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又現邪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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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宋慍歡漸漸遠去的背影,宋流若麵色沉了沉,眸色也越發深諳了些。

他方才可清清楚楚的,看見她從寒池裡出來,腿上還帶傷的。

寒池本就為療傷之地,什麼傷筋動骨元氣大傷都可治愈,更不用說她那一點皮肉傷痕了,可似乎那寒池竟然對她毫無用處……

這其中疑點重重,那寒池是白鶴族的療傷重地,對她竟無用,難道她不是白鶴族人?

想到這裡,宋流若眉頭一皺,心神一緊握緊手中靈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宋慍歡倉促的回了自己的內閣,不知為何去了一趟寒池回來,反而卻覺得心煩意燥又熱又悶的。

她也覺得奇怪,方才在寒池裡那寒意深深像是寒意都沁到了骨子裡去了一般,這一回來到覺得自己像一個行走的火爐一般,全身滾燙又熱又燥。

於是,她打了一桶涼水泡了一個冷水澡才稍感涼爽了些,又換了一身衣裳,便覺著困意十足,便一覺睡去。

窗外夜闌深深,月華如練撒下一地銀輝,風聲沙沙作響。

待宋慍歡一覺醒來,便已是深夜了她翻了個身,將身上的薄被一腳踢開,才覺涼快不少,翻窗見月色皎潔便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可不知為何卻睡意全無,腦海裡全是練劍。

輾轉反側難以再次入睡,索性她便再次翻身而起,穿好鞋襪換掉寬鬆的睡衣,拿起床頭的佩劍欲出門去。

站在窗前,手裡那把浸了些許月色的佩劍微微泛著銀光,她低頭噥咕,「你啊現在隻是把普通的劍,待我靈力足夠禦劍後,小爺我就換了你,佩把靈劍。」

說罷開門出去。

正是午夜,四周一片寂然無聲,唯有沙沙風聲寂寞作響,便是頭頂月亮悄悄移動腳步了,她站在院子中央打起精神,這對她來說正是一個練劍的好時機。

隻見她手執一柄長劍在手,宛如撚了一條銀色長蛇,劍芒也像是沾染了幾分月色的光色越發變得淩厲,咻咻一陣聲響宛如林中葉落滿地。

她一身黑色束月要短袍,黑絲用紅色緞帶束緊,一手拿劍一手作雙指式身板挺直精神抖擻,目視前方屏氣凝神,那劍時快時緩,疾時若風卷殘雲,緩時似細柳搖風,姿態颯爽。

不知練了幾個時辰,宋慍歡深感疲倦,便收了劍抬頭朝一旁院中那一株大樟樹一躍而上,穩穩的坐在了那大樹丫上。

她雙眼深邃如有星海,微微仰望著那如青墨染的夜空,月色朦朧冷淡中不失美感。

她隨手摘了片樹葉放到嘴裡,神情悠然。

突然,她忽感一陣異常的冷風極速朝側麵飛來,像是有異物,隨即她便騰空而起,一躍而下站到了地麵,與此同時一團黑色青煙,狠狠的撞到了她方才坐過的位置。

剛站穩腳步,忽然一團黑影又直迎她麵門而來,來不及閃躲,宋慍歡急忙將手中長劍拔出,眸色一沉便朝那團黑物砍去,瞬間那黑影便化成一灘黑液,灑落在地又兀地消失不見。

此時,她還未來的急喘一口粗氣兒,便又覺身後方又東西飛來,一個飛旋轉身一躍而起,那一團黑影便被她僥幸躲過。

眨眼功夫,那黑影便又卷土重來了,宋慍歡也不知那是何物,隻得奮力抵抗著。

隻是片刻功夫,那黑影竟然越來越多,從暗處紛紛襲來,模樣有些像是烏鴉,閃動著黑色羽翼,一片片朝她攻來。

顯然她越來越力不從心寡不敵眾,一個側轉身瞳孔中隻見一團巨大黑影自迎她麵門而來,電光火石間她甚至來不及反應。

咻……

突然,眼睛突現一道白色靈光,宛如一道閃電一般。

剎那,黑幕中一團白色靈光將那團黑影吞噬,繼而那團黑影便消失不見……

宋慍歡驚魂未定,呆站在原地,用兩手遮擋著臉。

「你在這裡做什麼?」

一道聲音淡淡響起。

宋慍歡聞聲才慢慢將擋臉的手放下,又才緩緩抬起頭來,一臉驚詫未散,樣子依舊如當年那樣。

「師傅。」她輕喚一聲。

宋玄青身著一襲白色常服,一頭如墨染的烏絲未束,雙眸如月乾淨清澈,比起平日來少了幾絲嚴肅。

「嗯。」他靜靜地看著她,不似往日那般嚴苛。

「師傅,我,我正練劍呢。」宋慍歡臉上浮現幾許笑意,一邊提起手裡的劍,「你看。」

「為何深夜練劍?」

他的聲音淡淡,沒有責怪之意,麵色依舊平靜。

「師傅,我,我不想讓你失望,弟子自知天資平庸愚鈍,修習多年依舊不能禦劍……所以我…」她囁嚅著說著,語氣帶有幾絲內疚。

宋玄青隻是看著她,眼神也許些柔和了,「那你練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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