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踏破虛空(1 / 2)
「餵!莫特裡克,老板打算乾嘛!?」澤布拉看著這一幕留下冷汗。
「不知道,但想必是在破壞結界,不然我們怎麼進去。」
「但不管怎樣,老大這次屬實是孤注一擲了。」麵對此等壯舉,莫特裡克也留下了冷汗。
但他並非是因為亨利摩根的舉動,而是震撼於他的選擇。
倘若這裡沒有這道「牆」則還則罷了,但既然出現了也就表明了西海的態度,而自己老大的這一舉動也顯然表麵了他的態度。
亨利摩根的領域還在持續釋放著。
「我不明白,還是不明白。」澤布拉一頭苦水,自己等其餘二人被亨利摩根選中過來支援滅魂局。
黑手黨支援滅魂局?!
這橋段隻有日本能發生吧,三合會救難民的橋段。
「你想錯了,澤布拉,老大的孤注一擲不是他的選擇,而是我們的後方。」莫特裡克解釋道,「陳子凡欠老大一個人情,老大趁著滅魂局為難之際過來支援,一方麵是還清了陳子凡個人的人情,另一方麵滅魂總局則欠下了對我們西區黑手黨的重大人情,滅魂局又速來與政府不合,而我們恰巧也與政府不合。」
「兩個勢力都與政府不合,一個在大陸最西邊,一個在大陸最東邊,就算是全天下的犯罪組織,也隻有我們西區在老大的一手帶領栽培下做到最大。」
「畢竟我們可是占領了帝國整整四個城市的犯罪組織,這種規模的犯罪組織除了我們,你還見過哪個?!」
「老牌邪教,血魔教算不算?」澤布拉打趣地問。
「血魔教?哼,你拿那玩意和我們比?他們不過是在一堆亂墳崗子上建起來的邪教組織,我們可是極具規模的罪犯。」
「你見過自古以來哪個犯罪組織能公然占據帝國的四座城市?」莫特裡克冷聲諷刺澤布拉不動腦子的行為。
「我,不,或許是老大,他真正擔心的就是後方,我們的大本營,四個乾部來了三個,大老板也不在,就一個乾部率領暗殺對親衛隊鎮守大本營,一旦遭到帝國進攻,那勢必玩完,我們也就成了亡命徒。」
澤布拉猛地拍手,「怪不得!我們一行人這一路火車,列車,到了森林還不許用淩步,難道就是怕引人耳目?!」
「你總算聰明一回」
忽然,眾人前方的淨靈壁閃爍出刺眼光芒。
光芒逐漸褪去後眾人方才睜眼。
「嗬嗬嗬嗬嗬嗬」亨利摩根左手扌莫著空氣,「打開了。」
那是一扇門,亨利摩根用領域的能力在西海垂虹釋放的六方淨靈的淨靈壁上硬生生靠著領域的腐蝕能力開出一道門來。
望著這已然破碎出一個缺口的參天靈璧,亨利摩根感嘆道,「原本想著悉數盡毀,但那樣恐怕連我,也支撐不住吧倘若在此就用掉全部力量,我的計劃可就落空了。」
「小的們!我們走!」亨利摩根一聲令下,乾部門和醫療班氣勢大漲,隨即跟著亨利摩根徹底進入了滅魂總局的地界。
南天大陸西北側。
某秘密巢穴內,一片血紅景象。
「回稟教主!前去明亞市打探的探子回信,他們老大似乎此時確實不在基納,前天有看到亨利摩根這家夥帶著人路過明亞。」
一個炎黃傳統盜賊裝扮的黑衣蒙麵人半跪於地。
這裡似乎是某個秘密組織的巢穴,陰森,可怕。
地麵,牆壁,乃至天花板都是用一種紅色的磚塊堆砌而成。
而那把位於蒙麵者前方的椅子則造型更為古怪。
這椅子的表麵似乎覆蓋著一層紅色的皮質或者是其它什麼材質的東西,可怕的是這物質居然有類似神經的觸角,這些觸角蔓延至地麵,異常的滲人。
「哦?亨利摩根不在基納?」一個聲音很是年輕的男子玩味地說道。
著眼看去,男子留著紅色偏分頭,紅色的瞳孔,左耳帶有耳飾,下巴上印著兩道豎條紋的血紅色印記,身披灰紅長袍。
「既然他不在,那就別怪我了。」年輕的教主邪魅地笑著,此人正是現任血魔教教主江血雨。
自打血魔老祖與劍帝南風一戰傷到腦子後,血魔老祖就變得癲瘋癡狂起來,甚至不分敵我的廝殺,趙日天以及四大護法無奈隻能暫時將老祖關押在血魔教地下的「血海牢獄」之中。
趙日天因為在帝國建立了血雲教其本質目的是為了擴張血魔教的範圍,所以必須回去打理。
這時候,年少無知但卻是正統繼承人的江血雨趁機上位。
本來趙日天走前眾人商議,總教壇內的一切大小事物皆由梅蘭竹菊四大護法商量行事。
可誰知年輕的江血雨趁機奪走了教內的大權。
畢竟他是老教主千年間唯一的一個兒子。
在教內有著絕對的權威和人望,他眼中最大的釘子不是別人,正是趙日天!
