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那個邪神是母的(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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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說不定,自己等人已經是必死的局麵,或許對方正是意識自己命不久矣,才不對自己發作。

這老家夥身份已經變成守地牢了啊。

顯然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所以安排這種苦活累活,說不定可以成為突破點。

「你恨我,但是你不能奈何我。」玉鱗之臉色平靜,語句篤定,實則試探。

鍾五咬著牙,咆哮道:「可惡的小鬼,要不是你,我怎麼會淪落到如今境地,不過沒關係,再過四天,再過四天!我要親自看著你被剁成肉醬!我一定會重新得到邪神大人的眷屬!」

四天?

可以,看來還有四天時,玉鱗之琢磨著對方話中有用的訊息。

對方的臉在鐵欄前不斷貼近,神色有些癲狂。

而玉鱗之反而依舊雲淡風輕,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誰在牢獄之內。

雖然如今玉鱗之渾身血汙,披頭散發,造型上實在不怎麼瀟灑。

看著麵前放大的臉,玉鱗之不屑地輕笑一聲:「邪神?那種不入流的草頭神,也就你們這群過街老鼠還信奉著這種東西。」

老漢聞言大怒,唾沫星子朝著玉鱗之飛濺而來。

「住嘴,邪神大人豈是你這種無知小兒可以置喙!邪神大人的偉大你根本無法想象,要不是邪神大人,就沒有我鍾五,是邪神大人賦予了我活著的意義。」

看著這一幕牆角那幾個少年害怕得縮成一堆,連一直腦回路不同尋常的戀紅塵也躲到了玉鱗之身後,露出個小腦袋看著這一幕。

隔壁幾個牢房內也傳來動靜,有小孩子忍不住哭了出聲,也有人靠在各自牢房前冷冷地看了過來。

全是六歲到十歲的孩子,數目近百!

玉鱗之聞言眉毛輕佻。

是邪神大人賦予他活著的意義?

聽娘親說過大陸有邪魂師這種存在,是專修邪法的惡徒,甚至連修煉的能力都是通過邪惡的儀式獲得。

若是沒錯的話,這個老家夥應該通過不知什麼途徑搭上這個聖教,然後獲得邪修的法門。

看那戰鬥經驗和戰鬥機巧幾乎為零,該不會是原本隻是個普通人,然後通過邪修成為魂師的吧?

玉鱗之急速推理著已知的一切。

看著對方大喊大叫的行為,臉上皮肉的不自覺顫動,更像是底氣不足,通過大聲在給自己壯著聲勢。

因為這次他被打碎了武魂,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老漢自己也懷疑,他已經被組織拋棄了來守地牢,他不甘,但同時不敢質疑組織的安排。

「說得好聽,可是你被我這樣一個六歲的小家夥打爆了武魂,你已經是廢人一個,你信奉的邪神又在何處?甚至你如今已經沒有半點價值了,你信奉的邪神早就拋棄你了!」

玉鱗之字字珠璣,鍾五臉色急變,張嘴欲要反駁,麵前這個白發少年卻再度出聲:

「而且為什麼你信奉邪神得到的力量,卻連我這麼一個才幾歲的孩子也打不過,反而被我打爆了武魂?」

「你在日夜虔誠的,到底是邪神,還是你自己的欲望?」

「你誦詠的意旨到底是誰的惡念,你聆聽的聖言到底是誰的癡妄,你追隨的神跡到底是誰的殘軀!」

「你得來的力量,是真實存在的,還隻是被所謂的邪神蒙蔽了眼睛的虛幻?」

「明明你如此信任邪神,為什麼邪神此時卻拋棄你,明明你如此信任的邪神,賜予你的力量卻連六歲稚童都無法擊敗,你,還不明白嗎!」

一陣風從地牢大門外吹來,門縫的光正好打在玉鱗之身上。

黑色血汙的膚色和銀白的妖異長發相映,那風恰到好處將少年不加束縛的長發吹動。

玉鱗之每句話都敲擊在鍾五心頭,牽引著對方的思維,讓對方順著自己的話不斷陷進去。

「為、為什麼?」

鍾五隻是一個普通的村夫,甚至前半生都極度窩囊,此時被玉鱗之問得有些懵,一時忘了憤怒,臉上表情吶吶的,重復了一遍玉鱗之的疑問。

他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原因,他是如此虔誠,不該,不該是這樣才對,肯定,肯定哪裡出了問題……

可是,為什麼,邪神大人賜予自己的力量,為什麼自己連一個大魂師都不是的小鬼也無法順利製服。

「癡兒!」玉鱗之重重嘆了一聲。

「因為你信的那個邪神,是母的,遇到我信的這個公的就不行了。」

忽悠,這不就開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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