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人族至強者宗師,琅琊!(1 / 2)
眾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這一幕。
各自的眸光之中。
閃過了一道錯愕之色。
他們本來就對木婉清口中的神模棱兩可。
並不太相信。
也不覺得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有那麼強大的生靈存在。
甚至還以為是木婉清胡謅八扯,胡言亂語,妖言惑眾!
可是。
就在這一刻。
在場的所有修煉組織的高層,都看到了那個從漆黑的黑洞之中走出來的身影。
那白衣身影仙氣飄飄。
身上釋放著極為強大的力量威壓。
威壓彌漫整個房間。
將所有的物質,都碾壓成了粉碎的狀態。
而且。
不僅如此。
那白衣身影還腳踏虛空。
淩空而立。
在場的所有高層,都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剛才那個跟木婉清交手的大腹便便的胖子。
看到眼前的白袍身影後。
更是大吃一驚。
眸光之中,閃過了一道錯愕和驚恐之色。
忍不住驚慌道。
「你……你是誰?」
其餘人也都是大吃一驚。
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天。
就算對方不是神。
可對方既然能夠腳踏虛空。
那實力,必然可以媲美宗師的境界。
因為世上,隻有宗師可以做到這個層次!
可是。
這個世上的宗師。
總共隻有五位。
都是有名有姓。
對方顯然不是。
因為他們都沒有見過。
而且,宗師的年紀都比較大了。
麵前的白衣身影無比年輕。
麵如冠玉,氣質出眾。
英俊無比。
這樣的人。
還擁有這樣的實力。
讓人感到震撼的同時。
也相信了木婉清的話。
林天在對方的話音落下後。
緩緩的站在了高台之上。
沒有回應那個大腹便便的話。
環顧四周,威嚴的氣勢,在眾人身上掃視而過。
嘴角頓時掀起了一道嘲諷的意思。
「真有意思。」
「這裡就是所謂的人族最高組織?」
「竟然……就兩個修煉者?」
「其他人不能修煉,跑來做什麼高層?」
林天的話直指他們所存在的問題。
眾多高層麵麵相覷,一時間被林天的氣勢影響。
被說的啞口無言。
林天看向木婉清,淡淡的道。
「你來說。」
聽到這話。
木婉清頓時有了底氣。
直接將她所知道的所有隱秘之事,全盤托出。
「回稟前輩。」
「這些所謂的高層,都是家族供出來的。」
「他們所在的家族在華夏都是比較大的家族。」
「不懂修行也就罷了,還經常製定修行相關的規則,這不行那不行,讓修行界的人苦不堪言。」
「而最關鍵的是,他們製定的規則很嚴苛,又不懂修行,覺得很輕鬆就能完成,但是修行者卻是苦不堪言。」
「他們不僅不懂,還不懂裝懂,總以為自己已經是宗師了,結果連八十歲的壽命極限都沒有突破。」
「嚴重脫離了修行者的需求,也不了解修行者心中的想法。」
「高坐在這人族高塔之上,當那被人族敬仰的高層。」
「讓小女子來看待的話,這是這個時代的可悲之處。」
聽到這話。
林天的眸光之中。
頓時閃過了一道冷厲之色。
他之所以來這裡。
就是臨時改變的主意。
他想尋找一下自己的故人。
但是通過神識去尋找的話。。
風險比較大。
他的神識難以被掌控。
萬一將脆弱的人族弄死了。
那可得不償失。
所以。
他就想讓華夏最大的組織去尋找。
就選中華夏修煉組織聯盟。
隻是讓林天感到意想不到的事。
剛來到這裡。
就看到了這麼腐敗的一幕。
不讓修行者管理修行者。
竟然還有臉叫修煉組織聯盟?
這些不懂修煉的人懂個屁?
怪不得新地球自靈氣復蘇之後。
這些修行者的水平這麼差勁。
原來問題就出現在領導者不行方麵上。
林天之前來這裡的時候。
倒是感知到過一些特殊的氣息。
也就三四道氣息,能比的上無數年前的洪荒地仙的水平。
可又沒有地仙那種感覺。
大概是戰力相互匹配吧?
這種實力,要是放在洪荒。
那也就隻是跟聞仲一個水平罷了。
甚至連永遠留在截教和闡教都無法做到。
隻能留在人間享福。
大概是洪荒修行最低端的生靈。
入門級別的。
沒曾想到。
在地球,倒是成了最強者。
這種差距。
實在是太跨行了。
林天現在說話都是壓著氣勢的。
生怕一個不小心,語氣大一點。
就把這裡的所有人震死了。
不過。
既然林天插手了。
自然看不下去。
修行界就要有修行界的樣子。
好不容易能踏入這個層次。
豈能讓這些孬種卡住了口?
如此想著。
林天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
「那這種情況,將不允許出現了。」
聽到這話。
木婉清一怔。
站在周圍的人族高層也都是一怔。
那個年老體衰,沒勇沒謀的司長猶豫了一下,還是朝著林天拱手道。
「這位前輩。」
「這裡乃是人族境地,華夏組織聯盟高層會議廳。」
「所做出的所有決策,都跟人族息息相關,跟修煉不能修煉沒有太大的關係。」
「而且,依我看來,前輩似乎不是我們這裡的人。」
「老夫從未見過前輩。」
「前輩應該沒有資格插手我們的事吧?」
司長說的話,出語驚人。
直接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鎮住了。
其餘的人族高層心中古怪的想這老家夥怎麼突然如此大膽了。
難道是為了維護那個大腹便便的胖子?
好家夥。
那家夥的家族到底給這司長鬆了多少錢?
這是原則問題,想錢想瘋了嗎?
心中這麼想著。
下一刻。
一道靈力的氣勢。
便是從遠處爆湧而來。
嘭!
司長直接被那股強大的氣勢壓的喘不開氣了。
撲通一下。
整個人跪在了地上。
臉上冷汗淋淋,顯得極為痛苦。
顯然。
那恐怖的威壓,讓司長並不好受。
還不等眾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