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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嘭！」葉凡雙腳並攏，九陽真氣遊走，腳下青石板瞬間炸裂。隨後，他月要背發力，變掌為拳，拳轟力大無窮，身體堅硬的行屍月匈口。「喀嚓！」悶雷炸響，清冽骨裂之音同時響起，震耳欲聾。葉凡身前行屍月匈口塌陷，身前身後衣衫同時破碎，呈現圓形拳印。「詠春最高境界，月要發寸勁，拳出如龍，寸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武道修為，當真厲害，他到底是誰？」九叔暗暗心驚，嘖嘖稱奇。他雖修行道術，乃是玄門中人，但也會武功，雖不及道術高深，但也能看出葉凡施展的是詠春寸拳。文才和秋生早已被震撼呆在原地。「此乃奇才！沒用道術，單憑肉身力道，竟獨戰十幾具行屍，還占據上風。」四目道長身心震撼，不由贊嘆。九叔眯著眼睛，看著葉凡不斷實戰各種拳法、掌法、腿法、身法，再看那盪漾的氣血，他仿佛明白了什麼。「師弟，再不阻止，你的顧客可全都成他磨煉武技木人樁了。」九叔好意提醒。四目道長如夢方醒，驚疑不定道：「師兄，你說他用我的顧客磨煉武技？」九叔鄭重點頭，並未出聲。這是，場中又發出一道轟鳴，隻見葉凡一掌拍在行屍咽喉，竟然將之喉嚨中一口怨氣打出。「給我住手！」四目道長要是會沃曹，估計早就說出來了。九叔看著葉凡一掌將行屍咽喉怨氣震出，不由麵色一凝：「好掌法，這般身手天下少有。」四目道長飛奔上前，見自己顧客衣衫襤褸，頓時大怒，一腳踢向葉凡。「好小子，竟敢拿我衣食父母練招。」四目道長一記鞭腿裹挾凜冽勁風踢來，葉凡微微側身，右臂格擋，左拳出擊。拳腳相交，爆發沉悶響起。四目道長見葉凡拳出如龍，急忙用拳相對。拳拳相對，四目道長手臂發麻，腳更像踢在鐵板上一般，痛的他齜牙咧嘴。九陽真氣席卷，更是使得四目道長氣血逆湧，隻覺月匈口憋悶，有吐血的沖動。九叔見勢不妙，飛身上前，抓著四目道長的手臂猛然抖擻，那道九陽真氣過到九叔身上。「暗勁！」九叔心中大驚，雙腳紮馬，喀嚓一聲，腳下青石板炸裂。這便是暗勁的妙用，葉凡的暗勁更強，乃是至剛至陽九陽真氣，九叔要是不將其轉移出體外，定會被九陽真氣震碎髒腑經脈。所有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葉凡收斂氣血，內斂九陽真氣，看著九叔和四目道長，歉意道：「剛才本能反應，多有得罪！還望兩位道長見諒！」四目道長麵色鐵青，冷哼一聲，沒有接話。九叔打量葉凡，贊嘆道：「我還是頭一回見，這麼年輕的暗勁巔峰，你堪稱練武奇才！」「道長過獎了。」葉凡滿臉謙虛，打量九叔片刻，也笑道：「道長也不俗，也已是暗勁大成了。」九叔擺擺手道：「我苦練三十年，方才踏入暗勁，跟你沒法比。」葉凡麵帶笑容：「道長無需謙虛，你道武同修，兩者兼顧，能入暗勁，可見天姿卓絕。」九叔聞言微微一愣，對葉凡的話很受用，對他好感大增，爽朗笑道：「哈哈哈，小兄弟過贊譽了！不知道小兄弟如何稱呼？」「小子葉凡！」「葉凡，哈哈哈，名字平凡，可你的人生注定不凡。」「你跟我兩個徒弟年歲差不多，要是不嫌棄，可叫我一聲九叔。」九叔很欣賞葉凡這位骨骼驚奇的武道奇才，不再拘謹，說話隨意許多。文才跑過來：「師父，師叔，你們總算回來了，剛才我還以為要被僵屍給撕了呢！」