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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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吃醋

如何扇那些,欺負了她的弟子的皇子們,以及……皇帝的耳光。

這是一個非常有難度的問題!

靜宜並不擅長各種陰謀,若隻是簡單扇耳光,她是能做到的。

可是,要做的毫無後顧之憂,做到讓那些的吃了苦頭,而不敢,或者說是不能追究。

卻很難。

尤其是,還有四爺在身邊。

她要扇的這些人,是他的兄弟,是他的父親。

對方的身份太過特別。

特別,在她沒有被刺激到之前,完全升不起半點反抗心理。

「主子。」

青竹抵了抵閃神的靜宜。

示意她該回應一下眼前的人。

靜宜晃然回神,眼前的人……她不想搭理的。

可她更不明白,為什麼這位和貴人,竟然主動來找她。

後宮的嬪妃,跟外臣的庶福晉交往過密,這可不是好現象。

「武庶福晉覺得如何?」

靜宜搖頭:「回貴人,妾怕是去不了。

我們爺身體不適,妾需要侍候著。

脫不開身……」

和貴人微惱:「我記得,四爺帶了兩人過來吧,怎的這些事,全讓你一人來。

另一位格格呢?

怎的如此躲懶沒規矩?」

喲,四爺帶了幾個女人來,你都知道的這麼清楚啊。

還有啊,您一個後宮貴人,稱自己男人的四兒子為四爺,不大妥當吧?

而且,怎麼就說得這麼自然,這麼嫻熟?

靜宜微微擰眉,這個和貴人,實在上她有些不喜!

「伊氏做錯了事,正被爺罰抄經呢。

我們爺最重規矩,萬不會自己壞了的。」

「也對。

四爺啊,最重的就是規矩。

說起來,我怎麼聽著四爺的身體有些不好,那些太醫,到底怎麼說的?」

靜宜可不信,這些人精會不知道,太醫那裡的話。

而且,您一個小媽,這麼了解兒子,不覺得別扭麼?

「妾愚鈍,太醫話妾學不上來。

不過,太醫說了,我們爺隻要好好休養。

會好的。」

「那就好。

也罷,那你就回去好好照顧四爺吧。

我這裡有兩株五百年的老參,你且拿回去。

給四爺好好補身子。」

五百年的老參?

靜宜驚訝。

要知道,如今這參可不易得。

否則,她也不會賣了兩回參就能置份家業下來。

而且,這參什麼品相,多少年頭的,什麼人用,都是有規製的。

一個小小貴人用五百年的老參?

這絕對是違製的。

隨即又恍然,這和貴人看來很得皇上的寵啊!這樣的好東西,也都賞給了和貴人,而且,一賞就是兩株。

告辭,回營。

青竹一路上惱的皺眉,好似誰欠了她銀子一般。

靜宜大概知道她在氣什麼。

她是四爺的人,性子也跟四爺一般,極重規矩。

今天和貴人這事,可是大大的壞了一回規矩。

而且牽扯到四爺身上,青竹這個護主的,自然生氣。

「咦,這不是四貝勒府的武庶福晉麼?」

剛出了和貴人的帳篷不遠,便又遇上了另一個皇帝的後宮。

這一位,聽說也姓瓜爾佳氏,就是那位,本來隻是來和貴人那裡探望,結果爬了龍床的那位。

可惜,皇帝也就嘗個新鮮,這才多久,便也丟到這後宮裡,成為眾嬪妃一員,再無關點不同。

不,還是有些不同的,畢竟,手段不光明,寵愛又不長久,很是被人歧視。

尤其是和貴人,這個同族姐姐對她也很是不喜,讓她在這後宮十分艱難。

「武氏給常在請安,常在吉祥。」

「免禮。」

瓜爾佳氏上上下下掃著靜宜,將她身後的幾人也全都掃了一遍,然後才捂著嘴笑道:「我道四貝勒怎的如此寵愛庶福晉,今日一見,我才知道,原來庶福晉竟是長得如此絕色。

難怪四貝勒都動了心。

不過,細瞧瞧,庶福晉的這雙眼睛,可是跟我那姐姐有著七八分像呢!」

完全胡說,她跟和貴人沒有半點相象。

和貴人一雙杏核眼,睜大了,顯得天真可愛,而她的卻是一雙狐眼。

天生有著一股子魅意,若不是她乃是這世間最剛陽正氣的雷靈根,又修有所成。

用那股子正氣將魅意給沖淡了。

否則,便那一雙眼睛,就要被評一個妖媚二字。

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動手的,可現在,隻為了她這句話,她就毫無壓力。

手指微動,一道符,悄然貼上瓜爾佳氏的身上,隻是,沾得並不那麼穩。

「常在謬贊了。

妾怎敢跟貴人相提並論。」

瓜爾佳氏嗤笑一聲:「武庶福晉不必妄自菲薄,你的確長有天人之姿。

可也需知,這鮮花已逝,美貌更不久存。

那得不到的,才會成真正的心頭好……若要長長久久,終究還是要靠別的。」

靜宜笑著點頭:「謝常在提點。」

「也罷,我到是忘記了,你身後還有個勿虛真人。

不過……這男人便是寵著你,也是不同的。

真心疼寵,又或隻是麵子情……嘖,武庶福晉,想來該是明白的吧?」

「自然明白。」

「我這個姐姐啊,可是心高的很。

隻是咱們皇帝爺,可不愛別人心高……武庶福晉,你可明白?」

「哼!」

瓜爾佳氏也不等著她應,直接一揚頭,就準備離開了。

隻是錯身的一瞬間,又湊到耳側,壓低著聲音道:「庶福晉,我還得好心提醒你一句,有些東西啊,拿著是會燙手的。

這有些人啊,不小心就會咬你一口的。」

這一句,靜宜聽懂了。

她拿的唯一的東西,就是那兩份五百年的參了。

看來,和貴人手裡有好東西,已是人盡偕知了。

隻是,沒想到,和貴人跟四爺,居然真的有什麼。

而且,還不是什麼秘密。

靜宜不知為何,突的一笑。

「謝常在提醒。」

瓜爾佳氏裊裊的走了。

靜宜領著青竹繼續回營。

這一次,到是成功回了營。

將東西全都給四爺過了目,四爺並沒有說什麼。

隻是淡淡的讓收起來,道了句:「下次再用參,便用這參吧。」

靜宜沒說什麼,隻是又讓青竹將和貴人的話給他學了一遍。

靜宜便一直在邊上看著……她這和貴人跟四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沒有一個自己小媽喊兒子喊爺的。

別說規矩,法禮也容不得。

可人家和貴人喊了,喊得順口極了。

顯見的,這不是頭一回。

那麼,以往又是什麼時候喊的?

而四爺此時聽了,竟然……毫無反應。

靜宜微微沉眸,心中大概有譜。

這兩人,若說沒什麼,她敢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給他踢。

「以後,若是她再請你去,大可去得。」

四爺突的道。

靜宜看了他一眼,蹭的一下起身,快步出了帳子。

她心裡不舒服,很煩躁。

繞著帳子走了一圈,依舊不想回帳子。

便乾脆的走遠!

遠處,是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本該在這裡自由奔走的牛馬羊群,因為皇帝的到來而被驅離,她看不到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情景。

卻可以感受到,天似穹盧,籠蓋四野的壯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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