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八章 不如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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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門前,劉母返回了屋內將放在五鬥櫥上那把她出嫁時作為陪嫁的剪刀揣在了衣服兜裡。

當時她的想法很簡單,要是學校翻臉不認人的話,她就那著剪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嚇嚇他們,可沒想到這把剪刀最後確實用上了,不過是戳向了別人。

現場發出陣陣驚呼,但看熱鬧的人隻會大呼小叫而不會主動上前去拉開人,萬一那個婆娘激動起來揮舞著剪刀傷到了自己呢?就連劉平家的其他親戚也沒有上前阻止的動作。

而劉父則和劉母同樣憤慨,在劉母撲向柯聰的時候,他則已經一拳頭揮向了站得最近的陶聖利的下巴處。

劉母情緒十分激動,還要掙紮著往下用剪刀紮人。但握著她的那隻瘦弱的手腕卻牢牢的固定了她的動作,讓她怎麼也紮不下去。

奔潰地她大喊:「放開我,他是凶手!我要殺了他!你這個幫凶,別攔我!」

十六牢牢按住她,任她哭喊掙紮不放手,「別沖動,傷人是要坐牢的,你兒子還在醫院等著你們呢。」

她沒講什麼殺人不對,不能這樣做,要用法律來製裁對方什麼這種話,在一個母親的心裡,這些都是廢話,隻有馬上那個罪魁禍首一個重擊才能泄心頭之憤。

可泄憤後呢,日子還要過,劉平還躺著呢。她從一個母親最在意的角度來勸人,果然比那些虛偽大義的話更有效果。

何況她真是覺得柯聰這種校園渣滓即使真被紮了也沒什麼好同情的,她這麼勸完全是為了劉母。

果然,聽到兒子還在醫院,劉母一下子脫了力癱倒在地。對,她不能坐牢,做牢了她兒子怎麼辦?

從生死邊緣剛剛爬回來的柯聰嚇得尿失禁,褲襠全濕了。

見劉平的母親失神倒坐在一旁後雙手雙腳並用在地上蠕動著連連後退,嘴巴裡還不停喊著:「殺人啦,殺人啦,快報警!把她抓起來!」

十六見狀,在視覺盲區範圍內狠狠用腳踢了他的月要側一腳,讓他酸疼地瞬間失去說話的能力。

柯兆興這時才掙脫擁擠的人潮朝兒子跑過來,焦急地半摟著柯聰的肩膀還仔細翻看他的頭臉脖頸:「傷哪了?快告訴爸爸。」

柯聰這會也嚇得夠嗆,竟然哭得和個十八歲的傻子一樣:「嗚嗚嗚——爸——我剛剛差點就死了,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見他們一副慈父護子的樣子,十六惡心地想吐,淡淡道:「劉平母親沒有紮到人,你兒子隻是在慌亂中摔倒了而已。」

「摔倒?她明明是想殺人!我要報警讓她坐牢!我要讓她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柯兆興憤怒地吼叫。

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的兒子是人,別人的孩子就是無關緊要隨手可棄的草芥嗎?

她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幸好指甲修剪地十分短,不會戳破她的手心。這一刻,她真的想笑,這些人把別人的人生和生命當成了什麼,又把自己當成了什麼?

高人一等的特權階級嗎?真是太可笑了。

「柯部長說的對,確實應該喊警察來。」

十六點點頭,一副十分贊成的樣子,「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簡單的學生之間的打鬧問題,而是故意殺人。」

故意殺人?這幾個字讓柯兆興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偏偏此時柯聰用破鑼一樣的嗓子嚷嚷著:「我沒殺人,是那小子不乖乖聽話,是他活該——」

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老子一巴掌拍在背上,「閉嘴!」

十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看,你兒子都承認是他做的了。」

而被劉父揪住後挨了幾拳頭的陶聖利聽到報警也不顧得和劉父纏鬥,連滾帶爬地奔向柯兆興。

「不能報警,不能報警!」

柯兆興怎麼會知道不能報警,剛剛那麼說也無非是想恐嚇劉平的家屬,畢竟剛剛大家都看到劉母拿著剪刀想要殺人的。

這樣他就捏著對方的短處,能讓他們心生畏懼和忌憚,他就能順勢開口和他們談條件。而隻要能談,他一個知識分子,還能輸給這群無知村漢村婦不成?

可陶聖利這急吼吼地態度,好像報警後他們這方會有什麼不妥的樣子,已經讓他們氣勢失了三分。

柯兆興這時候真懷疑起自己的眼光了,怎麼就挑了這個人合作,遇到點事就自亂陣腳。

「為什麼不能報警,都鬧成這樣了,不報警怎麼收場?」這時王剛提出的疑問,「陶校長,現在已經不是要不要報警的事情了,你該想想怎麼解釋你對劉平同學長期遭受校園淩霸毫無知覺,甚至還鬧出人命!」

他今天本來是帶著小陶來看望母校的,本以為會順順利利,然後他的「勸學」工程就可以開啟了。

可看看這虎口中學,竟然還出現了校園淩霸,還是對著出聲微寒的農門學生,這讓人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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