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傅斯延自爆,逼南媛順從(1 / 2)
工作上的事。」南媛隨口搪塞道。
「工作狂。」靳北哲吐槽了一聲,倒也沒多想。
南媛立馬換了語氣,「明晚給你驚喜。」
「恩?什麼驚喜?該不會,要讓我不穿衣服跪鍵盤吧?」
「臭流氓,不跟你說了。」南媛嬌羞地說了一句,把電話直接掛斷。
沒了徐千柔和夏晚晴,她和靳北哲相處起來,越來越有初見時的感覺了。
相敬如賓,恩愛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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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南媛提前二十分鍾來到喜來登酒店。
101包間的門是關著的,她敲了敲。
「請進。」裡麵傳來一道男聲。
南媛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包間裡坐著的男人。
寬敞的圓桌前,就坐了他一個人。
男人四十剛出頭的樣子,西裝革領,舉止很斯文。
見南媛進來,他站起身,自我介紹:「世達律所於向前。」
南媛蹙了蹙眉,有些莫名。
律所找她,所為何事?
於向前看出她的疑惑,笑了笑:「當年礦難有一名死者叫於建國,他是我父親。」
聽到這話,南媛猛地停頓,瞳孔猛地收縮。
於向前仍舊笑盈盈的:「南小姐,坐下說。」
「你找我,到底什麼目的。」南媛沒有坐,語氣很冷酷。
於向前保持著微笑,拿起麵前的白酒,往酒杯裡倒了一點,又拿起紅酒,倒了一半。
最後,又往裡麵摻了一半啤酒。
三種酒混在一起,這種酒,很容易把人喝醉。
「南小姐不坐下,我們怎麼聊?」於向前風度翩翩,做了個請的手勢。
南媛攥了攥拳頭,和他隔了一張椅子坐下。
於向前餘光掃了眼,笑而不語,把酒杯推了過去:「先把這杯酒乾了,我就把目的告訴你。」
南媛抬起眼簾,眼神鋒利,帶著殺意。
於向前很鎮定,好像見慣了這種場合。
「南小姐若沒誠意,那今天的見麵就到此結束……」
他的話還沒說完,南媛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於向前見狀,高興地拍手:「給力!不愧是女強人,做事果決,有魄力!」
「別廢話,說吧,什麼目的。」南媛很不客氣。
於向前勾了勾嘴角:「徐家這次遇到了麻煩,要想這事到此為止,也不是不可以。」
「繼續。」南媛雙手抱臂,一副冷傲的姿態。
「我是遇難者家屬,又是律師,如果我提起上訴,你覺得結果會怎樣?就算過了追訴期,我也可以把事情鬧大,回頭這事拖個一年半載,徐氏也就涼了。」
「就憑你?」南媛譏誚一笑。
於向前淺笑盈盈:「隻靠我,當然不行,我背後,肯定有人。」
「所以呢?」
「隻要你能陪我家大老板一晚,我可以當27年前,什麼事都沒發生,反正當時我家拿到了一筆不錯的補償款,我父親走了這麼多年,就算我搞垮徐氏,他也活不過來。」
於向前說畢,眼睛亮亮的:「怎麼樣?這筆交易劃算吧?用你一晚,換徐氏太平。」
南媛冷嗤了一聲:「哦?我的一晚,這麼值錢?」
「值不值錢,我說了不算,我家老板說了算。」
「做夢!」南媛騰身而起,不想再按捺脾氣了。
以她的能力,加上靳北哲,以及顧傾的助力,還怕徐氏挺不過去這一關?
「南小姐,這麼說,咱們談崩了?」於向前繼續笑著,像個斯文敗類。
南媛不理會他,一腳踢開椅子,轉身就想離開。
可她剛走了兩步,便覺得腦袋發昏,搖搖欲墜。
她撫著旁邊椅子,好不讓自己摔倒時,一個身影閃了過來,將她摟住。
男人一直待在洗手間裡,聽到外麵談崩了,所以第一時間走出來。
「出去!」他對於向前冷冷吩咐。
於向前很聽話,匆匆離開,將門關好。
南媛用力抬了抬眼簾,視線裡,男人的麵容時而模糊,時而清晰。
她聚焦了好一會兒,才看清楚男人的長相。
「……斯延?」
「是我。」傅斯延把她摟得很緊。
「所以,他幕後的老板,是你?」
「是。」
「嗬嗬!」南媛譏笑起來。
她怎麼覺得,一切都像是個提前設計好的陰謀?
「別的男人給你的酒,你怎麼敢隨便亂喝?如果今天出現的人不是我,你知道後果是什麼麼?」
傅斯延溫聲道,滿眼心疼。
南媛用力推開他,可身上像被抽光了力氣一般。
她親眼看著於向前開瓶的,酒肯定沒問題。
那就是杯子有問題了。
嗬嗬!
枉她死過一次的人,居然還這麼不長教訓!
「楊副局,是你檢舉的吧?一切都是你早就設計好的,對吧?就像你給夏晚晴、靳北哲設計假結婚一樣。」
「是我。」傅斯延全都承認,絲毫不避諱。
南媛瞪著他,眼神裡帶著恨意,一個字、一個字問:「為、什、麼?」
「因為你。」傅斯延深情地看著南媛:「如果最開始,你就跟我結婚,就不會有後麵所有的事。」
「我愛你,就算飲鴆止渴,也甘之如飴!」
「瘋子!」南媛把椅子推開。
嗙——
椅子摔倒在地。
傅斯延見狀,巋然不動,猿臂很用力,牢牢地禁錮住懷裡的人。
「是,我瘋了,從我答應跟高少敏結婚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瘋了。」
傅斯延抱著懷裡的人,看著她緋紅的麵頰,喉結滾動了一下:「你現在很難受對不對?你放心,我不會強迫你,隻要你開口,我就幫你解決。」
「卑鄙!無恥!傅斯延,放我走!」
「不放,強取豪奪,在所不惜!隻要你答應今晚陪我,令尊便會度過這次危機。」
「傅斯延,看來你不了解我!」
南媛說畢,扌莫到自己的發髻上。
她今天盤了個頭發,簪子就是隱藏的救命武器。
當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下來時,她握緊簪子,滑動開關,便狠狠朝著傅斯延的月匈口紮去。
傅斯延很震驚,他沒有想到,南媛居然想殺他?
兩人都是醫生,很懂人體構造。
她紮的這一下,距離心髒隻有兩公分的距離。
這是無聲的威脅!
傅斯延當場疼到無力,捂著月匈口。
鮮紅的血液從指縫間流淌下來,弄髒了他身上的白襯衣。
南媛站直起來,握緊簪子,踉踉蹌蹌,走到門前,擰開門出去。
門外站崗的保鏢看了眼裡麵,見傅斯延滿身是血,嚇了一跳。
兩人剛要抓住南媛,傅斯延便低吼起來:「放她走。」
「可是……」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