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有沒有興趣跟我去報仇?(1 / 2)
「伊卡萊姆,麻煩你搞清一件事情,我們雖然的確有義務保護世界加盟國的王室,但我們並沒有義務去遵循你們那套規矩,區區一個護衛隊隊長就想拿秦樂大人來壓我們?你們未免也太不瞧不起血軍了。」
嫉妒說著,眼中寒芒越發刺眼起來。
伊卡萊姆語竭,想說什麼卻又無法開口,眼前的嫉妒就像一頭凶獸,那熾烈的殺氣像一隻大手死死的扼住了他的咽喉。
「我們血軍有自己的規矩,容不得你們插手。在我們的眼中,任何一個軍人都不比你這個廢物差。你要是再敢拿秦樂長官來壓我們,我們不會像這樣和善了,下一次,嚇的就是死手了!記住,你隻是一個護衛隊隊長。」
嫉妒說罷,將殺氣收回,一臉笑眯眯的看著伊卡萊姆,看上去和善且親切,跟剛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
伊卡萊姆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我明白了。」
拉米斯心中暗自給嫉妒加分,一般到這個時候她就該出來打圓場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剛才隻是個誤會罷了,現在誤會解開了,大家都重歸於好吧。不要忘記,我們的任務可還沒完成呢。」
拉米斯說到最後一句,眾人心裡都是暗自同意。
他們現在的任務還沒完成,無論是伊卡萊姆兩人還是拉米斯等人,現在的主要目標就是完成任務,除此之外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拉米斯女士,這個任務解決完之後秦樂中將一定會過來的吧?」薇薇攙扶著伊卡萊姆,看向前方。
拉米斯點點頭,麵色輕鬆道:「自然,隻要這個任務解決了,把克洛克達爾就是巴洛克社長的情況交給秦樂大人,秦樂大人就一定會過來的,秦樂大人一過來,什麼危機都會解除的。」
「那為什麼秦樂大人自己不過來呢?」薇薇繼續問道。
貪婪麵色一冷就要說什麼,拉米斯把手擋在了她的麵前。
「不用著急,這孩子沒有惡意,隻不過還是太年輕,說話總會有些不當的地方。」
貪婪仰頭,往後退了幾步,拉米斯見狀一臉微笑的看向薇薇。
「是這樣的,我們血軍在新世界剛開辟基地,事務實在是太過於繁忙,秦樂大人那邊很難脫出手來處理這邊的事情,隻能讓血軍仍在樂園的最高一批戰力前來。」
「這樣啊~那冒昧的問一句,秦樂中將的實力有多高呢?雖然老是聽到秦樂中將的實力很高很高,但具體有多高我至今仍是沒個數,能不能讓我開開眼呢?」
自從伊卡萊姆被拉米斯等人施壓後,薇薇就明白了一切。
作為皇室家族的女性,她第一時間就清醒了過來,將秦樂的光輝形象從自己的腦海裡毫無留戀的拋去,隻留下智慧與清醒。
猶米聽到薇薇這個問題嘴一翹,將麵具緩緩摘下來,邪笑道:「嗤~秦樂大人的實力?我,不裝了,傲慢。天才又如何,血軍精銳部隊裡麵吊車尾的都是萬中無一的天才,能把我吊著打!你問我秦樂大人的實力?!哈哈哈~
你難道以為血軍軍銜像某些酒囊飯袋的部隊一樣嗎?上校的實力我可以明確的跟你說,那裡麵個個都是變態!就連裡麵的吊車尾巴菲爾特都在隊戰上麵把我打敗,不,應該說現在在場的諸位也沒有一個人能戰勝那個女瘋子!」
此話一出,薇薇還特意去觀察了一下拉米斯等人的反應,結果都是麵無表情,連眼神的波動都沒有,很顯然,他們默認了自己戰勝不了巴菲爾特的事實。
「而這樣的人物在血軍精銳部隊,也就是秦樂大人的直屬部隊裡隻算吊車尾的!還是跟倒數第二名有著極大差距的吊車尾!」
拉米斯等人還是沉默,薇薇聽到此處卻是聚精會神起來了。
「像是上校中的頂端人物,個個都是極為變態的人物,而我們的老上司,威震樂園的芬布迪,格納兩位長官在裡麵甚至都排不上號!
而上校中最頂端的人物,比起準將的那些人來講也不在一個層次上麵的,哪怕是準將的吊車尾。
同理,準將中最頂端的也比不上少將中的人物,不要以為修恩長官出手次數不多就以為他的實力不強,死在他手上的人數你可能一輩子也數不清。
每一個階級都是一個質的飛躍,而少將中最強的坎瑟少將,卻是連秦樂大人的影也扌莫不到,這是坎瑟大人親口說的,斯摩格少將等人親口贊同的!」
猶米越說越起勁,甚至還有點小嗨的感覺,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個部隊的能人太多也會提高了壓力的,而猶米就是這種壓力的最大受害者。
以他的天賦,他的實力,去其他部隊,此時說不定都已經混到本部上校或者準將的席位了,要是誌向低一點,他也可以去當個四海支部長了,哪會像現在這樣還在中校打轉。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非常在意這些東西的男人,隻不過天天這樣壓,總會有些心理失衡,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沒事的時候發泄一下就好了。
」秦樂大人的實力有多高?!小公主~我知道你是想從我們口中探出秦樂大人的實力來讓自己安心,隻不過你是真的用錯方法了,秦樂大人的實力很高,很高!遠遠高出了你的想象!記得,不要再在這件事情給我做文章了。」
原本前麵幾段話雖然說的薇薇暗自心驚,但還沒到驚嚇的程度,這最後一句就完全是驚嚇了。
「你知道為什麼還要?!」
薇薇一臉懵逼。
猶米不屑一顧的瞥了她一眼,轉身戴上麵具消失在黑暗中了。
「公主殿下,你的心智夠成熟了,但是呢,終歸還是太年輕,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從屍山血海中爬出來的,看出一個少女的心聲還是比較簡單的。」
懶惰靠在暴食身上,雖然看不到臉,但那全身上下慵懶的氣息已經完全出賣了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