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生宿主?(1 / 2)
共生宿主?
靜宜一回來,便發覺帳篷裡很多人。
明明是選著四爺去見皇帝的時候回來的,怎麼還會有人在她的床前?
皺眉,看了一眼床前的憔悴的伊氏,眉又皺了一下。
一轉身,乾脆的又走了。
她來去極快,形跡無蹤,並無人發覺。
先一步,走在他們的前麵。
一路上,有山過山,有水過水。
偶爾碰上些靈物,靈氣少的,她便放過。
靈氣多的,便收刮來,直接丟在包裹裡。
晚上,便努力嗑藥修煉。
一路走下來,實力到是突飛猛進。
四爺趕在帳篷被拆之前回來一趟,在帳篷門口又聞到了那熟悉的香氣。
心中便是一動,到裡麵一看,卻又大大的失望。
果然是換了一個人,而那人回來了,卻見這裡有人,於是便乾脆不回來了麼?
四爺眼底閃過一絲怒氣。
她們還真是自信呢,真就覺得,他一定不會發現,還是就算是發現了,也不會拿她們怎麼樣?
生氣的四爺很不講理,而且,懲罰人的手段也多的很。
「武氏不舒服,就跟伊氏一處住著吧。
太醫開的那些藥,務必要盯著她全都喝下去。」
「是爺,妾一定照顧好姐姐,不會讓她少喝一口的。」
可惜,四爺打錯了算盤,替身喝再多藥,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至於用伊氏來惡心她……那就更不用考慮了,上了伊氏的馬車,替身便保持著昏睡狀態。
什麼下馬車,什麼時候睜開眼。
反而是把他自己氣個半死,把伊氏累個半死。
可就算是如此,他也沒開口,將武氏送回去。
……
皇帝的車駕很慢,人多車多路難行,還有各處的官員時不時要覲見。
偶爾遇上些事情……以至於,等他們到了地方,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
七月過去,進入八月。
靜宜離開隊伍之後,繞了一大圈。
中間追著一隻已經開了智的靈狐迷了一回路,此時卻是到了貝加爾湖畔。
這裡,已經到了俄羅斯境內,山多水多靈物多,人煙卻是極少。
七八月,更是狩獵的好時機,山林時獵物肥美,湖裡也是魚肥蝦壯。
而且,大概是因為這裡的山林存在時間久,破壞少,平日裡,除了獰獵,連采摘的人都極少進來。
因此,這裡的靈物比別處要多,靈氣也濃。
以前靜宜隻在境內混,此次到了這裡,狠是新鮮了一把。
本來還要深入俄羅斯一回,結果語言不通。
悻悻的回來!
進入蒙古境內,依舊語言不通。
於是一路來到皇帝與蒙古人見麵紮營的地方。
她來得極巧,正是忙著紮營之際,到處都是忙碌一片。
她藏得遠,隻用神識掃著營地。
先找到替身。
正躺著,伊氏一臉被人狠狠蹂躪過的倒黴樣,麵色枯黃,兩眼無神。
又紅又怨的瞪著她。
青竹守著帳篷門。
至於四爺,正在飈冷氣。
四爺的帳篷就在靜宜所在的帳篷邊上,相隔不到十米。
蘇培盛勾著腦袋,縮在帳篷的角落。
靜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本能的,她沒有在這種時候回去。
而是選擇再次轉身離開!轉而進了他們的獵場。
獵場周圍都有人守著,靜宜來去自如。
好東西不多,至於獵物……大型的獵物幾乎沒有。
但所謂意外,就是不尋常時機出現的。
最先,靜宜看上了一隻鳥。
那鳥翱翔於天際,展翅足有三米。
她不識那是何物,像鷹又不鷹。
卻想著,若是此鳥能載人,她豈不是就等於有一架私人飛機?
就算沒飛機那麼囂張,那能cos一下神雕大俠不是?
