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 惡人也要有惡人的救世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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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豎狀條紋的襯衫被鮮血浸染。

一切似乎已經成為定局。

可以說西海垂虹在挑人這一方麵有著獨到的眼光,鐵圍城雖然除去西海隻有八人,但這八個人每一個的戰鬥水平無一例外都是隊長級別的,甚至超越了隊長級。

在這可怕的,氧氣稀薄的川牢內,甚至連微風都沒有。

韻寒盡量的減少呼吸的次數。

但這也隻是杯水車薪。

她不敢探頭,但僅憑靈壓感知,她知道自己的隊長現在生命垂危。

悲歌反饋給韻寒的靈壓極其微弱,瀕死。

然而悲歌還站在那裡。

他甚至沒有倒下。

鬼燈詫異地望向悲歌。

「還沒有倒下嗎?那麼這一次,我會讓你徹底死掉。」鬼燈陰森又冰冷地說道。

說著,他決定再次發動方才的招式。

因為那一百次攻擊,沒有一次是撲空的。

而悲歌所處的地麵也成了血泊。

「我自稱這個形態為鮫皇,與魚骨融合後的我就算幾千米的深海,其海壓對我來說也不過爾爾。」鬼燈笑著說。

悲歌沒有回答,不知是選擇沉默還是傷勢已經無法持續他再站立。

但無論如何,麵對沉默的悲歌。

牙皇形態的鬼燈都有著必勝的把握。

「好了,是時候了。」鬼燈目光聚焦在重傷的悲歌身上。

「千殺百爪。」

一瞬之間,鬼燈消失在原地。

再次的利爪撕扯的攻擊,悲歌仍舊矗立在原地,他默默承受著,這危機生命的打擊。

然而在最後一下的時刻。

鬼燈忽然消失。

下一瞬他已然出現在百米開外數米之高的川牢牢壁之上,接著這一次的後跳。

有可能,一擊必殺。

鬼燈做出了應有的反應,他決定用手臂鎧甲側麵的骨刃。

下一瞬間。

鬼燈迸發而出!

他事先就鎖定了悲歌的咽喉。

一切,已成定局。

「什什麼!?」悲歌身邊,鬼燈眼神透露著震驚。

隻見,鬼燈的最後一擊所斬出的利刃竟被悲歌用右手空手攔住。

「空手接白刃!?」鬼燈震驚。

「不,不對!」反應過來後的鬼燈瞬身後撤。

「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他做了什麼,而是應該想他是如何做到的!」鬼燈內心油然而生出一絲恐懼,「他!他難道還有力量?!」

鬼燈看向悲歌的眼神變得撲朔迷離。

「說不定也是拚死一搏罷了,畢竟是隊長級別。」鬼燈內心如是想。

迷離之際,悲歌看著自己渾身是刀傷與爪痕的軀體,看著自己腳底那一攤由自己的鮮血構成的血泊。

「韻寒!」悲歌忽然高聲喊道。

岩石後的韻寒不忍得探頭看向遍體鱗傷的隊長。

「你做的很好!你順利的執行了我的命令。」悲歌的語氣高昂。

韻寒至始至終都沒有出手,就是因為戰爭開始悲歌的那句「撤下,韻寒。」

此時的韻寒忽然想起了什麼。

那是一天下午,在滅魂總局地下特殊修煉場內。

悲歌指導韻寒更加自如地使用領域。

那時候,悲歌對韻寒說過。

「我讓你撤下,你必須撤下,除非我喊你幫忙亦或是救命,你才可上前協助我。」

「這一點,你要死死記在心裡。」

是的,距離那一天下午,已經過去了很多年,當年初入隊伍的少女如今也成為了副隊長。

但隊長的那一席話,她一直記得。

盡管,盡管在鬼燈幾乎快要乾掉悲歌的時候。

韻寒內心也一直認定,隊長沒有喊支援,隊長一定還有什麼。

「那麼,接下來,就是我們兩個人的戰鬥了。」悲歌忽然目光陰冷至極。

他看向那牙皇形態的鬼燈。

「餵餵餵!我的隊長大人,你在開什麼玩笑?」鬼燈戲謔道。

「我們的戰鬥不是一開始就打響了嗎?你都已經被我傷成這樣,哪裡還來的自信認為還能繼續戰鬥呢?」

「你誤會了。」悲歌忽然冷冷地說。

「我的話可能沒說明白,你,我,現在才開始戰鬥。」悲歌麵無表情地盯著鬼燈。

鬼燈被這一幕搞的有些驚訝,但驚訝之餘更多的是殺手的本能。

本能告訴他,眼前這個渾身重傷的家夥,沒有撒謊!

