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被睡了(2 / 2)
因為不喜他碰她?
這麼一想,到是有些跡象。
他不來,她從不爭,也沒想過要討好他。
沒注意時,對於這樣本份的人,他還是挺滿意的。
不會給他找麻煩。
但多心一想,這豈不就是她不待見爺的表現麼?
這麼一想,四爺的自尊心被打擊了。
恨不能現在就將她搖起來,問問她是個什麼意思?
難道說,她心底有了人?
這麼一想,他立時覺得頭頂開始綠油油的。
差一點就直接喊:「拖下去杖斃!」
幸好話到嘴邊,又忍了下來。
他開始往好的方麵想。
這後院裡的女人,像木頭一般的無趣女人不少。
好比福晉,身為嫡妻,一直被教導要莊重。
結果,在床上也玩莊重。
男人不管怎麼樣,對於這樣的女人,都是喜歡不起來的。
於是,他隻能給她尊敬。
她會不會也是這樣?
這麼一想,又覺得極為有理。
第一夜時,她雖然像塊木頭,卻並不拒絕他。
不像是心裡有人的樣子。
四爺心口堵著的氣散了,卻依舊決定,回頭一定讓人查一查。
大家都知道,當氣氛合適,想得又太過入真時,其實很容易入睡。
於是,四爺就在這種的亂七八糟的想法裡,抱著軟玉溫香,悄然睡著了。
大白天,還不到午睡之時。
這對一慣嚴於律已的四爺,絕對是頭一回。
而靜宜醒來時,則是大吃一驚。
「怎麼,看到爺這麼吃驚?」
四爺多年練武,又不是多累。
隻是氣氛剛好……於是,她一動彈,四爺立刻就醒了。
「呃,的確挺吃驚!」
靜宜眨了眨眼,徹底清醒:「爺什麼時候來的?」
四爺黑線,終於清楚的認識到,她有多迷糊了。
不過,此時的他覺得,這樣的迷糊還是挺可愛的。
「還不侍候爺起身:」四爺起身,掀被下床。
直接站在那裡,瞪著靜宜。
靜宜無語,起身侍候他著衣。
穿到一半的時候,猛的被四爺摟了個滿懷:「宜兒身上的味道,真特別。」
特別?
靜宜差點抬胳膊自己嗅兩下,她身上會有什麼味道?
一抬頭,對上四爺幽深的眸,心頭一跳。
「爺今晚來你屋裡歇息。
不許再弄那些奇怪的味道!」
「奇怪的味道?」
靜宜還是沒反應過來。
「笨蛋,替身上的味道。」
係統看不下去了,直接插嘴道。
「啊,是。
妾知道了。」
可是,她身上是什麼味道。
而且,替身本身就是特別的木料所雕,散發的味道,也不是奇怪的味道啊!
「還不把自己打理好了,馬上就到午膳時間了。」
四爺對她的不機靈很是不滿。
靜宜無語了一下,飛快穿好。
叫來翠兒,侍候四爺梳洗,她自已則盡力自己動手了。
擺膳,用膳。
用完膳,四爺將她一個月的工作成果抬走了。
當天晚上,他果然又來了。
靜宜將替身身上的味道除了……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是什麼味道,但暫時去除替身的味道還是做得到的。
這天晚上,四爺可著勁的折騰替身。
靜宜不知道他發的什麼瘋,鬧得她就算是在修煉中,也難以平靜。
身體各種奇怪的反應,讓她不舒服到了極點。
等到第二天她將替身收回來,不免有些無語。
「這樣下去,替身怕是也用不了幾次了。」
「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該用替身。」
「你以為我是傻的麼?
他身上時時的都是別的女人的脂粉味,對著上那樣的他,你讓我自己上?」
「好吧。
你這女人,總有些奇怪的想法。
你不是說你已經是清朝人了嗎?
清朝的女人,不都是這樣嗎?」
「切,可我是修真者。
修真界的女人,也很多共用一個?」
「不論男女,隻要是強者,就會有許多依附者。
你要求的一對一……就算是修真界也不常見。
唔,說起來,難道你原來生活的世界,是那樣?」
靜宜沉默,她原來生活的世界,法律要求,一夫一妻製。
可事實上,真正做到的,似乎也不多。
戀愛時初嘗禁果,成年後,男女戀人之間的同居。
結婚之後的小三小四,出軌離婚,還有的為嘗鮮,在外麵亂來。
更有的時候,隻是應酬交際……
理由很多,真正的從頭到尾,隻一人到老的……很少很少。
就像她的父母,在家裡,他們是模範夫妻。
可在外麵,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情人。
隻從不為人所知罷了。
她甚至還知道,因為母親不願意再生。
她的父親在外麵生的弟弟,比她隻小三歲。
但是,因為這樣就不堅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