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 7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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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之四戰場,一重傷一中傷一失聰。

總的來說,「仍存生機便好。」

產屋敷稍稍放下心。

蝶屋坐落於離本部不遠的木庭,胡蝶和大半護理人員都在其中,隻有少部分跟來了煉獄宅。現下情況危急不明,無法妄動轉移傷員,產屋敷所在被層層保護的正堂便成了接受傷員的最好場合。

富岡短暫修整後出發去了上二戰場,青向失聰,不用跟從支援,留在正堂被煉獄用被子團成球,裹在厚厚的棉被中,看起來小小一隻,此時正被煉獄用雙手捂耳,避免耳膜震動的二次傷害:蝶屋人員看過,僅破了小半,回去上藥膏好好調養可以長好。

灶門很認真地為兩人包紮傷口。青向左臂血肉模糊的一片尚且是輕傷,難辦的是煉獄體內崩開的內髒,目前隻是用抗生素和止血劑簡單處理。

不大的正堂人來人往,說人來人往或許有歧義,準確來說是那麼幾張熟麵孔焦頭爛額地來回奔忙。

「大家如此忙碌,我卻幫不上什麼忙啊。」

雖說深知其中緣由道理,周圍人焦忙腳亂之際,被趕回被褥修養的煉獄總忍不住想做些什麼。

「唉……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亂動,是想明年在這被祭拜嗎?」暫任醫護長的神崎頭痛不及。她想扶額,但雙臂捧著厚重的木盆,正要出門換水。

「我的體質很好,還綽綽有餘呢!」

大抵是一貫而來的慣念,煉獄對自己的體質抱有醫護人員都難以理解的信心。或許他們這時能與永遠對兄長這點感到無奈的千壽郎共情一二。

「我來幫你!」

煉獄就要站起來證明自己仍健朗的筋骨,剛站起來就被青向一手抓衣擺又坐了回去。

隱柱……乾得好!

青向瞧見神崎盆下朝自己豎的大拇指。

眼見艱難捧盆的身影加快腳步離開,煉獄無奈低頭回望青向,但後者又聽不見他說什麼。

「難辦啊…」他是周圍有人在焦頭爛額就一定坐不住的類型,現在正坐不安席。

居於正堂上首的產屋敷溫和呼喚煉獄。

「我的本意是望你好好休養,但我也明白,杏壽朗此時一定如坐針氈。既然如此,可以和我約定在不逞強的前提下僅幫些力所能及的忙嗎?」

「好!和主公大人約定。」

煉獄精神一振,又無奈地去看青向。

「但是佑康不準我去。」

產屋敷沖青向招了招手,雖然他看不見,卻是正確的方向。

「請讓佑康來我身邊吧,我正好想與他說說話。」

「……」

當主有命,青向還是給麵子的。

他擺脫厚重的被子,盤腿坐在產屋敷身邊,眼睜睜看行步如飛一點重傷痕跡都沒有的男人去了旁屋:負責清剿煉獄宅附近非弦月鬼的普通劍士在那休養。

『在看杏壽朗嗎?』

結果產屋敷當主居然會手語,熟練又自如,纖白指節動作間行雲流水,賞心悅目。

但青向不會手語。

「主公大人,您可以直接說,我讀的懂唇語……慢一點。」

兩人的組合極其微妙,一個看得懂唇語的失聰,一個會用手語的眼盲。

在周遭奔波繁忙的環境中,氣氛於是極其慢靜。

產屋敷果然放慢了說話的速度。

「很早就想與佑康說說話了,可惜一直沒有適宜的機會,。」

「機會?」青向微詫:「您是主公大人,隻需叫我一聲就好。」

身為隱柱,哪怕傳訊時間在半夜三點,他也要掀被而起連夜上山聽命。

但產屋敷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他輕聲說起了從未與任何人說過的預感:「佑康,早在那天會見你和炭治郎時,我隱約就有察覺,你們將是掀起漣漪的波紋,帶來百年前所未有之變局。」

灶門炭治郎?

斷絕數百年的日呼傳人,於情於理都當得上變局。

「您高抬了,能找到和鬼舞辻的破局點是鬼殺隊上下共同努力的結果,我隻不過、」

但是青向一肚子的客套被產屋敷豎在唇前的食指打斷了。

他輕輕叫青向:「佑康。」

「…嗯。」

「青色彼岸花,可有收好?」

貼在和服內襯的布包是塗滿紫藤毒的子彈,在子彈與布包的夾層中,還有朵盛放帶蕊的石蒜花。

青向一下子消了聲。

他聽不出產屋敷的語氣,無法分清來意是善是惡,隻是後者臉上的笑容輕和而溫柔,好像注視一位年輕的後生,了然又寬容。

「不僅是鬼舞辻,也是佑康切心追求之物。要妥善保存,切忌假借他人之手,務必將之用於正道,務必記得……百道百業,身直為正。」語到最後,他的規勸帶上了喟嘆。

青向忘了眨眼,他靜靜凝視產屋敷柔輕的笑意,無須顧忌後者從他臉上看出差池,於是便仔細認真、大大落落地盯凝。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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