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真凶浮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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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三人無故枉死,楊青羽愧恨交織,疊相湧起,怒火難抑,一把抓過驚堂木,「嘭」地一拍,厲聲問道:「苟世仁,韓生三人之死可與你有關,從實招來!」

苟世仁嚇得一激靈,抿了抿嘴,神情浮浪,懶聲應道:「這事兒跟我可沒關係,大人把我打了板子,我還在家裡養傷哩。」

因實無證據,無從可審,苟世仁也肆無忌憚,對這堂庭審頗不以為然。

範圭見苟世仁輕佻倨傲,藐視公堂,恚然道:「你跟蘇家有怨隙,可是人盡皆知,現在蘇老漢與其侄女雙雙遇難,誰可斷言不是你苟世仁前怨未消,加害於人。本官問你,這幾日你可見過蘇氏?」

懾於範圭官威,苟世仁稍有收斂,又怕徒惹嫌疑上身,忙為自己開脫:「沒有,決計沒有,我這幾天就沒出過門,楊知縣讓賠的銀子,都是我讓人送出去的對還有田契,也是送過去給老蘇頭的,咱可沒見過他老蘇家的閨女啊!」

「哼!一派胡言!」範圭突地震怒道:「還敢在本官麵前撒謊!」

範圭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楊青羽正愁於全無線索可尋,聽到範圭這一言,心下稍安。

初見之時,楊青羽隻當範圭是恃才傲物之輩,至於「年少有為,頗有乾才」等譽揚之詞,也不過流言而已。熟不知,範圭其人剛正果決,且行事有雷霆之狀,楊青羽漸已察覺,此人當非浪得虛名之輩。

範圭繼道:「據本官所察,蘇老漢已然允了韓嶽、蘇錦娘二人婚約,兩家本該在備辦婚事,韓嶽乃是讀書人,應深曉禮信,何至於大婚將至之時與蘇老漢發生爭執。況且,二人起爭端之時,蘇氏又在何處?史二夫婦尚且聽到了爭吵之聲,蘇氏若在家中,豈有不出來勸阻之理?」

範圭話音未落,堂上眾人頻頻點頭,楊青羽也豁然開朗。

此案症結所在,當是韓嶽與蘇錦娘二人到底命隕何處。韓嶽是被殺死後拋屍至藕塘,後由蔣銓與店裡小二一同撈起,而蘇錦娘是被勒死後移屍至自家楣梁上,雖然二人死因已明,但二人在何處喪生,依然成謎。案發初始地未探明,命案實難告破。

恰如範圭所疑,蘇錦娘當日行跡,正是關鍵所在。

苟世仁被問得噎住了,愣了愣,訥然道:「沒在家裡?沒在家裡跟我有哪門子關係!大老爺,您老要是亂扣罪名,我可不認的啊!」

範圭冷哼一聲:「是否加罪與你還待本官追查。本官再問你,你賠了多少銀子與蘇家?」

苟世仁含糊應道:「一百兩。」

「當真?」範圭瞪眼一問。

苟世仁:「五五十兩。」

範圭暴喝一聲:「大膽!還敢撒謊!再敢有半句虛言,本官斷不饒你!」

方一介也一旁怒罵道:「好你個苟世仁,當日楊大人判的可是賠一百兩,你就五十兩給打發了?」

不等苟世仁回辯,範圭又問:「當日是誰人去送的銀子和地契?」

苟世仁忙道:「是我府上家丁,我這就叫他來。」

「速傳!」範圭點了點頭,又向陳駱道:「班頭,火速帶人搜查蘇家,務必找出田契和銀子。」

少頃,苟府家丁被帶到了堂上。

範圭問道:「堂下小廝,苟世仁可有將五十兩銀子和蘇家田契交與你,讓你送到蘇家?」

家丁撓了撓頭,看了苟世仁一眼,疑道:「五十兩?不是五兩銀子嗎?老爺就給了我五兩銀子,讓我帶著田契」

家丁還在回話,苟世仁一溜地爬起,一腳把家丁踹翻在地,啐道:「狗東西,白養你了」

範圭怒火中燒,罵道:「混賬,竟敢戲耍本官!來啊,把苟世仁拖下去,重責二十大板。」

方一介也氣得瞪眼:「拖下去,拖下去,給我打!」

衙差正當上前拖人,陳駱喘著粗氣大步跨了進來,還未站定,朗聲道:「大人,蘇家裡外都翻過了,隻有幾個銅板和一些碎銀,沒有找到田契。」

苟世仁聞言怔了怔,兩步搶出,順勢又是一腳,把家丁踹倒一旁,質問:「東西呢,你給我送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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