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野性,即是野心(1 / 2)
攔路者很有底氣。
因為他是真實信徒,獲得了野性的力量。
而太陽教的能力,在真實信徒這個層次是沒有多少戰鬥力的!
野性的力量讓他變得無所畏懼,更加狂躁,甚至獲得野獸般的強壯力量,但這隻是最基礎的。
如果換做舊神影響現世的時代,他會比現在更加強大。
恐懼氣球的影響消失之後,他沒有受到任何影響,隻是動作比之前要慢了一絲。
心底的恐懼還是對他產生了一絲波動,出手的速度都要慢了。
隻不過,當他朝白溪看去的時候,白溪竟然直接從眼前消失了。
「人呢?」
智商受到野性影響的他稍微思考了起來。
但是沒等他思考太多,就感覺自己的兩隻腳被抓住了。
他腳上的爪子也無比鋒利,而且腳腕無比敏捷,仿佛可以轉過去一樣。
鋒利的腳爪朝著後麵直接刺去。
但是卻仿佛沒有碰到實體一般,雙腳輕鬆了一瞬間,但是很快又被抓住。
他埋下頭一看,身後一個幽靈一般的女子從地裡麵鑽了出來,抓住他的雙腳不放。
而且還在用著力氣,似乎是想要將他拖入地裡麵。
但是幽蘭的力氣又怎麼會有他的大呢?
他充滿力量和肌肉的雙腿隻是稍微用力,反倒是幽蘭差點被他拔了出來。
幽蘭嚇了一跳,她的力量很小,哪怕經過了儀式後,她也不是力量型的。
但是她仍然沒有鬆開手,依舊死死的抓住攔路者的腳踝。
隻是上麵的毛有點紮手……
攔路者隻想將煩人的幽蘭打開,然後找出白溪。
但是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前方一道銳利的爪風襲來。
就像他自己用雙手的爪子朝著自己的脖子來一下的感覺,但是比這還要更加的犀利。
抬頭望去,隻見一隻指甲都呈深灰色的斷手朝著他刺了過來。
指甲尖銳得如同劍尖,隻是一瞬間就刺破了他的頸脖。
「呲!」
斷手仿佛受到操控一般,還迅速的向下劃拉,一道血淋淋的傷口出現。
鮮血不受控製的從脖子噴湧了出來。
斷手上,手指的分開處,還有一雙眼睛在望著他,這恐怖的一幕,讓他剛剛消散的恐懼又升起來了不少。
這個世界上,仿佛沒有什麼東西是斷手那鋒利的指甲破不開的!
「又一件超凡物品!」
他僅剩的智商想到,這次他終於想要退卻了。
脖子上的傷口刺激了他的感官,無比的疼痛。
再加上白溪有這麼多超凡之物。
怕不是普通的太陽教教徒!
他產生了退縮的想法。
但是想要逃走也不是這麼容易的了。
他終於看到了白溪,隻看到白溪手中拿著一個圓筒般的鑰匙,從牆壁裡走了出來。
牆壁上仿佛打開了一道門,任由白溪隨意通過。
白溪想的果然沒錯,星光之匙可以在任何地方開門。
哪怕隻是一堆空氣!
幸運的是,這把鑰匙沒有把他送到星空當中。
星空是最危險的地方,那裡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存在。
看到脖子噴湧著鮮血,卻沒有受到太大影響的攔路者,白溪隻感覺非常變態。
如果換做普通人,脖子被劃開這麼大的傷痕,估計早就無力動彈了,甚至生命都難以保住。
但是看此人的樣子,卻沒有受到致命的影響。
看來他變成這副樣子後,好處比壞處要大得多!
白溪沒有停頓,全身仿佛變成了火人一般,無盡的烈焰朝著變成野獸一般的攔路者撲了過去。
這強大的烈焰讓他無法閃躲,無論到哪裡,身上碰到了一點就燃燒到了全身。
白溪體內的烈焰仿佛沒有止境一般。
他總算明白【烈陽旗幟】的需要釋放是什麼意思了。
火焰堆積在他體內,隻會讓他越來越難受。
所以,適當的釋放出來,不僅白溪好受了,而且還有很大的威力。
如同噴火器一般的白溪將攔路者瞬間點燃。
他身上本來就因為自身的變化而充滿了毛發,此時所有毛發的灼燒,讓他的皮膚受到了傷害,仿佛變成了一團黑炭。
「吼!」
噴灑出來的鮮血都被瞬間蒸發乾,超高的烈焰溫度,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熔化。
還好他早就有了退縮的想法,利用著強勁的雙腳蹬在地上,然後雙手像爪子一樣向前飛撲逃跑。
從火焰中出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黑球。
幽蘭無奈的在一旁看著,火焰裡她也不願意去。
白溪看到對方逃跑,發覺自己也追不上。
不過也沒關係,對方以為他是太陽教的人。
「走吧。」
白溪也不追擊,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懂,現在最重要的是拿著自己的收獲趕緊離開。
他俯下身抓住了無處安放的『斷手』,然後就直接離開。
幽蘭沒有亂跑,這次跟著白溪一起離開。
白溪將星光之匙也放得好好的,這東西他可不敢亂用。
畢竟也隻是有幾率打開通往星光的回家之門,這個幾率有多大,他也不清楚。
……
攔路者一路狂奔,但是身上傳來的疼痛和脖子上的傷口,讓他的速度逐漸放緩。
他察覺到白溪沒有追上來,也是鬆了口氣。
如果白溪追殺他,他隻能和白溪同歸於盡了。
他還想繼續逃跑,但是傷口帶來的影響比他所想象的要大。
如果再逃跑,不及時恢復,身上的傷勢隻會越來越嚴重,甚至有可能對生命產生威脅。
無奈之下,他依靠在牆邊,身上的部位開始逐漸恢復正常,身上葉綠色一閃一閃的。
爪子變成人類的手中,身上的毛發所幸被燒光了……
而伴隨著身體的不斷復原,他脖子上的傷口也在快速的愈合。
他的皮膚很厚實,自愈能力也極強。
這是他遭遇了重大傷勢也很難死去的原因。
在城外,沒有什麼比快速愈合這個能力更好的了。
就在他緩慢恢復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他立馬警惕了起來,看到是自己人,他不僅沒有放鬆,反而越發警惕。
他的屬下停下腳步,站在遠處似乎在打量他一般,一雙雙如同野狼的眼睛掃視著他。
他隻能強自鎮定,下巴往下壓,遮住自己脖子上還沒完全恢復的傷口。
過了一會,屬下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