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石二鳥(1 / 2)
「傅禮瑜好歹是父親的兒子,我父親今日忍痛絕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平息被你挑起的百姓對將軍府的不滿,因此將軍府對你來說是個狼窩,或許明日你就會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
「將軍向來深明大義…怎麼會?」
「再深明大義也比不過親生骨肉。」傅鳶把銀子塞給晟慶,眼眸深邃的望著他。
「那你…」
「我是嫡女,你自然不用擔憂我。」
「可…」
「時候不早了,離開吧。」
阿七沉著一張臉把晟慶推出了門,通過門縫晟慶兩手垂著,手裡拿著傅鳶給他的東西,他望著傅鳶漸小的臉蛋,待到門徹底關閉,他才挪動腳步離開。
柴房旁的水井裡有一具屍體,傅鳶叫人撈上來,不出意外是曲兒。
她花了點錢把曲兒埋葬了,又尋到了她家裡,給她的哥嫂一些錢財。
傅禮瑜是深夜被壓走的,梅園一陣哀嚎,失了兒子,那薛姨娘哭天搶地,整整一月未出梅園,傅柔也同樣,沒了傅柔的乾預,傅鳶跟著夫子的學習反倒舒坦。
夫子念完最後一句才撚著胡子說下課,剛踏出學堂,傅鳶便看見不遠處站著的男人,身上穿著甲胄,是父親的部下。
傅鳶神色自若,腳步慢慢,暗暗思忖父親是什麼意思。
傅禮瑜一事已經過了一月,這期間她吃吃喝喝,習武練武,日子還算舒服,但傅禮瑜怎麼也是父親的兒子,怎麼可能不懷疑其中蹊蹺,她被刺殺,同一時間晟慶傷好出現在鬧市,百姓群起而攻之,要個交代,父親不得不送走傅禮瑜。
「大小姐,將軍叫你去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