於是便起了收服之心。
追著鷹跑,用符砸。
追出去不到十裡,便將這鳥砸進林子裡。
毫不猶豫的沖進去……沒找到鳥,卻先找到了一群人。
正在一個山窩窩裡。
這山窩窩像是一個隻有一個口子的穀。
出口隻有一個,而這穀裡,遍野的狼!而那些人,卻大多膚色深臘,體形高莊。
甚至其中有兩個,還是藍眼睛。
雖然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卻能分辯出,他們說得蒙古語。
這些人在穀口撒上了些東西,使得那些狼全都躲得遠遠的,都乖乖的待在穀裡。
想來,一般打獵的人,隻要不闖進穀裡,都不會有事。
靜宜見事不關已,便繼續找自己的獵物。
離他們所在的地方,不過兩百來步。
隻可惜,獵物是找到了,但她初次用符對生物出手,尺度沒把握好,鳥已經死了。
無耐的將鳥屍丟進包裹,又繼續去尋找別的,堪當座騎的鳥類。
可惜,森林裡鳥類不少,但大型的,符合她要求的,卻沒有。
無耐之下,便尋了個山洞修行,順便考慮著,以後要怎麼辦。
情緣值經過這段時間她沒心沒肺的忽視,刻意的忘記,已經減了很多。
不想真的有段什麼情緣,便想著,就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吧。
替身留在他身邊,而她,在暗處就好。
這樣,不必考慮更多。
寂寞了,無聊了,便到普通人間去轉轉。
這樣,似乎才更適合她。
至於係統……如果真的找不回來……便找不回來吧。
她承認她是個冷情的人,這麼點時間裡,她已經習慣了沒有係統的日子。
沒有誰離開了誰就活不下去,係統也一樣。
而這一個月裡,她也找到不少好東西,從係統那裡兌換了些好東西出來。
包括空間戒指,包括築基丹,靈元丹,靈蘊丹,蘊神丹……等等等等,每一個階段,必須的丹藥。
包括將來結丹,甚至結嬰所需。
她的信仰值,她的所有能拿出來的東西,全都換給了係統。
隻防著萬一哪一天,連這不會說話的係統也消失。
手裡有物,底氣足。
現在,就算是這係統不見了,她也不擔心。
天亮時,又到營地處走了一趟。
帳篷裡,還是隻有伊氏和青竹,四爺則去了皇帝那裡。
靜宜潛進去,將替身收起。
叫來青竹,讓她侍候著,好好梳洗一番。
過了這麼久的享受生活,再過山林野人生活,卻是實在不習慣。
「主子,您睡了這麼久,今天好不容易精神好一些了。
要不要出去走走?」
青竹一邊侍候她,一邊提議道。
「不了。」
靜宜任她替她梳著長發,一邊迷迷糊糊的,似睡非睡。
等終於收拾妥當了,靜宜大大的伸了個懶月要。
便又將青竹給攆了出去,她丟下替身,再一次跑了。
到了傍晚,四爺一回來,徑直便來了靜宜的帳篷。
一嗅到裡麵的味道,眉毛就狠狠的跳了一下。
再看到躺著的人,眼底的怒氣幾乎實質化。
叫來青竹:「今天,你主子可有什麼不同?」
「回爺,主子白日裡精神似乎好了些,起來沐浴了一回,還進了些點心。
隻是到了下午,便又不好了。」
「可惡。」
四爺暗怒,卻是毫無辦法:「這幾日,若是你主子精神再好,務必著人通知爺。」
頓了一下,又道:「不許讓你主子發現,用暗部傳遞消息的方式來。」
青竹心中訝異不解,麵上卻半分不顯:「嗻!」
「女人,你最好躲好點,別讓爺捉到。」
四爺眯著眼,在帳篷裡來來回回的轉著。
隨即猛的向外而去。
到了馬廄,翻身上馬,在營地附近瘋狂飛奔。
可惜,他以為的,總會留下些痕跡的事,並沒有發生。
靜宜雖然不那麼太聰明,但人家都告訴她了,她待過的地方都有香味出現,又怎麼可能再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給他捉?
