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女子 她竟是女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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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扛著阮妤緩步走入熙鳶閣時,正打盹的長命百歲一驚醒便瞪大了眼睛。

「殿、殿下!您這是在宴席上動手了?這、這……」長命驚呼起來,還以為容澈是改變主意了,沒想到最終還是將阮妤殺了,但在眾目睽睽下動手,這恐怕難料後事啊。

百歲也慌亂不已,喜怒無常如他,容澈總是不斷帶給他們驚嚇:「快,咱們趕緊著手準備一下,殿下今日可有人瞧見您動手了,咱們……」

容澈麵露不悅打斷兩人的慌亂,沉聲道:「沒動手,人還活著,在門外守著。」

長命百歲頓住身子,皆是一頭霧水,這又是唱的哪出?

不敢多問,眼睜睜看著容澈將人抗進了屋,兩人麵麵相覷,也隻能老實站在院門前守著。

屋內燭火點亮,柔軟的暖光映照在阮妤慘白的臉上,僅是過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毒素便已侵入她全身,麵露慘色,嘴唇烏青。

感覺到阮妤的身子已逐漸熱燙,容澈將人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定眼看向阮妤,容澈伸出手來將她散亂在額前的碎發拂開,動作算不上輕柔地用指尖撐開阮妤的眼皮,眼中已是布滿血絲,猙獰可怖。

似是並不太想與阮妤有過多的肢體接觸,容澈僅用兩根手指拈起她係在月要間的衣服細帶緩慢拽開,這便坐下身來將她的外衫掀開。

衣領大開,容澈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

裹月匈布?

外衫仍被阮妤的身子壓在身下無法完全脫去,但僅是露出的身體前麵並不是衣衫下男子平坦的月匈膛,反而是不知包裹了幾層的白布,層層緊繃纏繞,卻仍能看出她的月匈膛並不完全似男子那般平坦,微微隆起一些弧度。

容澈皺起眉頭,抬起阮妤的身子將裹月匈布層層解開,床沿邊落了一地的白布,而當布料全數解開後,一大片白皙出現在眼前,容澈隻覺得眉心直跳。

她竟是女子!

未見阮妤時,容澈自是早已打探過有關她的消息,一個不學無術的敗家子。

初見阮妤時,容澈隻覺這名男子太過白淨斯文,與想象中相差甚遠,但就阮妤的的確確打下一場艱難的勝仗而言,容澈就全然沒作他想,女子怎可能會有如此能力。

然而眼前的一切令他訝然,之前的刻板印象全數顛覆,隨著阮妤微弱的呼吸,帶動著身前的柔軟上下起伏著,容澈別過臉輕舒了幾口氣,將自己的呼吸平順下來。

沉默了片刻,容澈將人靠向他的月匈膛,女子的柔軟撞了滿懷,與他生硬的肌肉形成鮮明的對比。

容澈順著衣袖露出根根銀針,在阮妤月匈膛前的各個穴位上一一刺入,無色的銀針逐漸染上了黑,再取出重新換上一根。

如此重復多次,直至銀針不再變色,床榻邊已是掉落了一地的黑針。

容澈細細思索著阮妤女扮男裝的緣由,聽聞曾經北城老城主膝下是一兒一女,名為阮煜和阮妤,戰事的突然扭轉始於少城主臨陣脫逃,如此情形下最終卻還是打了勝仗。

那麼打仗的,便是眼前的女子,原本的少城主怕是早已入了土。

容澈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情緒,拾起地上的裹月匈布為阮妤層層纏繞回去,替她重新穿好衣服再將阮妤柔弱無力的身子放回了床榻上。

除卻一地的黑針,此時的阮妤安然靜躺著,仿佛剛才什麼也未曾發生過。

看著阮妤的容顏半晌,已無法將她的臉與男子重合在一起,這下倒是全然打亂了他的計劃。

細想阮妤之前的行為,本還有些不解此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竟要對他這個不得寵的公主這般關懷,敢情是將他當做她的同性一般憐惜了去。

嘴角微揚,容澈慢悠悠道:「阮煜,阮妤,更有趣了,騙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阮妤自是不會有半分回應,臉色逐漸好轉,容澈伸出手來探了探她的額間,溫度也降了下去。

收回手,容澈起身轉身走向屋外。

一開門,便見長命百歲不知何時將倉庫中的鐵鏟和木桶拿了出來,聞聲轉過頭來,連忙抄起家夥一副就要辦事的模樣。

長命伸長了脖子往屋裡看去,似是想看看這麼大半天容澈究竟是在屋裡乾什麼,卻被容澈的身影擋住了大半視線,隻看見了一地的黑針,心下一驚,殿下這下手也太重了。

容澈順著長命的目光看去,瞥了眼床榻上的人影回首淡然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百歲率先直立起身子來,一臉堅定,像是要為容澈赴湯蹈火一般:「殿下,這事交給我們,保準滴水不漏!」

容澈衣袖一揮,將房門帶上隔絕了兩人好奇的視線,並未過多解釋,隨著邁開步子,眼底逐漸漫上絲絲寒意:「去搬張椅子到院子裡,人應該快到了。」

兩人不明所以,長命替容澈搬來一張軟椅後退至容澈身後,還未張嘴發問,隻聽一聲悶響從院外傳來,隨後便是淩亂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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