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4章 什麼啊.jpg（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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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二人已經極度強大，超越強弱，境界，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全知全能。若是單純的比較強弱境界，你們隨隨便便都能否認。」
「但力量的強弱，境界的高低？」
李恆自說自話，隨後搖搖頭。
「這種話仍浮於表麵。」
「真正能衡量力量強弱，境界高低的隻有一個人對未知的探索程度，這個人的已知之圓越大，自己的力量和境界也就越強。」
「或許在你們的境界當中，在你們的已知之內，你們可以隨意衡量強弱，顛倒高低，否定一切，全知全能。但是對於站在你們已知之外，象征著無窮未知的我而言，毫無意義。困於自身境界者，才會產生全知全能的錯覺。」
「而現在」
「我的已知，你們的未知，展開了。」
天地法相瞬息擴展開來，周圍虛空並沒有出現任何變化。但是老者和精壯男子卻麵色驟變，覺得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陌生起來，不再與他們契合，就連他們與秩序的聯係都變得十分薄弱，仿佛隨時都會斷掉！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可能！
「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如是而已。」
他們心中極度不是滋味。
「既然想著要解釋包含他人，那麼就得冒著同樣被他人包含解釋的風險。你們自認為秩序至高無上，可以定義一切解釋一切，包括我。」
精壯男子死死盯著李恆，出聲說道。
並且有趣的是，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前，這方現實很正常，沒有出現秩序一家獨大，甚至一切都是秩序化身，秩序即為第一因的局麵。
李恆微微一笑，身上的秩序之力隨他心念變化，形成了一座秩序之鍾，其中秩序符文環繞，看起來法度極其森嚴神聖，遠比之前二者弄出的秩序之鍾要氣派，玄奧的多。
尋開心就尋開心吧。反正這一位的實力也有拿他們尋開心的資格，做人要豁達一點，二者努力催眠自己，想要讓自己的心境坦然。
「但實際上，這種想法太過虛無縹緲，甚至就是錯誤的。秩序想解釋我，但我反過來解釋了秩序，所謂秩序變成了我的掌上玩物。」
或許在這無窮盡的輪回覆寫當中，他們已經麻木了。但是他們現在仍記得當初進行第一次覆寫，親手終結自己親朋好友性命的感覺，那是純粹的無力，令人發狂的無力。
所以他依舊開了掛，源力摻雜其中。
根據精壯男子所說，災劫和怪物是突然出現的，與此同時秩序的力量也是突然現身的。
二者流露出苦澀之色。
但是他們又不敢斷言。
李恆微微一笑。
二者表現的不敢置信。
可現在，秩序完全聽從他人命令。
二者聞言，麵麵相覷。
他們一直都覺得，就算自己徹底敗亡了秩序依舊永存，失敗的隻會是他們，不是秩序本身。就像是無數生靈死於災劫怪物之手，諸世沉淪，但秩序依舊能翻盤重來。
更令他們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他們在李恆身上緩緩感受到了秩序氣息，這股秩序氣息由小及多，由淡及深，由外及裡，緩緩演化。
「說吧，這方現實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有絲毫反抗。
故此，除非他們傲慢入腦。否則他們很清楚，自己沒有評判這一位存在的資格。
隻是道住遺留下來的力量，沒有道主主持，所謂的秩序在源力麵前就像隻瑟瑟發抖的乖巧小綿羊，根本就不敢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