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棋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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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憂心,就算那高俅再如何權勢熏天,也要不得你的性命。」鄧同芳如是安慰道。

「我倒不懼他要我的命,事情做便做了,我從不後悔。」沈越嗬嗬笑道:「若是再有一次,我興許會要高強的命。」

鄧同芳皺眉道:「若是傷了他的性命,那高俅定會與你不死不休。如今隻是斷絕了是非根,為師這便帶你去尋大理寺卿鄭懷道,一起想些辦法。」

……

且說那高衙內被簇擁回太尉府,高俅今日正巧在宮中陪伴皇帝蹴鞠,不在家中,高衙內慘嚎著讓人去喚回高俅。很快,高俅便被喚回,卻不曾想,陪他一起來的,居然還有皇帝的貼身大太監梁秋。

看著正在慘嚎的兒子,高俅咬牙切齒地問那些幫閒:「誰做的?」

「是國子大學堂中叫沈越的。」被沈越拍過臉的許衡道。

「為何?」在一旁看著高強慘嚎的梁秋冷不防地問道,今天他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衣服,並沒有穿欽賜的官服,所以紈絝們認不出他來也實屬正常。

「這……」許衡一時之間沒了主意,不知道是不是該實話實說。

高俅怒道:「實話說便是,那沈越就算有天大的靠山,又能如何?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兒子是什麼東西,隻是下意識以為弄殘他兒子的沈越靠山更大——仔細想來也是,若沒有靠山,誰會對太尉的兒子下手?

很快,他就會為剛才那句話感到後悔。

那許衡支支吾吾地說道:「衙內……我等本來與衙內在嶽廟邊上的五嶽樓前做耍,不期衙內看上了禁軍教頭林沖的夫人,正欲行那……之事時,被那沈越撞見,結果公子就成了這樣。」

「哪事?」高俅剛問出來,便住口不言。自家的孩子什麼德行,他可謂是再清楚不過了。

真是多餘問出來這句。

不過尚有挽救的餘地,高俅和梁秋平日裡關係就不錯,也不至於說就把高俅兒子這點破事賣了。不過梁秋的臉色也不太好,這事兒皇帝要是問起來,好說不好看啊。

「此事還望梁公公在聖上麵前維護則個。」高俅低聲對梁秋道。

梁秋點點頭,答應道:「咱家省得,若陛下問時,隻說不甚明了實情便是。」

送別了梁秋,高俅咬牙切齒地問許衡:「許家小子,帶上人,跟我去武清府衙,本官倒要看看,那沈越究竟有多大能耐,敢傷我兒!」

「伯父。」許衡拉住高俅:「這沈越並不像您所想那般,他家裡其實沒什麼靠山。」

「嗯?」

「他父親早死,母親也隻是城西紡織廠的女工,是以家中並無什麼依靠。」許衡賊頭賊眼地在那扒著沈越家中的細節:「近來聽說與大相國寺邊上的幫閒們合夥開了一家叫甚麼鼎香樓的餐館,甚是火爆。」

「若是這般的話……高樞,高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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