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臭弟弟..(1 / 2)
鎖不上的房門被虛掩著。
沒拉上的窗簾透著今晚格外明亮的星光。
杯子裡是琥珀色的酒,一麵映著陳最,一麵映著趙婉柔。
兩人沒有按剛才說好的玩點遊戲,頗讓已經準備好一展身手的彈幕君們難受。
但他們都心照不宣的選擇繼續喝酒,而酒這東西當然要配以故事才最為入味。
趙婉柔說起了自己的童年,講到開心處,笑顏如花,隻是其中的一抹惆悵被陳最敏銳的捕捉,但他當然沒有深問,隻是聽著聽著,看著看著,有點酒不醉人人有點自醉的意思。
陳最也說起了自己故事,提起母親病重的家庭變故,得到了姐姐的安慰以及鼓勵。
但他又覺得繼續這個話題,賣慘嫌疑頗為嚴重所以很快轉變了話題。
「對了,姐,你旅遊攻略研究的怎麼樣了?」
「我和可可商量了一下,先不去太遠的地方,近期就去周邊逛一下,先適應適應,然後再往遠的地方走。」
「羨慕。」
「羨慕什麼?」
「羨慕你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唄。」
趙婉柔放下酒杯:「我也可以帶你去啊,我請客,噢,對了,你馬上就要去上大學了,九月一,那算算也就不到十天了呢。」
陳最點了點頭:「是啊,我還沒想好做什麼呢。」
趙婉柔疑惑:「上學不就是去學習嗎,你還想做什麼?」
陳最喉頭突然泛苦:「姐,你發沒發現,這個世界上的大學都很奇怪,他們會教學生們各種專業知識,但卻沒有一所大學是專門教賺錢的。」
趙婉柔聽到這個新鮮言論一樂:「學會了專業知識不就可以賺錢了嘛?」
陳最看著彈幕道:「賺不了大錢,我聽朋友說,之所以是這樣的是因為社會需要你當一顆螺絲釘,可我不想當螺絲釘,我想賺大錢。」
趙婉柔笑著看著他:「這麼想賺錢,還非想要賺大錢?」
「因為窮的啊小錢不解渴。」
陳最喝了一口酒,看著彈幕刷屏【你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的嗎?】
這句話還真說中了他的心聲,原本的小康家庭忽然一落千丈,這兩年圍繞在他耳邊的流言蜚語數不勝數,更何況還有親戚朋友們明顯感覺出的態度差異,尤其是在搬家之後,各個方麵的落差感,對於一個少年來說極具沖擊力。
陳最沒有腦袋一熱走向歪路,或者變得偏激,而是將這些感受都化為了想要賺錢,想要賺大錢的動力。
趙婉柔聽著陳最的話,也抿了一口酒,:「看著你,想起了小時候也想賺大錢的我。」
陳最:「同病相憐?」
趙婉柔想了想:「算是吧,都窮過,來乾一杯。」
叮的一聲脆響,兩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趙婉柔又道:「你知道嗎,其實這幾年我除了賣服裝,打遊戲之外也沒閒著,基本上市麵上能買到關於商業相關的書籍我也都看了一遍。」
「啊?」
陳最心想寧不用啊,你這些房子,還努什麼力,讓不讓人活?
趙婉柔本想提起計劃書的事兒,可以想想覺得自己今天喝了酒不宜做一些承諾和決定,最後話到嘴邊變成了:「噢,對了,聽說去夜市幫忙的有一個你的女同學?」
陳最:「嗯?」
趙婉柔昂著頭,眼神鎖定,似乎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月光落在她的俏臉上,鍍上了一層光,看起來好看,可聞起來怎麼有點酸?
陳最:「啊,是啊,我高中同學。」
「青梅竹馬?」
陳最眼珠一轉,開啟了轉移話題大法:「也不算是青梅竹馬,對了姐,最近瘋女人和那男的沒再來了吧?」
彈幕在趙婉柔的俏臉旁:
【來呀,快活呀,反正有大把時光。】
【請停止互相傷害,我想看嗯嗯愛愛。】
……
由於感覺怪異,話題自然停止。
但身處其中的兩人也並不尷尬,而是都感知了彼此關係好像因為今晚這頓酒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趙婉柔落落大方的一笑:「好,不問你了,剛才不是說好玩遊戲的嗎?」
陳最雙手一攤:「來,誰怕誰。」
於是,在這個淩晨的深夜,兩個人終於開始了彈幕所期待的各類酒桌遊戲。
陳最有掛
哪怕是石頭剪刀布這類基本純靠運氣的遊戲,彈幕們也能從交手過程,趙婉柔的細微表情進行推測。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準確,但不得不說,勝率極高。
時間轉眼來到了三點,兩人麵前的酒桌上,已經空了幾瓶洋酒。
趙婉柔扶著額頭,感覺今晚喝的很盡興,卻也有些抬不起眼皮了,沒過多久,她就蜷縮在沙發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