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綱吉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調酒師玩笑著問他要不要來兩篇薑片,端著熱牛奶青年緩慢地眨了眨眼,表示了拒絕。

【又看了又看了,旁邊的小哥又在看崽崽了。】

【是作之助認識的人嗎?總覺得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看作之助誒。】

【別說了就這想看又不敢看、小心翼翼還帶著點委屈的眼神,這沒有個十年感天動地摯友情是表現不出來的。】

【咳咳你們悠著點,崽崽沒準還在看呢。】

不過綱吉這時候也沒看他們,而是在織田作之助的指導下偷偷地觀察那個青年。

——雖然他拙劣的觀察技巧已經讓內裡的青年捂住額頭了。

「你在看我嗎?」

黑發青年身體後傾,微微歪著頭,捕捉到屬於紅發青年探究的視線。

綱吉這才明目張膽地打量對方。

這是一個過分纖瘦的青年。

微卷的短發烏黑,皮膚泛著病態的蒼白。他的一隻眼睛被繃帶纏住,唇色淺淡近無,正唇角帶笑地看著他。

綱吉覺得這個好看的大哥哥有種眼熟的氣質……唔。

「因為你看起來有些眼熟。」

在青年——太宰治的視角看來,觀察著自己的紅發青年便是淡然地說出了這樣一句。

他不由得緊張起來。

他偷偷從高樓裡溜出來,就是為了見一次織田作。

原本是想先來坐在織田作往日坐的位置旁的,但沒想到對方已經先來一步,隻能裝作自如地落座。

而落座後,對方打量的視線更是讓他如坐針氈。雄霸關東、侵蝕了幾乎半個日本的港口fia首領幾乎要忍不住低頭去看自己的衣服是否熨燙得體,有沒有奇怪的地方,例如說出門的時候過分著急一隻腳穿了一隻鞋。

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準備與織田作見麵的衣物他已經準備了很久,幾乎每年每個季度都會買一套成套的套裝並配飾存放在衣櫃裡,直到今天最新的一套才有了重見天日之時。

如果能順利和織田作成為朋友就好了。

他忍不住想,又忍不住再退一步。

就算不是成為朋友,僅僅是喝酒的時候能稍微一起吐槽一下工作和日常的酒友也行。

不論什麼都好,拜托了,不要讓他一個人就好。

但是,雖然這樣想,渾身黑暗的青年卻是格外神秘的。

接近四年的首領生活讓他學會了掩藏自己一切情感,因此,雖然此時在盡可能做出「對朋友的笑」,也依舊淡漠冷酷而涼薄,能夠嚇哭一個班的小朋友。

綱吉差點就被嚇哭了。

但是他很堅強地忍住沒哭,維持住了織田作之助的形象。

形象其實在他和亂步一起吃跳跳糖玩竹蜻蜓的時候就被敗壞得差不多的織田作之助:[……]

為了不讓來自異世界的小哭包哭出來很明智地沒有說出真相。

而此時,雖然無人發現,但確實緊張極了的首領先生也迎來了他的答案。

「你和我認識的人,費佳……你們有些像。」

雖然不知道織田作之助什麼時候認識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太宰治:……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裝著杯沿——這是一種叫做「教父(god father)」的雞尾酒,以蘇格蘭威士忌為基礎,色澤淺金近褐,裝置在古典杯中,是平行世界的「他」每每到linin會點的雞尾酒之一。

當然了,首領先生也想過要不要偷偷點一份織田作喝的那種,然而這實在有些刻意,因此隻能作罷。

他敲了敲杯沿,停不下來的腦子飛快地篩選過情報,最後留下一聲輕笑。

「明明是第一次見,卻說我和你的朋友很像?這種搭訕的方式很老套哦,先生。」他頓了頓,拒絕承認這是自己【接近織田作的一百零八種方法】中的一種,極為自然地問,「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介意告訴我嗎?」

[「警惕些。」眼見著綱吉就要傻乎乎地把名字交付出去,織田作之助不由得提醒道,「這個人是港口fia……啊,說了你也不知道,總之,應該是個壞人。」]

[「港口fia?也是fia的一種嗎?」啥也沒學會在瓦裡安都一定會學懂【fia】是什麼的幼崽哇哦了一聲,「綱吉也是fia哦。」]

織田作之助緩慢地打出問號。

綱吉並沒有察覺到可靠大人的疑惑,晃了晃兔兔腦袋。

[「fia的大家都是普通的好人,」]他篤定道,[「所以作之助哥哥不要擔心……唔,作之助哥哥不是fia嗎?」]

織田作之助聽著這話,雖然不知道這孩子從什麼地方獲得的對fia的印象,但是懷抱這樣想法的孩子往往會成為fia的犧牲品。

他沉吟著,思索著如何讓這個孩子知道fia是一種可怕、凶狠、殺人不見血,而非他說的「普通的好人」。

——說這群□□是好人,不如說他們會像普通人一樣玩最時髦的bbs(論壇)一樣離譜。

唔……應該不會吧。

靠譜的成年人,突然陷入了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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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剛發的調研……【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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