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太狠了(2 / 2)
「是,阿瑪。
恭送阿瑪。」
「恭送爺。」
靜宜並沒準備去看看宋氏,雖說這府裡一旦有了什麼事,便會一窩蜂的過去。
她卻實在不喜,而且,這也不是明文的規定,所以,她也就直接無視了這一慣例。
待四爺離開,靜宜對弘暉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武格格,你能再給我一顆藥嗎?」
靜宜隻作不解的眨眼:「什麼藥?」
弘暉瞪她,半晌「哼」了一聲,轉身自己帶著一眾人走了。
靜宜抿了抿唇,「翠兒,將那花擺在窗台上。」
「嗻!」
翠兒將花擺好,又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格格,要不要奴婢去打探一下消息?」
「不必。」
好消息,不用打探也會知道的。
「你若有心,不妨打聽打聽外麵的消息,講給我聽。」
這院子裡的事,實在已經不能更引起她的興趣了。
翠兒立刻應下,接著,隻要是閒瑕,便往外跑。
當然,她跑不出貝勒府,但打探消息麼,隻要找對了人,就能打聽到不少的消息的。
……
第二天請安時,福晉把宋氏好一頓捧。
又賜吃喝,又賜穿戴。
還賜了個有經驗的嬤嬤。
宋氏得意之情益於表,實在有些張狂樣。
李氏咬牙切齒,又有些陰深深的。
看著宋氏的眼神,都帶著刀子。
靜宜依舊老樣子,到是臨走時,福晉道:「聽聞武妹妹你的書法連皇阿瑪都誇贊不已,不若替我抄兩份《孝經》,我敬給額娘,及皇瑪嬤。」
「妾回去便開始抄。」
靜宜不管甘不甘願,隻能應下。
回到院子裡,翠兒嘟著小嘴抱怨:「格格,您就是太好說話了。」
靜宜失笑:「她是主,我是奴。
主要奴做的事,還能推了不成?」
至於《孝經》這東西,抄的再多,又能表示什麼呢?
最重要的還是做了什麼,上麵的幾拉,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
別的不做,隻送《孝經》,真正有些立牌坊的意思。
「罷了,我先補個覺。
你自去玩罷!」
可怕的是,等到靜宜一覺睡醒,剛剛才報出喜訊,懷有身孕的,還未從驚喜裡回神的宋氏,居然又流產了。
「這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快。」
才一天時間而已。
靜宜問係統:「誰動的手?」
「沒人動手。」
「沒人動手,怎麼就流了呢?」
「她本來身體就不好,不宜受孕。
此次有孕,也是借助藥物而得。
雖然勉強有孕,可定然保不住。
偏她自己沾沾自喜,要出門顯擺……」於是,就悲劇了。
「而且,這府裡的女人,基本都被下過不宜受孕的藥物……也不是誰,竟是想要四爺絕後的主意啊!」
靜宜錯愕:「不能吧?
誰這麼大膽?」
「你進來第一天,福晉不就給你了絕肓的藥?
這麼多天裡,你吃的毒,也不少吧?
如果不是你一開始就吃了解毒丹,如果你不是修真者。
就你這態度,早死百八十回了。」
「好吧,我的確是有恃無恐。
可給福晉下毒……也太大膽了。」
係統卻一點也覺得有什麼,「連小弘暉都被下了毒了,你說呢?」
「格格,福晉讓去倚菊院。」
翠兒探起來半個頭,一臉的驚恐。
「可知是什麼事?」
「主子爺說,秋蘭侍候不力,要杖斃。
讓,讓,讓幾位主子,及府裡奴才,全都去看行刑。」
說到最後,整個人都開始發抖了。
隻是要殺雞儆猴啊!來到倚菊院,隻見秋蘭被扒了褲子,堵了嘴,壓在長凳上。
兩個高壯的太監,拿著圓木,威風赫赫的站在那,殺氣凜然。
「妾給爺請安,爺吉祥。
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福晉示意她站到一邊,轉身對四爺道:「爺,人到齊了。」
四爺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寒聲道:「行刑。」
兩個太監立刻分開一些,咬著牙,將圓木高高舉起,重重落下。
秋蘭痛極,整張臉縮著,卻因為堵了嘴,而發不出半點聲響。
所有人都看著,有那麼一兩個,微微側頭,不忍再看。
秋蘭的額上見了汗,淚更多。
被圓木打的地方,更是見了血。
那圓木所落之地,並不隻是肉多的地方。
隻是先在肉多的地方打,讓她痛苦,悲鳴。
讓看的人心寒,害怕。
時機差不多了,便慚慚的往上,到了她的月要間。
重重幾棍子,就足夠要了她的命。
「啊!」
最後一下,大概是痛的恨了,又可能是死前最後一聲悲鳴。
即便依舊被堵著嘴,卻仍是聽到了那尖銳慘烈的叫聲。
靜宜猛的一抖,秋蘭已經斷了氣息。
太監又打了幾棍,見她不再有反應,才停了下來。
試了試鼻息,對四爺道:「爺,沒氣了。」
「拖下去。」
四爺轉著扳指,冷聲開口:「以後,再有侍候不力,背主求榮的,這便是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