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血濺孤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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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玄青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一本正經的道:「我們自金甬城出來,也已經有七日有餘了,城裡沒有半點兒消息出來,我現在很是擔心慍歡的情況,也不知道秦家,蛇族與謝榮到底有什麼陰謀,還請你去城裡替我跑一趟,打探打探情況,若有什麼消息急忙來報。」

「嗯,大哥,你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打算找個時機進城去探探。」宋流若淡淡的道。

「好。」宋玄青說完,突然又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道:「二弟,萬事小心。」

宋流若點點頭:「嗯,大哥我知道了。」

宋玄青點點頭,又道:「對了,你盡快飛鴿傳書,並告訴父親,蛇族和蜈蚣一族,極有可能已經沆瀣一氣,叫他隨時做好準備,時刻找人盯著楚安嶺那邊沈允的情況,九鎩冥笈的事情,極有可能與謝榮也有關聯。」

「好,那大哥,我現在就去了。你好好休息。」

宋流若說完,拿著自己的劍,便大步流星的揚長而去。

宋流若進城打探了一番,秦繹那晚上僥幸,從那紅春樓逃了出來,人倒沒事兒,隻是紅春樓塌了,死傷了不少人,近來,紅春樓又在重建。

城內城外,張貼著宋玄青與宋未辭兩人的畫像,他兩人,成了蓄意滋事挑釁的罪犯,正在全城通緝二人。

秦家也沒有什麼消息,不過秦繹休息了幾日,恢復了精神,又開始在城內橫行霸道起來,一切一如既往。

不過,從那日以後,倒也沒有聽說有什麼異事了,所以百姓們,紛紛認為,之前發生的那些失蹤案都跟,宋玄青二人有關,對二人唾棄不已,宛若對待過街老鼠一般。

自然也沒有宋慍歡的消息。

秦蒿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依舊是每隔十五日,便去城外的,甄行館廟拜佛求神。

知道了這些消息,雖然感覺一切如故,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生,但宋玄青還是感覺隱隱的不安。

每日,他都會被噩夢驚醒。

又過了幾日,宋玄青的傷口已經開始恢復了,隻是內傷還需靜養幾日,還是不能完全的發功。

又是一個淒冷的夜,宋玄青喝了藥便躺下了。

不過到了半夜,他又被一個噩夢給突然驚醒,他夢見宋慍歡在夢中叫救命,自己與她就近在咫尺,可他怎麼也追不上她,眼睜睜看著她滿身鮮血淋漓,又無能為力。

他有些後悔了,後悔當日為什麼沒有能阻攔父親,執意將她送去蛇族。

要是自己當初執著一點就好了,要是…

沒有要是。

慘淡的月色,隨意地撒在他床前的地板上,那麼慘白,宛如一潭死水,又冷又淡。

宋玄青從床上坐了起來,披上一件衣裳,便出了門去。

黑暮一片無一顆星,月色朦朧,被厚重的雲層隱掉了一半,灑落零零碎碎的月光來,落在身上也是沉沉的。

宋玄青吹著涼風,欲往外去走走。

夜風微涼,快要到末春了,按理來說,夜風會回暖些,可打在身上,他卻覺得如同走在寒冬裡一般。

這時候,突然兒便從不遠處的地方,傳來了一陣琴聲。

似乎是有人在撫琴。

夜闌深深,月光冷冷,這孤寂的琴聲聽起來,也是淒淒慘慘冷冷清清的。

宋玄青忽然又想起了,自己母親留給自己的那把古琴,那是母親最後留下來的東西。

這些莫名其妙的情緒,隻是在一個人最為孱弱的時候,猛然的,從內心深處冒出來,讓人猝不及防,又無能為力。

想著想著,宋玄青竟然不知不覺的,朝那琴聲出處走去。

一棵大梧桐樹下,坐著一人,一琴一人一樹。

梧桐樹上盛開著粉色的花蕊,已經是春末了,花也零零碎碎的,灑了一地的花瓣,樹上稀疏著,還留了一些。

定睛一看,那人正是林初晚。

隻見她素手撫琴,烏絲被冷風吹搖,裙袂上鋪滿了沉甸甸的月光,月華倒影在她的側臉上。

深夜,涼風,孤琴,獨自一人,略顯得孤寂而清冷。

宋玄青看見這一幕,倒有幾分「同是天涯淪落人」一般的心情。

琴音悠悠,突然戛然而止,隻剩下一片無邊無際的寂寞。

「你怎麼出來了。」林初晚發現了站在身後的他,平靜的問到。

宋玄青緩緩走了過去:「夜不寐,想必林姑娘是有心事吧,獨自一人撫這孤琴,顯是滿腹的愁絲。」

「哦?何以見得?」林初晚冷哼一聲:「論起憂愁,宋公子恐怕比我,還煩心幾分才是罷?」

宋玄青不語,臉色微微發白,顯然是被人說中了心事,而難堪。

「林姑娘,可否借琴與我彈奏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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