣雖然沒有變得太重,但是卻也並不是太過溫和。
畢竟這家夥,還是陳平的,算是一個俘虜一樣的存在。
一個人對待自己的俘虜,那麼自然是不需要,太過溫和的語氣的。
他並不傻,他自然能夠明白陳平話語中的意思。
無非就是因為,無法確定自己所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罷了。
想想也是,自己雖然已經如今淪為了階下囚,但曾經也是算是敵對的關係。
即便是最次最次,關係也並不是太好。
自己是完全有理由,去對一些事情進行簡單,對一些事情進行欺騙的。
甚至這都不需要陳平去擔心。
因為他換位思考的話,那麼如果自己處於陳平的那個位置上,對於自己所俘虜的來的敵人,那麼自己也會抱有同樣的警惕,這都是一個人正常的心理。
他並不覺得,陳平有什麼強人所難的地方。
而且他還確實覺得,自己也應該讓他放心自己。
況且,也隻有他放心自己了,那麼在以後的情況下,他才有可能會放自己一條生路。
這件事雖然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是卻關乎著他未來是生是死,所以他連忙說道:「前輩,我有方法,我有方法!」
仿佛是生怕他說的太慢了,而導致陳平放棄逼問他,直接動手將他做掉。
畢竟像這種大佬,一般而言,都是一群先麻煩的主。新
想要讓這群大佬饒過自己,那自己就必須讓這群大佬開心。
「我現在是元神,前輩可以在我的元神上落下禁製,這樣一來,我心中的波動都可以被前輩所感知到。
到時候不管我說什麼,前輩都可以能夠感覺出來,我說這些話是真是假!」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張開了自己那兩隻小小的手臂。
似乎是在迎接著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