四爺在營地周圍一直跑到半夜,跑到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反常,才憋著一肚子的火回了營地。
而不幸的是,伊氏經過一路的準備,以及一而再,再而三的自我鼓勵,終於決定,要對四爺出手了。
「爺,這是姐姐專門吩咐,給爺準備的鴛鴦碧玉湯。
姐姐一番心意,爺嘗嘗吧!」
伊氏一路看來,很是疑惑。
她本以為,武氏是爺最寵愛的人。
更以為,爺不碰後院這些女人,就是為著獨寵武氏。
卻不想,一路看來來。
爺雖然將武氏放在眼皮子底下,卻從來也不親近。
看著,到像是為了方便盯著她。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是很準的。
伊氏對於這段時間四爺的表現,猜得完全正確。
也因為如此,她覺得,她的事情,大有可為。
男人麼?
哪有真的好好的男人,就絕了那樣的事了?
何況,這位爺有了那麼多的妻妾,孩子也有兩了。
這證明他一切正常……他不碰,要麼是有事,要麼就是這些女人都不合他的心意。
她在家裡時,受過專門的訓練,也知道這些大門裡的女人是個什麼模樣。
而她自信,可以與她們都不同。
可以風騷入骨,可以風情萬種。
她自信,隻要得了爺一回的寵,定能迷惑住爺。
種種所想,讓她的膽子變大了,也讓她將事情做了下來。
四爺看了一眼躺著的,熟睡的人。
諷刺的勾了勾嘴角,如果不是他能感受到她的脈膊心跳,她溫熱的肌膚,差點要以為,這就是個傀儡了。
整天除了躺在這裡,證明她的確還在,哪裡有那人半點的神韻?
他隻是不明白,這世上當真有兩個長得完全一樣的人嗎?
又當真有那麼一個人,甘願當別人的替身?
他很確信,也親自檢查過。
這兩個人身上,都沒有用任何其他的手段來改變容貌。
這是他永遠也無法理解的事情。
一碗湯,就在兩人各自不同的心意下,被四爺喝完。
伊氏很緊張的等待著,等著四爺情動,等著四爺將她撲倒。
隻要四爺是個男人,那藥,必然會有效果。
帳篷裡很熱,四爺因為沒找到人而煩躁,難得的扯了扯那一直嚴謹的衣領。
伊氏臉突的一紅,人也往四爺身邊湊了湊。
撲鼻的脂粉味,立刻沖進四爺的鼻腔。
至從修真後,四爺的五感比原來靈敏了何止十倍。
本來覺得幽香的味道,此時隻覺刺鼻,難以容忍。
眉頭一皺,剛要開口叱責。
伊氏已然嚶嚀一聲,撲倒在四爺身上。
「爺!」
四爺一看伊氏這樣,隻覺一陣惡心。
本欲將人推開,卻又臨時住了手。
掃了一眼躺著的人,任由伊氏自己發揮。
伊氏卻以為四爺受了藥的影響,得了暗示。
立刻揉身而上,整個人像八爪魚一般,纏上了四爺的身體。
身體不停的蹭著四爺,手指爬上他的領口,將勒得緊緊的領口鬆開。
下一刻,手已到了四爺月要間,月要帶應聲而落。
「爺~~」伊氏的聲音帶著媚惑,呼出的氣,對著四爺頸間,耳後輕噴。
手更是大膽的,已經伸到了四爺的大腿上。
四爺冷著臉看著好似已經情動的伊氏,頭上青筋暴跳。
他們這樣的人家,娶妻重賢,納妾要良。
可在他身上四處挑火的女人,哪裡像個良家婦女。
便是那胡同裡的女子,怕也不如她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