秋生跟在文才身後，低著頭不敢說話。「到底怎麼回事？」九叔看著兩個不爭氣的弟子，沉聲質問。「還不是秋生，扮僵屍嚇我，把黃符弄掉了，還好這位兄弟仗義出手，不然你可能再也見不到我們了。」文才低著頭，嘟嘟囔囔道。九叔冷冷瞪了秋生一眼，冷哼道：「還不去幫這些僵屍收拾乾淨，你師叔等會要趕屍了。」「哦！」文才和秋生無精打采道。等他們二人去收拾了，九叔轉頭看著葉凡，淡淡道：「你是幫她們，才來我這裡的吧！」說著話，他手中拿著一麵八卦鏡，掐動印訣，境中激射出一道金光在院中掃射，直接將靈兒和雙兒吸到身邊。葉凡點頭：「九叔不愧是茅山高人，我帶她們來，就是希望就是送讓她們如靈界，免得待在人間沖散她們靈體。」九叔看著葉凡，滿意點頭，沒想到葉凡一個武人，還有這般慈悲心腸。這一刻，九叔動了收徒的心思。靈兒和雙兒跪拜九叔：「多謝高人幫助我們。」隨後又對葉凡跪拜：「多謝公子大恩大德，我們祝願公子，早日踏上武道巔峰。」「到了靈界好好保護自己。」葉凡囑咐一句，就不再多說。瞬間靈雙二位幽靈，化作一道毫芒，飛到八卦鏡中。九叔凝視葉凡，認真道：「可否將手掌讓我一觀？」葉凡不明所以，疑惑伸出手掌，九叔抓起他手掌凝視許久，手指掐動，念念有詞，片刻後，麵露喜色：「你拜我為師吧！」
九叔說著望向星空，神色更為堅定：「你入我茅山，修行道門術法，你將來成就會更高，趕緊拜我為師吧！」葉凡沒想到九叔竟然想收自己為徒，不過他沒打算修行玄門法術，他可是有係統的人，係統裡麵的那麼多好東西，乾嘛要拜師？葉凡高深莫測道：「修法也好，修武也罷，殊途同歸，無人能動搖我修武信心。」九叔頃刻間，仿佛明白了什麼，眼眸陡然明亮，浮現幾分敬佩的目光：「好一個殊途同歸！以你的造化，未來可期！」旁邊的四目道長已經把自己的顧客換好衣服，整裝待發。正好聽到葉凡裝逼的話，他走過來：「小子，你力氣挺大，我想在和你比試比試！」葉凡嘴角一抽，不就是利用你的顧客賺了點功德嗎？至於這麼記仇嗎？九叔搖頭嘆息：「師弟，你不是他的對手，他可是暗勁巔峰強者。」四目道長輕哼一聲，不以為意：「論武功，我的確不是他對手，但是，我動用道術，這小子未必能在我手中討好。」「你不是說殊途同歸嗎？那敢與我一戰否？」【叮！擁有係統的男人，怎麼能慫？接受挑戰，獎勵功德點100！】葉凡喜上眉梢，沒想到還有這種好處。正好他也想見識一下玄門術法，到底有和玄妙。「四目道長，得罪了！」葉凡腳尖點地，運轉神功，將氣血凝練到極致。「喀嚓！」一聲炸響，他腳下青石板瞬間龜裂，人如滿弓弩箭般飈射而出，直奔四目道長。四目道長滿臉凝重：「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量！」四目道長手捏法訣，一張黃符出現在掌心。「茅山道法，乾坤無極，幻影分身！」眨眼間，四目道長化作道道殘影圍住葉凡。葉凡皺眉，看著四周看的眼花的殘影，眼神猛地一凝，瞬間打出幾拳，震盪在這些虛影之上。「轟！」幻影破碎，四目道長真身被擊中，身體爆退。指點朱砂，在掌心快速勾勒一個古老的定字。這是茅山道術，定身咒，可定人，定物，定僵屍，定妖魔、精怪、幽靈。他掌心爆發金光，對準葉凡。頓時，葉凡被一股神秘力量束縛，如陷泥潭，難以動彈。看著一動不動的葉凡，四目道長終於露出笑意：「哈哈，茅山定身咒，你武功再高，也比不上茅山術法！」「道術修到極致，可以成仙，靈魂出竅，夜遊百裡，更可將靈魂修成金仙，舍棄肉身，不死不滅！」「你如何是我對手？我若想取你性命，隻在一念間！