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羞辱（1 / 2）
好！
項雲龍不由在心裡叫好。但叫好歸叫好，手下可不會留情。兩人就在狹窄的牢房裡交戰起來。
將軍和挽如在牢裡打了起來，把孫伏良給看得傻了眼。他看到程歌在牢裡經常打些他看不懂的拳法，是覺得挺奇怪的，但是他的想法是：將軍看上的女人，應該也是很厲害的。所以他吃驚這個瘦弱的女子能打拳之餘，也沒有多想什麼。
看到將軍來看她，他倒是挺高興的，想著將軍「總算是想起她」了。可看將軍臉色不好，又擔心。沒想到，居然打了起來。這下他弄不懂了，這挽如和將軍到底是什麼關係？
孫伏良看向身邊的陳副將，後者隻是淡淡掃了他一眼，又轉回去專心看兩人打鬥。「不該問的，不問。」
「……是。」孫伏良應道，皺眉擔心地看程歌。牢房裡的廉和和海祿星也是看著，海祿星很少看到這麼能打的女人，兩手架在柵欄橫杆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廉和手裡還捏著，但是眼睛也是盯著那邊。
陳衍兩腳同肩站著，手背在身後，眼睛盯著程歌的動作。他毫不擔心將軍會輸，隻是這女子倒是一個禍患。
三王爺項雲天一直對儲君之位虎視眈眈，視將軍為勁敵。表麵上和善，實際上無時無刻不想著要找將軍的麻煩。
按他的理解，三王爺送女人來，目的無非有二。一是送個美女給將軍暖床，拉近關係，麻痹將軍對他的警惕。二是送個女人來暖床也好，服侍也好，待在王爺的身邊伺機而動。要麼細作，要麼殺手。
三王爺如果夠聰明，就不會隻是送個女人來給將軍暖床。將軍不好女色是出了名的。那麼這女人來的目的就隻有第二種了。但她和將軍這麼爭鋒相對，怎麼會是殺手或細作？
他擔心的還不隻是這個，王爺對她，太過關注了。
是。如果她是三王爺的人，是可以從她身上得到些三王爺的信息，好讓他們有所防備。可是她不但不說，還老是跟將軍做對。這麼麻煩，不如處置了。
以前的將軍，早就下了殺令了。
想到這裡，陳衍不禁希望，程歌不過是三王爺送來給王爺暖床的。要不然，怕是會生不少事情。
牢裡的幾個人各有所思，裡麵這兩個人打得正歡。程歌閃過項雲龍一拳，在牢房角落裡喘氣。
這具身體，還是太沒用了。不過才打了一會兒，她就有些吃不消了。她看著自己有些微微發抖的拳頭，知道自己體力已經透支。乘著項雲龍沒有再攻上來，她抓緊機會休息。
看她氣息不穩，項雲龍倒也沒有乘勝追擊，他收起拳頭。「三王爺到底叫你來做什麼？」
程歌看他不打，自己乾脆也放鬆了好好休息。這個三王爺到底和他有什麼仇？王爺對王爺，如果沒有殺妻奪子，那就是皇位之爭了？
「你覺得他讓我來做什麼？」她口氣輕蔑，存心激他。
項雲龍這次到沒發火，可能是看出她是找機會多喘幾口氣。他慢悠悠道：「你好像還不清楚狀況。落在本王的手上，你隻有兩條路。一，是全說了，二，就是外麵的斷頭台。」他故意目光陰狠，激發她的懼意。
偏偏程歌不是個怕死的人。怕什麼？她都死過一回了，現在無論怎樣，都是賺來的！
「我中過槍，挨過刀子，被炸彈炸過，被毒藥害過。就是沒上過斷頭台，試一下也不錯。」她語氣輕佻，根本不介意生死。真押她去斷頭台，她倒是有逃出去的機會了！
槍？炸彈？項雲龍挑出她話裡自己聽不懂的字眼，但他沒有多想，隻當是類似嬴國那裡的蠱術一樣的招法。「你若真想試，本王也可成全你。但是在那之前，你得把你的來歷和三王爺的計劃都說出來才行。」
交代了還要砍頭？他倒是不會做虧本買賣！
程歌笑，唇邊扯出冷艷的花朵。「王爺打的好算盤！」休息夠了，她再次出擊！
拳頭不大，但找準了一切機會攻擊。力道不足，但打出去對準關節、穴位和要害。她攻擊力不夠，就利用嬌小的身形和狹窄的空間跟項雲龍周旋。
項雲龍應付著，偶爾出拳把她逼回去。隻見她及時退縮躲避，但一有機會她就又伏擊而上。項雲龍想起那一晚她的攻擊。她確實不差，懂得取長補短，利用周圍的條件和身體的優勢來扭轉局勢。
若她不是三王爺的人，就好了。
牢房裡，陳衍和其他三人都看著牢房裡的打鬥。以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來說，能糾纏將軍這麼久，已經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