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就不告訴你(1 / 2)
書院沒秘密,到了下午的時候,關於前往萬太師府上祝壽的人選已經在書院內傳的沸沸揚揚了!
科舉,詩會,出書,萬太師壽宴,書院大比等,這些活動向來是晉升八品予知境的最快辦法,書院內的九品儒生們自然是會對這些事情格外關注了。
便是那些已經晉升八品予知境的秀士們,對這幾個活動也是趨之若鶩的,他們不需要晉升自己的境界了,但卻需要用這些活動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
名!
是許多儒家一輩子都無法勘破的事情。
當名單出來之後,自然是在書院內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幼安,幼安,咱們書院為萬太師祝壽的名單你看到了嗎?」
一個個子不高,身材消瘦的年輕人急匆匆的來到了楚歡的身邊,神情有些憤慨的講道。
此人叫做鄭鐮,字文仲,是楚歡在石鼓書院僅有的一個朋友。
看著鄭鐮激動的樣子,楚歡搖頭道:「還沒去看,不過我已經知道了裡麵沒有我的名字!」
鄭鐮見楚歡如此淡定的表情,他卻無法淡定了,急切的講道:「怎麼會沒有你的名字呢,咱們書院誰不知道你的名氣啊?」
說到這裡,鄭鐮抓住楚歡的胳膊講道:「不行,咱們現在就去找教習,這其中一定有黑幕!」
「嗬!」
一道輕蔑的笑聲在楚歡與鄭鐮的耳邊響起,兩人抬頭,看到正是鍾秀安以及他的那幾個狗腿子麵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來到了楚歡這邊。
「書院的先生們,各個月匈懷坦盪,鄭文仲你這麼說,是想汙蔑書院的先生們了?」
「我」聽到鍾秀安這麼講,鄭鐮臉色頓時一紅,他為人雖然比較熱心腸,但並不善言辭,讓鍾秀安這麼一講,頓時急的想要解釋,卻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文仲自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楚歡此時出聲道,剛剛鄭鐮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而被人套進去了,楚歡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了。
「書院的先生們自然是月匈懷坦盪了,文仲擔心的隻不過是有些人為了能夠晉升八品,而做出蒙蔽先生的事情,茂才你如此急切,難道就是」
楚歡的一個反客為主,讓鍾秀安臉色頓時一變,喜形於色的講道:「楚幼安,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既然名單已經公布了,我等眾人自然是要遵從先生們的安排了,這件事情也沒什麼好討論的了,若是你鍾茂才想著因為這件事情要在我們這些沒有去參加萬太師壽宴的同學之間顯擺一下,怕是有些不太合適吧?」
楚歡說完之後,課堂內其他的學子們看向鍾秀安的眼神有些不善,能夠去參加萬太師壽宴的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人都是去不了的。
名單出來後大家的心中本就有些失落,聽到楚歡這麼一講,鍾秀安這個已經在名單中的人選,自然不會讓大家歡迎了!
鍾秀安自己也是微微一愣,沒想到以往笨口拙舌的楚歡現如今竟然變得如此伶牙俐齒。
一句話便讓自己在課堂的情況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楚幼安你不要血口噴人!」鍾秀安有些慌亂的講道。
楚歡笑了笑,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了!」
鍾秀安一愣,隨即問道:「什麼事情?」
楚歡十分認真的講道:「就是算了,還是別告訴你了,省的你心裡不平衡,在萬太師的壽宴上再發揮失常了」
說完之後,楚歡起身朝著課堂外走去。
鍾秀安在身後目瞪口呆,心中更是跟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撓的他抓心撓肝的就歡想要說什麼。
「餵,你到底要說什麼啊?」
楚歡嗬嗬一笑,徑直走了出去,沒有回答對方看不急死你的!
石鼓書院幾乎每一個教習都有自己的獨立房間,溫奕軒也不例外。
上午給石鼓書院的學子們上完課,溫奕軒便沒有什麼事情了,此時他坐在自己的房間內,大門緊閉,手中正在把玩著一塊精美的洮硯,這方洮硯還散發著淡淡的柔和白光。
「綠如藍,潤如玉,果然是一方好硯。」
洮硯是當今天下四大名硯之一,溫奕軒是花費了大價錢買來的。
欣賞結束之後,溫奕軒小心的將其放到了一個精致的盒子內,隨後將盒子放好,這是他準備過幾天送給萬太師的禮物,可馬虎不得。
「楚歡啊,這件事情你可不能怨我啊,誰讓你小子不知道人情世故呢!」
將洮硯放好之後,溫奕軒得意的自語道。
楚歡並沒有猜錯,針對他沒有讓他前往萬太師壽宴的正是這溫奕軒,鍾秀安作為上麵有人的代表,自然是不用擔心去不上萬太師的壽宴了。
而楚歡的名額,實際上是溫奕軒讓另外一個給了自己孝敬的學子頂替了楚歡。
「赤瓴那個短命妖,怎麼就死了呢,當真是可惡!」
原來當初赤瓴給蘇玉環所講,自己所找的石鼓書院的教習,正是這溫奕軒。
赤瓴找溫奕軒主要是有兩個目的,這第一呢,自然是想著等毒殺了楚歡之後,若是案件的調查有查到自己的頭上,自己完全可以用這個理由來搪塞官府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