「四目道長滿臉紅光，剛才吃了暗虧，現在心情大好。話落，他手指在桃木劍上輕輕一點，桃木劍化作紅芒，徑直奔向葉凡咽喉。桃木劍將至之時，葉凡忽然咧嘴一笑：「嘿嘿，你的定身咒對我無效！你可知道世上有仙武二字？顧名思義，武道也能成仙，修到極致，肉身不滅，拳破虛空，每一招都是術法。」葉凡虛著眼，眼眸中掠過一抹精芒，宛如電光浮動。此乃虛室生電，虛室指的是一種心境，當心無旁騖，意誌堅定，便能修成這種境界。這等心境生成，眼神也能震懾人心，嚇退妖魔。九叔麵露震驚，手指在雙眼抹了一下，打開天眼，正好看見葉凡氣血如激盪，陽氣如爐火熊熊。「喀嚓！」細微破碎聲響起，葉凡以武道氣血，直接擊碎定身咒。旋即一掌拍向桃木劍，鏗鏘一聲，桃木劍插入石板中。葉凡箭步上前，四目道長眼中閃過驚駭，抽身後退，掐動印訣，欲再施術法。然而，葉凡速度比他快樂許多，拳腳不斷攻擊，壓著四目道長一頓猛錘，使他壓根施展不出術法。「定身咒怎麼會沒用呢？」四目道長震撼莫名。葉凡腳下一沉，地麵青石板再度遭殃，四分五裂，被葉凡幾腳踢向四目道長。「轟隆！」青石碎塊與四目道長擦身而過，砸在他後麵的牆壁上，死死鑲嵌在牆內，牆壁龜裂。看著身後牆壁鑲嵌的石塊，四目道長心有餘悸，深深吐出口濁氣：「小子，算你厲害，我不是你對手。」【叮！挑戰者認輸，功德點+100】葉凡收斂九陽神功，剛才他手下留情，否者四目道長已經骨斷筋折。見識了四目道長施展出來的茅山道法，葉凡也覺得神秘莫測。不過倒沒有多少羨慕，他係統中可是有許多仙功，玄功，比這些道術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道長承讓了！」葉凡抱拳，謙虛道。「小子，你的確是武道奇才，好好修武吧！」四目道長不吝誇獎，頓了頓，話鋒一轉：「我輸了，是我道術低微，換做我師兄，戰敗的絕對是你。」聞言，葉凡掠過九叔，發現九叔滿臉淡然。九叔淡然笑道：「好了，師弟，該做事了。」「嗯，師兄，我走了。」四目道長應了一聲，手搖鈴鐺，帶著兩行行屍離開。臨走前，他回頭看了葉凡一眼，眼中流露出神往之色。「四目師弟向來爭強好勝，但卻沒壞心眼，你別見怪。」九叔看著葉凡，笑著解釋道。葉凡不以為意，擺擺手：「與四目道長交手，也讓我見識到道術玄妙，不知九叔你是什麼層次？」九叔背著手，淡然道：「我是地師初期，不值一提。如今末法時代，天地靈氣枯竭，修行艱難啊！」「九叔無需妄自菲薄，以你的天賦，將來證道天師應該不成問題！」葉凡恭維一句。「哈哈哈，借你吉言！」九叔大笑一聲，緊接著輕嘆道：「天師乃是我等玄修畢生求索的境界，與你們武修先天宗師相當，萬中無一！幾百年難出一位啊！」感嘆良久，九叔讓文才秋生準備道具，他要開壇做法，溝通靈界，將靈兒和雙兒送入靈界。十幾分鍾後，準備就緒。九叔動作嫻熟，一氣嗬成，葉凡目睹九叔施展各種道術，也微微咂舌。「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靈界界壁，開！」忽然金光閃過，天地震盪，空氣中出現道道漣漪。隻見離地一米處，喀嚓一聲，一方門戶轟然洞開。陰風撲麵而來，古老滄桑的氣息從中流淌，可見其中一方昏暗的世界。九叔天眼大開，看著兩位靈差，立即抱拳：「勞煩二位靈差大人，帶她們進入靈界！」「沒問題。」靈差看了靈雙二女一眼，陰氣純正，並無煞氣，點頭同意。正要轉身離開，忽然感受到如火陽氣震盪，兩位靈差急忙後退。「好強大的陽氣，九叔，這位是？」