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場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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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她怎麼看都看不夠。

哪怕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這麼久,她還是像個懷春少女那樣時不時偷偷地打量他,然後一個人傻樂起來。每次一想到這麼好看的男人歸她所有,她的心裡就跟蘸了蜂蜜一樣酣甜,美滋滋的。一個人在角落裡都能傻樂半天。

頭兩次實在是害羞,不敢看他,緊緊閉著眼睛。後麵次數多了,她就悄悄地看他。暗中偷看他的的表情,看他硬實的好身材,以及……

被顧疏白抓到過幾次,他和她咬耳朵,揶揄:「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別藏著掖著,這不犯法。」

付忘言:「……」

她是個感情很內斂的人,向來放不開。可想而知她當時的反應,真真是想死一死。

頭燈吊燈暖白的燈光直直映照下來,宛如一匹暈暖的瀑布投射在他臉上。顧疏□□致的眉眼褪去清冷,變得無限柔和平靜。

細碎明亮的光線掉落在他眼中,他那雙幽深的眸子裡倒映出她完整的影子,眼窩深邃,卻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遍布通紅。表情迷離深邃,像是蒙著一層迷霧,看不真切,卻充滿了未知的神秘。

他這般沉醉,這般癡迷,這般迫不及待,和他平日裡溫文儒雅的樣子截然不同。

他一貫從容不迫,即便泰山壓頂,他依然能夠做到巋然不動,不動聲色。也隻有在這件事上,她才能看得到他的迫切,他的渴望,他的占有欲。

她覺得男人天生就是偽裝者,不管外人看到他如何疏離,如何禁欲,如何矜貴,可在最愛的人麵前,這些偽裝紛紛卸下,隻呈獻一個最本真的他。

驚人的掌控力,強悍的體力,最原始的占有欲。

看著這個樣子的顧疏白,她很不厚道地想到了一個詞——

衣/冠/禽/獸。

是的,衣/冠/禽/獸。穿上衣服和脫下衣服完全是兩個人。

想到這個詞,付忘言就禁不住笑了起來。

顧疏白微微抬起頭,視線落在她臉上,眼神迷離,「你笑什麼?」

「沒什麼。」付忘言使勁兒搖頭,她當然不可能告訴他。

不然依到這個男人的腹黑程度,她今晚指不定就會掛了。為了安全起見,她當然不能說。

依照過去,她不說,顧疏白一定不會追問。他向來尊重她的意見。平日裡她不願說的,他都不會問。哪怕知道,也默默地當做不知道。

依照過去,她不說,顧疏白一定不會追問。他向來尊重她的意見。平日裡她不願說的,他都不會問。哪怕知道,也默默地當做不知道。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男人像是起了玩心,一定要讓她說出來。

「告訴我笑什麼?」他伸手去撓她脖子。

他指尖微涼,仿佛夾帶著冰雪的溫度。一時間電流遍及全身,在體內流竄,她止不住全身戰栗。

脖子敏感,她忍不住咯咯笑出聲。

「說不說?」他耐心極好,哄她:「乖,告訴我!」

「不說。」她嗬嗬笑,誓不鬆口。

反復幾次,顧疏白沒了耐心,咬牙切齒地說:「不說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說的。」

付忘言:「……」

她不怕死的往槍口上湊,挑戰他的權威,「顧醫生是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某人深深注視著她,眼裡波濤洶湧,蓄著萬千海潮,有些得意地說:「我一向自信,付小姐應該知道的。」

付忘言:「……」

客廳裡吊燈的燈光朦朧,光線顯得有些曖昧。兩人麵對麵,皆坦誠的可愛。

雖然箭在弦上,一觸即發,付忘言還是忍不住煞風景,「顧醫生,你剛出院,吃得消嗎?」

被女朋友質疑能力,顧醫生倒也不惱,直接用事實說話:「對付你,綽綽有餘。」

付忘言:「……」

付忘言卻一把推開他,小聲求饒,「我頭發還是濕的,難受。」

顧疏白無奈地捏了捏眉心,起身從臥室裡拿出一個吹風機給女朋友吹頭發。

她躺在沙發上,抱著抱枕,盡情享受著顧醫生伺候。

溫熱的暖風徐徐吹來,她覺得舒服極了。

……

然後她便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她哭了……

總算是明白了男人那句話的含義。

「不說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說的。」

昏睡過去的最後一秒,她懶洋洋地說:「衣/冠/禽/獸。」

「說什麼呢?」

「我剛才笑你衣/冠/禽/獸。」下一秒,腦袋埋進柔軟的枕頭裡,沒了意識。

顧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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