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南迦視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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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怎麼收場的,南迦記不得了,印象很模糊。

反正分開後,紀岑安沒能留下,房子裡早已淩亂不堪。

客廳內,臥室裡,甚至是牆邊的書架,到處都是一切發生過的痕跡,抹除不掉。

南迦陷在軟乎的床間,猶如徹底脫力了,仰躺朝上,腦子裡還是空白的。

唇齒間還留有紀岑安的氣息,殘存的熱意長久不散。

落日的餘溫微灼,落在她頸側,也落在她月匈口。

……

等到暮色逐漸退去,黑沉壓在天邊,地上的東西才被一一撿起來。

裝飾的擺件,紙張,筆筒,被脫掉、丟在門口的衣物……打開衣櫃,南迦從裡麵重新找了件穿的,不開燈,赤足踩在地毯上,光著白細的雙腿,由裡走到外地收拾整理。

記憶中,局麵好像就是自此後開始失控的,慢慢偏離了原有的軌跡。

隔在中間的屏障碎得稀爛,一點渣子都沒剩。

一次不清不楚的沖動使得某些苗頭顯現,後來又有了許多難以理清的荒唐。

那一晚,南迦再次失眠,一閉眼都是那些場景。

加重的呼吸,近在咫尺的麵龐,她們在書架的後邊,她也抱紀岑安了,不是當時就立馬把人推開。

世界變得浮沉不定,躺著的床成了水波上的一葉扁舟,恍然之中,好似又親歷了一遍,南迦隨著行舟飄動,不能落地,也無法靠岸。

分不清現實和回憶,思緒是漲潮的水,一波又一波。

重疊,融合。

一浪一浪。

兩個人都溺了進去,出不來了。

往被子裡縮了些,南迦合上眼,盡力平復。

良久,繼續翻身平躺,還是曲起雙腿仰頭對著純白的天花板。

柔白的月色照進這裡,與白日裡的昏黃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

過後的一周忙碌,工作室的業務繁重。

南迦一天到晚都待在那邊,沉心畫稿子,沒再管別的事。

對外的工作都交給了底下的員工和夥伴,應酬交際方麵的活兒全讓他們去做,南迦一律不摻和,全權交由其他人負責。

一周都平靜,沒發生第二次類似的「意外」。

南迦又出差了一次,到國外參加活動。

刻意避開國內的業務,遠離z城的紛擾。

出國再是幾天,等回國已是七月下旬。

老太太到工作室找了南迦一回,拄著拐杖過去,給孫女送吃的。

另外也幫著家裡勸和,希望南迦可以低頭,回家裡看看。

南迦本是不打算去的,可最終還是答應了老人家。

那時老太太的身體就不大好了,隔三差五就生病,在南迦出國期間還生病了一次,而且住院了。

南迦不知道這事,回來了才收到消息。

當晚輩的沒有照顧到老人家,連探望都錯過了,對於老太太的請求,南迦找不到借口搪塞應付,隻能應下。

一家人冷戰了幾個月,再團聚的場麵必定不愉快,搞得很難看。

南父怒氣沖沖,見到南迦就來火,當晚差點掀桌子擺譜,險些動手教訓她這個忤逆的女兒。

得虧老太太和南母攔在中間,龍鳳胎也趁機拉開南迦,一場家庭大戰才得以幸免。

南迦「目無尊長」,冷冷看著南父。

南父恨鐵不成鋼地說:「以後再不聽這邊的安排,私自做決定,以後就別再踏進這個家門一步!」

老太太無奈夾在父女中間,勸南父,也安撫南迦:「不要跟你爸爸吵架,都好好的,一人退一步。」

接著再是支開她,以免又吵上:「上樓去,快去。」

被小妹帶著到樓上,進到房間裡。

南迦木然,無動於衷。

南父氣得要死,因為辭職的事,也因為她不聽家裡的安排。

這一遭回來,不隻是吃頓飯那麼輕鬆,還需要出席一個宴會。

南父朋友的慶生宴,南家一定得全家到場,一個都不能少。

即使兩家的交情並不深,南父和那位所謂老友的往來其實很少,一年也見不到兩次,但這邊收到請帖了,為了表達誠意和給足南父自以為的麵子功夫,所有家人都得配合,無論情願與否。

既然答應了老太太,進了家門,南迦肯定也要跟著去,不至於回來吵一架就走。

慶生宴是在兩天後的晚上,郊外小鎮的山上別墅區。

前去的客人很多,排場搞得極大。

徐家也到場了,其中就有徐行簡。

那時的南家還比不過徐家,南父挺愛巴結關係,碰上徐行簡就笑眯眯的,把他當親兒子一樣。

就差把結親的想法寫在臉上,那樣子甭提有多真切。

紀岑安也在賓客隊伍當中,還有邵予白。

同車上的山,兩家一起入場。

老友不怎麼在意南父,愛搭不理的,但對著紀岑安等人卻是相反的態度,熱情,滿臉堆笑,立即就迎上去接車,生怕怠慢了貴客。

南父被丟在一遍,吃灰都不夠格。

連帶著,南迦也被擠到人群後排,跟那些排不上號的客人待一處。

紀岑安仍是發現了角落裡的南迦,一來就看到了。

四目相接,南迦同樣瞧見了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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