靈差眯著眼問道。九叔聞言，知道葉凡沖撞了靈差，急忙抱拳：「那是我一位朋友，並無冒犯之意。」葉凡急忙後退，收斂九陽真氣，嘴角浮現一絲苦澀。剛才陰氣襲來，九陽真氣竟然自動運轉，使他也是一驚。靈差沒在多問，帶著靈雙二女步入靈界大門。在大門將要關閉那一刻，靈雙二女一步三回頭，眼中滿是眷念看著葉凡。「走吧！靈界才是你們應該呆的地方，那人不是你們低階幽靈能靠近的。」風中飄來兩位靈差的話語，靈界大門轟然關閉。【叮！兩個幽靈順利進入靈界，功德點+20！】
靈界大門關閉，空中盪起漣漪，那道旋渦眨眼消失，陰氣頓散，院中再度恢復平靜。靈兒和雙兒二女進入靈界，葉凡準備離去，卻被九叔叫住。「葉凡！」「九叔，有事？」葉凡不明所以道。「你隨我來。」九叔背著手走向大廳，葉凡狐疑跟上。葉凡暗想，難道九叔不甘心，還想收自己為徒？幾分鍾後，九叔從臥房走出來，手中拿著一本泛黃的書籍。「這本迷蹤步，你拿去修行吧！」葉凡眼前籍。還真是迷蹤步！這是一門輕身功法，並不是茅山術法，修到極致，行走如風，可走出道道殘影，敵人難覓其蹤。這種輕身功法，葉凡自然不願錯過。民國亂世，哪怕實力再強，在這個已經有了槍炮的時代，有時候打不過，逃跑自然很重要。葉凡本就是苟的一批的家夥，更明白修行一門輕聲功法的重要性。雖然九陽神功附帶壁虎遊牆功，可那門輕聲功法，更傾向於飛簷走壁，自然不及迷蹤步的速度快。葉凡麵露喜色，毫不猶豫接下迷蹤步。「多謝九叔了。」葉凡拱手致謝。「我那兩個不爭氣的徒弟，道術都未能入門，修武更無根骨，迷蹤步贈與你，也不算埋沒它的威名。」見九叔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葉凡就想笑，他自然知道文才和秋生二人是什麼德行。「好，我定會將之發揚光大。」葉凡拍著月匈脯保證，這才接著道：「九叔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意可以找我。」「說不定還有麻煩你的時候。」九叔笑盈盈道：「而且你一定會很感興趣。」「哦？」葉凡有些狐疑。「剛才我見你也行屍大戰酣暢淋漓，不過那些行屍太弱，不足以磨煉的武技，不知道你敢不敢與僵屍大戰？」九叔目光灼灼看著葉凡，似笑非笑道。「真正的僵屍？」葉凡眼中閃過一抹熾熱，自己正好需用僵屍來獲取功德點，正是求之不得呢！「哈哈哈，有何不敢，我輩武修，如龍似虎，豈懼僵屍，那我靜待九叔佳音。」葉凡哈哈大笑，十分嘚瑟道。「你啊你，還真是武癡！人們畏僵屍如豺狼虎豹，你卻靜待佳音。」九叔指著葉凡，哭笑不得道。「嘿嘿！」葉凡老臉一紅，微微有些尷尬，轉移話題：「總之有事九叔你說話就成！」「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到正事，九叔麵色一板：「幾天前，我接到任家鎮任老爺的家的請求，要幫任家遷移祖墳。」說到這裡，九叔頓了頓，麵色凝重起來。「這幾日我觀任家祖墳風水，發現那裡陰脈匯聚，煞氣沖天，任老太爺或許已經屍變，成為僵屍了。」「陰脈養成的僵屍，威力巨大，說不好會禍亂人間，屠害鎮民。」他目光灼灼盯著葉凡，沉聲道：「你氣血如爐，陽氣如火，武功高強，若是任老太爺禍亂，希望你出手，護佑任家鎮百姓安寧，由此也正好可磨煉你的武技，一舉兩得。」「沒問題！我答應了！」葉凡沒想到竟然是對付任老太爺，心中不由有些激動，十分爽快答應了。