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不可直視神（1 / 2）
隨著兩人的握手，關係仿佛緩和了下來。
幽蘭並沒有直接飛到牆裡麵，而是繼續盯著白溪。
她知道，白溪肯定還有東西要問。
之所以這麼自覺，是因為她想清楚了自己的價值。
她能夠幫助白溪做什麼？
無外乎做一些白溪不好做的事情，還有她知道的一些東西，這就是她的價值。
「儀式裡的女王是誰？」
白溪疑惑道。
「鏡子女王，姐妹會信奉的其中一位神明，祂是月亮，又是鏡子女王。」
幽蘭開口說道，加入姐妹會很久的她，知道很多隱秘的。
「月亮？」
白溪看向窗外，很想看清月亮究竟是不是就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但是很快他又反應過來，幽蘭所說的月亮並不是他所認為的月亮，而是一個稱謂。
「對，我也不知道祂的真名。」
幽蘭倒是沒有隱瞞。
「即使是信徒，也不能知道祂的真名，更不能直視神。」
「凡事對其有所念想，皆會被其感知。」
聽到幽蘭的話，白溪沉默了下來。
「當然，這是教義上說的，我沒有給月亮祭祀過，但這很可能是真的。」
白溪認同的點頭。
在這麼一個世界，他很難不相信。
月亮……鏡子女王……
無敵姐妹會信奉的，竟然是這樣一位存在？
「不是隻信奉祂嗎？」
白溪隨即察覺到什麼問道。
之前幽蘭所說的是其中一位，而不是唯一。
「當然不是。」
幽蘭麵無表情的搖頭道，實際上她無法做出表情來了。
「對於人們來說，哪位存在能夠給予回應和降臨神跡，就信奉哪位存在！」
聽到幽蘭冷漠的話，白溪也是有些愕然。
隨後也是搖頭一笑。
原來眾神也能接受二五仔？
當然……或許祂們根本就不在意分享，隻要人們在信仰的同時保證忠誠就行了。
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信奉月亮的？信仰這種東西有沒有個先來後到的說法？
「姐妹會有多少人？」
「……」
隨後，白溪又問了一些關於姐妹會的東西。
幽蘭很小的時候就加入了姐妹會，那時候她還是個少女……
雖然現在也算不上婦女。
白溪對於姐妹會也有了不少了解，不隻是守夜人那本書上的東西了。
實際上，隻看書是成為不了好的守夜人的。
因為很多經驗，沒法紀錄下來。
幽蘭加入姐妹會這麼久，也不知道城內姐妹會究竟有多少人，隻知道有很多。
而且她之所以想要逃離出去，是因為姐妹會有人是可以前往城外的，甚至外麵也有姐妹會的人……
如此種種，白溪都記在了心裡。
他敏銳的發現，無敵姐妹會、真實太陽教這種對於守夜人是『異端』的教派能夠在城內發展下來，在這之後似乎有著很大的利益糾葛。
不然以守夜人的『不仁慈』，是絕對不會讓這些『異端』存在於天空之城內的。
白溪一邊感慨社會很單純，復雜的是人，一邊隻能接受這種事實。
兩人在不斷的交流中變得熟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