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很多事情一定要自己知道才有意思(2 / 2)
樓下,傅柏川臉色陰沉的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一旁的劉穎臉色也極其難看,看著傅柏川想說什麼又不敢說,最後隻能無奈轉身離開。
傅柏川則在原地久久凝視了一會兒之後才緩緩離去。
離開蘇家,傅柏川便回了傅家別墅,告訴蘇穎晚上傅珩川會和蘇半夏一起來吃晚飯的消息。
之後便進了書房。
時間來到晚上七點半。
傅珩川和蘇半夏如約而至到了別墅。
餐廳裡,餐桌上,四人相對而坐,期間流露著的是一場無聲的戰火與硝煙。
而其中,以蘇穎臉色最為難看。
看著傅柏川一直停頓在蘇半夏身上的視線,蘇穎恨不得越過餐桌用手中的叉子將蘇半夏的臉給劃爛。
而蘇半夏麵對傅柏川露骨直白的眼神,整個人十分陰沉不安,不過好在傅珩川一直照顧著蘇半夏,時不時的給蘇半夏親昵的餵東西吃。
這才緩和了一下蘇半夏的不安。
一頓飯吃得讓人驚愕。
吃完飯後。
傅柏川看著傅珩川,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道:「這裡怎麼說也是你的家,你的房間傭人一直都在打掃,既然回來了今晚就不用走了。」
「我也正好有話要和你說。」
「當然。」看出傅柏川目的的傅珩川也不畏懼傅柏川,邪魅一笑接著道:「不過,我得先把小夏送回去。」
「我想蘇小姐今晚可以不用回去,作為小穎的妹妹,蘇小姐應該也十分想念自己的姐姐。」
樓上的蘇穎聽著兩人的對話,臉色像吃了屎一樣難看,但她隻能裝作沒聽到。
轉身回了臥室,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傅珩川看著傅柏川,一把把蘇半夏打橫抱起道:「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和夏夏分開。」
說完,傅珩川直接抱著蘇半夏就往樓上走去。
身後傅柏川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蘇半夏則緊緊的抱著傅珩川的脖頸,在傅珩川的懷裡笑得十分的安心。
傅珩川低頭在蘇半夏唇上落下一口勿。
這樣的舉動直接刺痛了傅柏川,可他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動,畢竟今時不同往日,蘇半夏已經對外承認了和傅珩川的關係。
他又是蘇穎的未婚夫,蘇穎懷了孕,這一切不論是什麼都不能出錯。
不過,這一切不會太久的。
沒有他的同意,蘇半夏絕不可能成功嫁給其他的男人。
危險的眯了眯眼睛,傅柏川給傅珩川發去了消息在書房談一談。
與此同時。
將蘇半夏放在床上的傅珩川掏出手機看著傅柏川發來的消息冷冷一笑。
蘇半夏瞥了一眼,看著消息,道:「他究竟想做什麼?」
「不知道。」傅珩川搖了搖頭。
蘇半夏心不安起來。
眼中也有了一些慌亂。
傅珩川見狀將蘇半夏抱在懷裡輕聲安慰:「你放心有我在,他不敢傷害你,而且蘇穎現在懷了孕,就在臥室,他不會輕舉妄動的。」
聞言,蘇半夏點頭:「嗯,我相信你。」
傅珩川彎唇一笑:「嗯,乖。」
「那你去嗎?」蘇半夏又問。
傅珩川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光芒道:「去,我當然要去,而且,我正好有禮物要送給他。」
「什麼禮物?」蘇半夏疑惑。
傅珩川毫不掩飾的道:「當然要給他一點溫馨提示。」
聞言,蘇半夏便立刻明白了傅珩川的意思。
道:「你去吧,小心一點。」
「嗯。」點頭,傅珩川出了房間往書房走去。
打開書房的門走進去,看著背對著自己站在窗口吞雲吐霧的傅柏川,傅珩川十分慵懶且不客氣的坐在了傅柏川的椅子上道:「說吧,什麼事?」
站在窗邊的傅柏川沒有說話,卻轉過了身,清冷的月光從後麵打了進來,把傅柏川的臉隱在了昏暗之中。
看不清臉上的神色。
熄滅手中的香煙,傅柏川道:「你覺得你真的能從我手中帶走她嗎?」
「你的手中?」傅珩川反問,而後笑了,道:「你錯了,她不在你手裡,她從來都不在,她是獨立的,你的囚禁永遠得不到她,你太自信也太自負了認為所有的人和事都一直在你的掌握之中。」
「狂妄,傅珩川,你以為你這點小小的伎倆就能對付得了我嗎?」傅柏川一臉不屑。
傅珩川譏諷一笑:「小嗎?我不覺得。」
傅柏川沒有說話,而是走近傅珩川,居高臨下的看著傅珩川道:「你一定會輸得一敗塗地。」
「你確定嗎?」傅珩川毫不在意的問道。
傅柏川冷笑。
傅珩川一臉諱莫如深道:「最近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這麼多年,你一直把傅夫人的死怪在我母親和我身上,是不是對我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你閉嘴!」聽傅珩川說起自己死去的母親,傅柏川臉色猛的一沉,額頭青筋暴起,怒視著傅珩川。
傅珩川卻毫不在意的繼續道:「所以,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去背負你的怒火,我的母親也不能,因為我們都是無辜的。」
「你再多說一句,我一定讓你後悔!」傅柏川雙眸陰鷙的緊盯著傅珩川,一把抓住了傅珩川的領子,似乎已經到了盛怒的邊緣。
可傅珩川卻依舊一臉平靜如水,鎮定起身,就那樣直視著傅柏川道:「傅夫人的死真的是意外嗎?車上真的隻有她一個人嗎?如果是,那為什麼她會死兩個駕駛座的中間呢?她當時到底看到了什麼又想躲避什麼?」
「原本應該在現場的另外一個人又去了哪裡?本該拍到的監控為什麼後來卻壞了?這些作為傅氏集團總裁的你難道從來沒有想過嗎?」
傅珩川一句一句的質問讓傅柏川眼中的怒火輾轉來回,慢慢的冷靜了下去。
放開傅珩川的領子,傅柏川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傅珩川問道:「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很多。」傅珩川笑容深邃。
傅柏川瞳孔一震,眉頭輕皺。
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說!」
「不可能。」傅珩川淡淡拒絕,一臉深邃的看著傅柏川道:「很多事情一定要自己知道才有趣你覺得呢?」
說完,傅珩川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容中包含著譏諷,不屑,輕蔑,好笑太多太多。
傅柏川被傅珩川的笑聲眼神刺痛,一拳打在傅珩川的臉上,低吼出聲:「滾!」
被打了一拳的傅珩川嘴角刺痛流下了淡淡的血跡。
傅珩川皺了皺臉,擦了擦嘴角,怪異一笑,轉身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