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一回德妃(2 / 2)
突的對係統道:「我記得,你那裡有露水姻緣符的,是不是?」
係統:「你要換?」
「換。
雖然我不懼毒,可這毒,也不能白吃不是?
總要回報一二才好。」
靜宜冷笑。
四爺出來的極快,半盞茶的時間,便獨自出來了。
隱隱的,可以聽著永和宮裡的歡聲笑語。
德妃娘娘很開心啊……
之前那宮女送著四爺到宮門口,含情脈脈,望著四爺的眼裡帶著勾子。
靜宜手裡拿著荷包,待四爺和福晉走過之後,才將荷包塞到她的手裡:「姐姐辛苦,留著買花戴。」
很順手的,將那露水姻緣符也拍在她的身上。
露水姻緣符其實不算是真符,而是一種偽符。
畫這種符,用的不是朱砂,而是一種蛇的血經過一些特別的手法調製而成。
蛇性本淫,調製出來的藥水中更帶了媚性。
而畫的符,卻隻有致幻效果。
同為女子在一起,自然無效。
太監也無效,可若是男子,便會中招。
致幻效果,會讓男人覺得,這女子如同九天神女。
又如妖媚現世,再有媚藥相輔,結果自然不用說。
在這永和宮裡,宮女唯二能碰到的男人,就隻是皇帝和十四阿哥。
不管哪一個,都夠德妃惡心一把的。
後續的問題,靜宜管不上,乖乖的回了四爺府上,接受眾美的羨慕嫉妒恨的眼光的洗禮。
隻又過了幾天,才偶爾用神識聽得福晉跟她身邊的嬤嬤談及。
說道:「額娘慣愛給咱們爺塞些上不得台麵的女人,這一次,她準備好的宮女卻招了皇阿瑪的眼。
你是沒瞧著,這幾天啊,宜額娘她們個個都去額娘那裡竄門,誇贊她會調教人,臊得喲……」
福晉說得痛快,卻沒注意到,窗外的四爺,在那裡站立已久。
靜宜看著,隻覺得這夫妻做得,十分沒有意思。
但讓德妃惡心一回,她是真正的痛快了。
「四福晉,還有這府裡的女人們也都給你下過藥,你怎麼不回報?」
係統不解。
「誰說我沒回報?」
靜宜嗤笑,「我是那麼好的人麼?」
「沒看出來。」
「小弘暉跟我要藥的時候,我可沒給他。」
小弘暉給誰要的很顯然,跟她有關的身體不好的,也就他額娘了。
她不給,坐看福晉的身體一天弱過一天,便是一種報復。
「嗤!」
係統不屑的噴。
當然,這樣的報復是不作為的。
但是,她作為一個小妾,卻有了一種第三者插足的恥辱感。
這種恥辱感,讓她實在也做不出別的來。
「庶福晉,主子爺來了。」
青竹突的來報。
靜宜怔了一下,四爺不是在福晉那裡聽牆腳麼?
怎麼就到她這裡來了?
沒能多想,四爺已經掀簾子進來了。
一看靜宜,臉色微沉。
靜宜在自己院子裡,向來都是隨意的。
而之前又用神識,更是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外衣除去,頭發微鬆,腳上光溜溜,半躺著,翹著二郎腿。
雖因聽到青竹的話而將腿放了下來,可這一身打扮,也實在是失禮的很。
說起來,都是老夫老妻了,什麼樣沒看過。
偏四爺就講這規矩。
靜宜到也不怕他,勿虛真人都入了宮,她便有些有恃無恐起來。
她不犯大錯,不在原則上挑釁,這些小問題,四爺定能容忍。
實在看不慣,也最多就是失寵罷了。
可有勿虛真人在那裡,四福晉又是個要名聲的。
她還真不怕失寵。
反正她一沒想要寵,二沒想要孩子。
無牽無掛,百無禁忌。
「什麼樣子?」
四爺果然生氣了。
但就靜宜觀察,也沒真生氣。
四爺小氣歸小氣,可對自己女人,還是相當寬容的。
小毛小病的,都能容忍。
「爺,您稍等,妾梳妝打扮一下。」
「罷了。」
四爺反而阻止了她,讓青竹給他寬了衣,去了鞋,直接往靜宜邊上一躺。
靜宜詫異了一下,往裡麵讓了讓,也不開口。
四爺翻來覆去兩下,一伸手,將靜宜給摟懷裡了。
似乎終於舒服了,長出了口氣,微閉上眼:「陪爺睡一會兒。」
按著靜宜一慣的作息,這會兒其實才剛起來。
可人家是大爺,她也隻能作陪。
屋裡慢慢寧靜下來,靜宜被他擁著,感受著他的氣息,他的脈動。
心,也跟著寧靜下來。
隻是實在睡不著,便睜著眼看他。
他很累,認真愛藏事的人,都累。
他身處這樣一個大家庭裡,裡裡外外都是煩心事,大事小事一大堆的,無不需要她操心。
如何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