自己父親的血魔大法連自己都沒教卻教給這個外人。
關於這點,江血雨恨不得擒住趙日天將他千刀萬剮。
也是由於這股子恨意,趙日天走不久後,江血雨就帶領其支持者上位。
如今探得西區老大不在基納,江血雨心裡有了盤算。
忽然,一個身穿紅色兜帽鬥篷,背後背著一根竹子的家夥出現。
「少教主!三思!就算我們知道亨利不在基納,不代表他出了明亞啊!萬一他是去明亞視察呢?」說話的人是血魔教四大護法之一,竹護法。
「少教主?!」江血雨翹著二郎腿,語氣很是不滿。
「對對不起!教主!屬下隻是希望您三思。」竹護法留下了冷汗。
「三思,三思,三思個屁!」江血雨大罵道,「他亨利明顯是帶著三個親身乾部到的明亞,明亞是第四乾部唯一贊布的地盤,這說明什麼?」
「這說明那家夥極有可能帶著另外三個乾部去了別地!雖然不知他要乾什麼,要去哪,但我斷定此時的西區內部空虛,就算有人坐鎮,恐怕也就是那個鎮守明亞的贊布罷了。」
「你讓我三思我就三思嗎!血魔教你說了算我說了算?!」江血雨大聲斥責著竹護法。
「可是」竹護法還想勸阻可是被江血雨製止。
「可是什麼可是!通知梅蘭菊三人,另外帶上五十名教徒子弟,明日便隨我造訪明亞!」江血雨的聲音回盪在總部內。
看得出,他是打算直搗黃龍。
竹護法嘆氣,就算他亨利摩根不在,說破了天三個乾部也不在,可是西區的規模,加之其組織構造也不是我們這幾號號人能攻下的啊。
血魔教就算算上新建立幾十年的血雲教,包括老祖在內所有人不超一千,甚至九百都不到。
可人家西區是全副武裝的一個有規模且規模巨大的犯罪組織。
占著四座城池不說,手下人馬,光小弟就有一萬多號。
再加上贊布和親衛隊,暗殺對的鎮守,哪裡是自己這四大護法和一個連血魔大法都沒有完全修習的少教主能夠攪和的?!
可是也沒辦法,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
叫穀中。
無數山丘林立。
無數的戰鬥產生的靈壓爆炸接二連三。
這裡充斥著可怕的煉獄。
彼時雙方已經鏖戰一天。
由於一隊與二隊兩個隊長接連釋放領域的緣故,整個一片,叫穀內,氣溫已經平均上升到40度快50的地步。
這當中最辛苦的當屬悲歌。
無法使用冰皇領域,勉強凝結冰刀,但經歷了一天一夜的戰鬥,悲歌本身體術也已經嚴重透支。
由於空氣中的水分持續蒸發,悲歌逐漸無法再造出新的寒冰,他也無法開啟得以招式寒息來攻擊鬼燈。
「是你搞的鬼嗎?!」戰國重冷冷問道。
「為何這麼問?」西海垂虹淡然道。
「隊長們專注於戰鬥,早已忘記白天黑夜,這裡過去了十四小時,但卻從未有過月亮,西海垂虹,這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嗎?!」戰國重驟然間殺意流露。
「不過是一個混沌靈術罷了。」西海則仿佛開玩笑似的輕鬆回應道。
「我看未必,就連我也被你算計了,我在緊盯著你的時間裡忽視了外界世間的流逝。」戰國重沉聲,「就連老朽也被算計在內,隻要不到夜晚,那麼一隊二隊的領域持續,這裡的溫度就會無限上升,你打的一手好算盤。」
「可惜了,這不是混沌靈術吧,這是一種鏡麵的幻術。」戰國重冷聲問道。
「是又如何?您,打算出手了嗎?」西海垂虹從容不迫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