我本來是一個孤兒。

被帝國北部的一個教堂式孤兒院收養。

本來在每個孩子滿十二歲的時候就會被送去政府的公立學校。

我想,以後,我大抵畢業了,可能也隻會是一名籍籍無名的地方政府的小員工。

混不好,也許會去餐館工作,洗洗盤子,打打雜,混口飯吃。

直到七歲那年,我無意間的一次,進入了某個虛空的空間。

在那裡,那裡的地麵上有一個東西。

好奇心的趨勢下我撿起了那個東西。

也就是那個東西,改變了我的一生。

「方才多謝你了,沒有你的完美配合,我也不能如此順利教導我的副隊長。」悲歌微笑著說著,他的嘴角浮出一絲寒氣。

敏銳的神經讓鬼燈立刻注意到那一絲絲寒氣。

幻覺嗎?不對,那不是喘息,而是喘息夾雜著寒氣。

鬼燈有些吃驚,在川牢內大戰到如此地步,悲歌還能凝結寒氣?!

「吶,鬼燈,是的,在你創造的監牢裡,現在我連呼吸都很困難。」悲歌看著自己腳下的血泊語氣冰冷。

「空氣中,水分也不夠了,你也不會在牢籠裡刻意使用水之領域,相反是和妖刀融合來近戰攻擊我,為的就是不讓我抓住機會,對吧。」一縷獻血從悲歌的額頭流淌而下,這鮮血覆蓋住他的右眼。

「可是啊,你看看,這房源百米的空氣中,有什麼?」悲歌忽然微笑著看向鬼燈。

鬼燈一驚,空氣?!

「等等,是,血!」鬼燈大驚!

「血霧凍!」

隨著悲歌一聲令下,鬼燈的川牢內側的牢壁瞬間被凍結,一個沾滿血色的,冰做的蒼穹顯現出來。

鬼燈這下知道了,自己這麼多次攻擊悲歌對方卻不反擊的原因。

是刻意製造血霧嗎?怪不得傷口也不治療處理而是僅僅用冰凍住就草草了事。

可是令鬼燈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川牢已然被悲歌用彌漫的血霧凍住,可悲歌為何不破掉?!

隻要破掉著川牢,就能再度利用自然界的水分凝結成冰。

「鬼燈啊,你看,這樣才叫公平。」悲歌淡然地微笑道。

「你創造牢獄讓我失去領域的發揮最大化,那我現在凍結你的牢獄,雖然我還是無法接觸外界,但在我這血色蒼穹內,你,也逃不出去哦。」悲歌的微笑徹底震懾住鬼燈。

「這小子,難道是想,反囚住我?!」鬼燈內心震撼,但其依舊猖狂,「你也未免太自大了吧!悲歌!現在的我與魚骨融合已然擁有了超越隊長超越你的力量!」

「不打碎這水牢反而大放厥詞嗎?哼哼,你不要死的太慘!別忘了!你現在依舊」

鬼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悲歌打斷。

隻見悲歌高聲道:「我依舊無法接觸外界獲取水分嗎?」

「你是這樣想的啊。」悲歌邪魅的笑容讓鬼燈瞬間做出應戰姿態。

這小子,是認真的!

可是他已經利用了幾乎全部血霧去凍結川牢,鬼燈下意識思考,他還有什麼手段?

「血還是太少了。」悲歌目光注視著天空。

那一輪明月映照在血色冰牢之上。

「多美的夜色啊。」悲歌感嘆,「在戰鬥中能享受月色未嘗不是件好事。」

說著,悲歌做出了同時讓鬼燈以及副隊長韻寒都為之一顫的舉動。

他右手食指凝結小型冰刀,割斷了自己左手手腕的動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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