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調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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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慕卿看著門,輕喚:「誰?」

「慕大小姐,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不知慕大小姐可不可以隨下官一同前往?」好洗清您的嫌疑?後麵那句話,張縣令沒敢說。

慕卿打開房門,見張縣令就在門前,身後不遠處,熙王挺拔的身影對著慕卿那邊,顯然也是在等她。

「那走吧。」慕卿收回看熙王的目光,看向張縣令。

三人一同前去了側院的縣衙內的仵作間。

房內光線昏暗,死者正赤裸著身體躺在案桌上,脖頸的血跡被擦去了,半副身子被白布掩蓋,月匈前的屍斑就顯得更加明顯。

就在慕卿踏進門時,熙王突然抬手攔了一下,毫無防備的慕卿直接額頭撞在他的手臂上,重心不穩被迫往後退了一步。

「你乾什麼?」慕卿沒好脾氣地說,連尊稱也不說了。

「慕小姐還待字閨中吧?本王也是為了你好,見了光著膀子的男屍,本王怕有損你閨譽呀。」

慕卿撫撫額頭,「這就不勞王爺操心了,臣女身體弱,恐怕不會有人願意娶我的。所以聲譽什麼的王爺就不用擔心了,而且臣女本來就有嫌疑,臣女一切隻是為了洗清冤屈,不拖累家族罷了。」慕卿故意將話說大聲些,好讓屋內的人都能聽清。

說完,抬腳進去。

「嗬嗬」,王爺笑了笑,也進去了,「說說吧。」

仵作上前行禮,然後開口說:「王爺,慕大小姐,草民回來檢查後發現屍體衣物上並沒有任何的毛發、皮屑等,身上的傷口除了後腦勺和脖頸上兩處,還有大腿上一些傷口,這些傷口不是新添的,應該是死者以前打獵留下的。」仵作輕輕下拉白布,用手指著屍斑,「身體前側這些屍斑還有一些擦傷的傷口,應該是被擊中後倒地撞擊出來的。」

仵作又轉過身體,拿了蠟燭靠近給大家看,之後移蠟燭到隔壁桌子上那塊沾滿血跡的石頭和匕首上,道:「草民檢查過了,死者後腦勺的傷口與石頭形狀大小相符,凶器確實是石頭和匕首。」

「可能分辨出匕首是死後插入還是死前插入的?」熙王出聲問。

「這個草民能力有限,不能判斷。」仵作搖搖頭,走到側邊。

「那死者的身份可查清了?」王爺又問。

一個侍衛將手中的紙張遞過去,「稟王爺,死者叫李崗,蜀地人,世代打獵。父親母親在小時候上山打獵時出意外去世,多年來就他一個人生活在峨眉山下的院落中。不過每隔二十來天會出現在陵水縣賣獵物換取生活物品。屬下走訪了陵水縣的菜市場的人,聽聞五年前李崗就不在在菜市場賣過獵物,兩年前才又重新看到他。」

熙王蹙起眉頭,道:「他消失的兩年裡可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可發生過什麼?」

「這個因為他常年獨自一人居中,所在地方又不經常有人去,所以沒人知道他去哪了?」侍衛答。

話落,空氣中一片寂靜。

「咦~」突兀的聲音突然打斷了彌漫在空氣中的寂靜。

大家都看向聲音的來源——仵作。

「好奇怪呀,你們看這塊石頭,草民如果是凶手,用手拿石頭去砸死者後腦勺,那草民的手一定是半包拿著石頭的。就像這樣」仵作抓起石頭示範,「可是這裡邊角卻還是有血跡,隻有中間十字部分沒有血跡,而且十字寬度不足兩毫。奇怪真是奇怪。」

「說明凶手並不是直接拿起石頭砸死者的,極有可能是借助了什麼的東西。」王爺說。

慕卿看了看,點了點頭,說:「王爺可還記得,之前臣女不是說過屍體後方的路上沒有一絲腳印嗎?臣女覺得十分有可能是凶手用繩子綁住石頭,他在樹上,然後從高處拋下,砸中死者。」

「那什麼樣的繩子會隻有那麼細,又可以綁住石頭呢?而且如果從高處砸下,那麼細的繩子必定會讓掛的東西不平穩,如何保證一定會砸中?如果迎麵砸死者,從高處落下,死者生前又是獵戶,怎麼會不躲開呢?砸中後石頭落地,他又是怎樣把繩子收回,而不留下任何足跡呢?還有死亡時間目測是昨日天黑前,如果慕小姐說你一直待著庭院中的話是實話,那凶手為什麼要逗留那麼長時間,來把匕首插入死者體內嫁禍給慕小姐你們呢?」王爺盯著慕卿問。

慕卿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支筆和紙,畫了一張簡圖,邊指邊說:「臣女記得死者是要到山前的山洞,那條路前方卻沒有腳印,說明死者還沒有到山洞就已經被人殺害。而且死者屍體躺的側向卻是朝向臣女所在的院落那個方向,說明極有可能是有人在他背後叫住了他,所以他的身體才會轉向,因此石頭極有可能是從他轉向後砸向他的。能叫住他,也知道他會經常來往這條路的,臣女覺得一定是很熟悉死者的人。」

「至於王爺問的這些問題」慕卿放下筆,卻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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