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脾性如此(1 / 2)
「可,我若打了知錯的你,對錯的界定不就意味不明了?」
溫蜓是由衷佩服傅鳶的。
傅鳶的思想層次似乎不是她這個年紀該達到的高度,溫蜓麵色暈著紅,有感而發道:「鳶兒,外人傳你居高自傲,在馬場教訓了一個青樓女子,又說你替三皇子的妻子打抱不平,可我覺得他們說的都不對,你愛憎分明,有自己的思想方式,溫蜓佩服你!」
傅鳶勾唇笑笑,重活一世,很多事情看的通徹了,自然有了變化。
「京中官宦公爵女子總說誰與誰交好,實際上各自都活的謹慎,今日他家升了官就和他家玩,明日又變了風向…你卻不同,從不諂媚任何人,這點與我投緣。」
傅鳶聽她這麼說,便猜測溫尚書最近怕是有了難處。
「各人生活的方式不同罷了,我願獨行也不過是我的脾性如此。」
「倒是叫人佩服,前些日子皇帝撥了款給工部說是修繕濱州的水利大壩,不曾想錢還未到我爹爹手裡,竟不翼而飛了…這事原本瞞的極好,誰知又讓六部的其他人知曉了,現在連翰林院七品編修的女兒都不與我來往,果真炎涼。」
傅鳶攏了攏眉,這不是小事,若是捅到皇帝那,隻怕人頭不保,「那你爹爹如何處理的?」
溫蜓哀嘆一聲,「自然是不敢承認繕款沒了,我爹爹硬著頭皮拿自己的官銀去的濱州。」
傅鳶思忖著,此事不簡單,先是繕款沒了,緊接著竟然連消息都放了出來,隻怕是有心人要鏟除工部尚書。
「你爹爹為何不查明?」
「實在是無從查起啊,六部人多,再加上修繕之事不可耽誤,隻能先將濱州的事務處理好,不然皇帝一樣要怪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