九叔滿意點點頭，不由撫掌笑道：「好，明天你和我一起去和任老爺商談具體細節。」約定了時間，葉凡便告辭了。看著葉凡飛快消失的背影，九叔也鬆了口氣。他早已算出任家鎮將會發生災禍，極大可能就要應在任老太爺身上。任老太爺埋葬不過數十年，哪怕屍變應該也不過二十多年，按理說他應該能應對。但推算中，這件事卻沒那麼簡單，任家鎮竟然會血流成河。所以，見到葉凡對戰行屍後，他突發奇想，趁機邀請葉凡這位氣血如爐，陽氣如火的青年幫助自己。「咦？事有變化？」九叔再度掐算，在葉凡同意聯手後，事情竟然變得不明朗起來，有了轉機。九叔麵色凝重，喃喃道：「看來有葉凡加入，此劫可解！」
回到庭院後，沒有靈兒和雙兒，空盪盪隻有他一人在此，多少顯得有些冷清。葉凡迫不及待翻開手中泛黃的書籍，仔細領悟迷蹤步的精髓。迷蹤步首先要調動自己的腿部肌肉，讓其變得柔軟，然後推動經脈中的真氣按照特定行功路線灌注到雙腿。最終憑借真氣推動身體，按照星辰方位遊走。「果然神奇，此功暗含九宮八卦方位，修成之後，行走如風，殘影重重，叫迷蹤步倒也合理。」暗暗贊賞一聲，葉凡開始修行。隻見，他體表有一道真氣在攢動，快速遊走到雙腿之中，腿部肌肉在快速蠕動，仿佛錘煉他腿部肌肉，每一次肌肉爆發出來的力量都顯得十分溫和，並無狂暴之力。葉凡一夜未眠，都在修行迷蹤步，在百倍天賦加持下，他對迷蹤步的領悟奇快，已經將迷蹤步修至大成。唰的一聲，整個人宛如風一般出現在幾米開外，原地還殘留著一道殘影，極其神奇。「一夜就將迷蹤步修至大成，我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葉凡十分不要臉的誇贊自己，不過他也知道迷蹤步還有的修行，雖已大成，但距離將之運用到出神入化，還有些路要走。迷蹤步大成，他的氣血自然也提升不少，就連壁虎遊牆功也跟著精進不少。「距離化勁隻有一線之隔了，到了化勁，全身力量便能從心所欲，無論精氣神都會變得更為強大。」化勁，能夠完美掌控身體力量，身體都能當做武器，任何一擊都蘊含恐怖力道。一夜未眠，葉凡依舊精神飽滿，氣血比之昨日也強大一線。武者隨著境界突飛猛進，強於常人的不隻是那一身恐怖的力量，就算精神力量也有強大差距。所以葉凡才能修武一整晚，依舊神采奕奕。此乃氣血滋補精神所致！有了百倍天賦加持，他修行速度跟在尋常武者百倍之上，他修各種功法幾乎沒有不會遇到瓶頸，隨便練練就能水到渠成。所以，他修行速度遠超尋常武修，別人每日修武，還不一定比得上他一日之功。出去吃完早餐，葉凡剛回家不久，九叔便找上吳家大院。「扣扣！」大門打開，九叔見到葉凡，麵露驚訝之色：「一夜未見，你又精進了？」「多虧九叔贈我迷蹤步，我已修至大成，使我修為也幾步了一點點，想必化勁指日可待。」葉凡抱拳感謝幾句，旋即便淡淡道。九叔聞言心神震顫。化勁！在這個時代，絕對是站在武道巔峰的恐怖存在，可隨意調動周身力量，真氣更為雄渾，身體便是武器，抬手可殺人！末法時代，不隻是修道難，修武依然難，這個時代化勁武者寥寥無幾。能進入化勁的武者，屈指可數，就像修道者如今難出地師一樣。然而，眼前這個少年郎，不過二十歲就要做到了。葉凡後退一步，身體便飄然五六米外，人如清風般在庭院內飄來飄去，唯見道道殘影。九叔震驚連連，良久方才回神，收斂心神道：「你的確是武道奇才，一夜便將迷蹤步修至大成。」葉凡收功，走到九叔身邊：「走吧，該辦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